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468章 醉酒的席湛
    席湛說讓之前的事就過去了吧。

    可這件事又如何能過去

    他是那種自己消化的男人,過幾天自己就想通了,可倘若下次再遇見這樣的事呢

    是不是他還會用冷暴力對待我

    我咬了咬脣說:“是我不對。”

    他寡言,我眼眸中含着眼淚道:“可是你也不對席湛,我真的無法原諒你冷暴力。”

    我直接稱名道姓。

    他溫柔道:“我沒有用冷暴力。”

    “你這幾天都沒有聯繫我。”

    “我在梧城有事,想着你生病就沒有打擾你,剛忙完就趕到桐城找你。”頓了頓,他手指溫柔的揉着我的臉頰道:“抱歉,我忘了女人愛胡思亂想這個事,這些天倒委屈你了。”

    我抿脣哭的稀里嘩啦。

    席湛最見不得我哭,趕緊將我摟在了懷裏,可我還是覺得難過,心底也替他心疼。

    我嗚嗚的說道:“是我做的不對,忘了你的感受,你可以生我的氣,可以怪我罵我,可你不能冷暴力我,這樣會讓我感到絕望。”

    席湛嘆息,“寶寶,你真是敏感。”

    “席湛,我不開心。”我道。

    他低笑道:“你又沒大沒小。”

    這個時候他還開玩笑

    我故意無理取鬧的喊着,“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我就要喊你席湛,我就要沒大沒小的喊着你的名字,這又能怎麼樣呢”

    他堵住我的脣,嗓音含糊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寶寶乖乖的,別生我的氣了可好”

    這句寶寶乖乖的像是一重暴擊打在了我心裏,我瞬間軟化,在他的懷裏泣不成聲。

    我抽噎着,“其實真是我的錯。”

    是我先讓他難過的。

    “嗯,我處事也不妥當。”

    席湛有個臺階下就踩了。首發.. ..

    “現在幾點了”我問。

    “剛傍晚,餓了嗎”

    他真瞭解我。

    我點點頭道:“我餓了。”

    席湛吻了吻我的脣瓣起身離開了臥室,我擦了擦眼淚穿了睡裙出去看見他在做飯。

    我將身體依偎在廚房門口盯着他許久才問他,“你的傷勢怎麼樣快結疤了嗎”

    “嗯,無須擔憂。”他道。

    席湛做的是很簡單的飯菜,我坐在餐桌前喫着,他到吧檯倒了杯紅酒悠悠的喝着。

    席湛最近喝酒的頻率上升了。

    至少我看見他主動飲酒了。

    他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在略過其他空瓶的時候他頓住,“這些酒是你喝的嗎”

    “易冷和譚智南他們喝的。”

    “他們到你家做客了”

    “嗯,就前幾天,我沒喝酒,我也不敢喝酒,他們幾個喝了酒打了牌就自覺離開了。”

    而且還替我收拾了廚房。

    席湛仰頭又喝了一口紅酒。

    整個公寓的裝修很歐式,空間非常大,而且是巨大的落地窗,桐城外面的夕陽透過窗戶落了進來,斜斜的灑在席湛的身上。

    男人這樣瞧着很賞心悅目。

    我在這邊喫飯,他在那邊喝酒,我忍不住的提醒他說:“別喝了,你傷勢未愈。”

    “席太太,我少喝點。”

    席湛說他少喝點,但喝起來沒完沒了,隨後覺得熱,又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釦子。

    我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他步伐微微凌亂的向我走過來跌坐在沙發上道:“熱。”

    我起身過去解開他的襯衣。

    剛幫他脫了一隻胳膊他忽而攥住我的手腕低聲吩咐道:“別動,不然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

    我突然反應過來,“流氓。”

    他低低一笑,“我眯會。”

    席湛閉上了眼睛,我蹲在地上幫他脫了鞋子又解開了他的皮帶,想讓他舒服一些。

    我自然清楚他不開心。

    不然不會喝這麼多酒。

    但他因爲什麼不開心呢

    難道席湛遇到了什麼事嗎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忽而自言自語的說道:“席太太,我並非故意冷落你。”

    我挑眉,“嗯”

    “我只是太愛你了。”..

    我:“”

    “可你真讓我難過了。”我說。

    “寶寶,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非常珍貴。

    我低頭親了親他的脣角,他忽而睜開了眼,雙眸疑惑的盯着我道:“你偷親我。”

    我:“”

    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我沒有偷親你。”

    我是光明正大的親他。

    “那你要還給我。”

    他鎖骨很深,很漂亮,躺着的姿勢又太撩人,一雙漂亮的眼眸盯着我令我很沉醉。

    醉了酒的席湛要人命。

    我偏過頭看了眼吧檯,一瓶見底。

    席湛喝了這麼多酒意識還算清晰。

    至少沒有大吵大鬧。

    我趴在他肩頭問:“怎麼還給你”

    “你閉着眼,我要偷親你。”

    我乖乖的閉上了眼,忽而一抹涼涼的氣息落在我的脣角,帶着淡淡的酒氣,我悄悄的睜開眼,席湛眯着眼道:“你幹嘛啊”

    他的嗓音太過無辜了。

    我不解問:“怎麼”

    “幹嘛要偷看我”

    我回應他,“因爲你長得帥啊。”

    “帥又不是你的。”他道。

    我低聲問:“那是誰的”

    他想了想道:“我家席太太的。”

    “那你幹嘛偷親我”

    席湛喃喃道:“是你先偷親我的。”

    說着說着他就暈在了沙發上。

    我起身去看了眼紅酒度數。

    席湛挑選了一瓶度數很高的紅酒。

    難怪醉成了這樣

    但是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的席湛真的好可愛啊

    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彷徨的望着我,“怎麼”

    “我是誰”我問。

    他答:“席太太。”

    “嗯,席太太愛你。”

    我清晨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季暖打的,沒什麼重要事,就是易冷遞交了辭職信,她下週就要離開回歐洲繼承家族事業。

    我想估計是易家那邊下了最後通牒。

    也有可能是易徵的原因。

    我和季暖隨意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席湛沒在臥室,我起身出去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神色冷冷清清的,一副矜貴冰冷的模樣和昨晚醉酒可愛的男人天壤之別。

    我微笑着問:“什麼時候醒的”

    他偏過頭道:“剛剛。”

    “昨晚你喝醉了。”我說。

    他眯眼,“怎麼”

    我過去趴在他肩頭上問:“你昨晚說了胡話,我還拍了視頻,你要不要看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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