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608章 真正的友情
    越椿回到家送我了一支鮮豔的玫瑰花,他說是席湛送給我的,聽聞是席湛的我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找了個花瓶插上放在客廳裏。

    元宥醒的時候我已經喫過了早飯,越椿喫完早飯就回房間補覺,我到了外面帶着牧一牧二散步,回來的路上瞧見門口多了個我並不認識的人,他說他是越椿的保鏢昃盛。

    我點點頭道:“不必守在門口,你去車裏待着吧,這樣站在這兒一天還是挺辛苦的。”

    昃盛錯愕,“是,席太太。”

    我帶牧一牧二回了別墅,元宥已經喫完了早飯,此時他正陪着兩個孩子在客廳裏躲貓貓,我問乳孃,“現在給他們喫什麼呢?”

    “聽說在斷奶,可以喝奶粉。”

    “那我去兌奶粉。”

    我主動的承下這個任務,伺候完他們之後我接到了顧瀾之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嗓音溫溫柔柔的問着我,“小姑娘今天得空嗎?”

    我想起他前天提議的事情。

    “嗯,現在出發嗎?”

    “隔壁城市,早去早回。”

    “晚上能趕回來嗎?”

    顧瀾之給我答案,“嗯,自然能。”

    我上樓換了身衣服,下樓時元宥瞧見我穿戴整齊,他好奇的問道:“允兒去哪兒?”

    “參加音樂會,三哥去嗎?”

    “唉,我待會得到公司報道,要不允兒給二哥說說吧,讓我再偷一天懶跟你一塊玩。”

    元宥總是想着讓我替他出頭!

    我直接拒絕了他,“做夢。”

    “允兒,三哥求求你。”

    “那我今天還不熟悉那邊,我過兩天帶你吧?三哥,我答應你,不會讓你工作太久。”

    元宥開心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哦。”

    我趕緊出門,身後的保鏢緊隨其後,我雖不想帶保鏢,但我心底清楚我不能任性,不然遇上什麼麻煩又是給席湛增添負擔!

    我討厭坐車,所以直接上了直升機抵達約定地點等顧瀾之,他到的時候還用手掌捂住嘴脣打了個哈欠,我從未見過他疲倦過。

    “最近很累嗎?”我問。

    “譚央下班晚,每晚等她回家才睡。”

    “她年輕,熬夜倒受得住。”

    聞言顧瀾之嘆息,“年齡大了啊。”

    我趕緊說:“你也很年輕啊。”

    顧瀾之溫和的笑笑,“謝謝。”

    “我剛剛聯繫了居疏桐,她說她自己趕過去等我們,今天我要演奏什麼曲子啊。”

    “待會到了我給你安排。”

    顧瀾之是世界頂流的鋼琴家,他所在的地方聚集着很多有才華的人,我第一次參加如此盛大的音樂會心裏不免緊張,但顧瀾之一直在身側安慰我並親自給我挑選了禮服。

    在上臺之前我將他安排的鋼琴曲練了一遍又一遍,上臺之時有些緊張,顧瀾之非常能洞察人心,他手掌扶住我的肩膀問:“小姑娘你怕嗎?我瞧着你好像並不在狀態裏。”

    我努力的撐着笑容道:“下面坐的那些人我都認識,都是圈內數一數二的鋼琴家,我這樣的技術在他們的面前無非是班門弄斧。”

    顧瀾之嘆息,“還是怕啊。”

    我搖搖腦袋,“是那些人太有分量。”

    在大師面前班門弄斧實在扛不住壓力。

    “我的分量比他們還足,既然你能在我的面前演奏又爲何不敢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呢?”

    他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顧瀾之,我努力……”

    他溫和道:“我陪你。”

    我驚訝,“什麼?”

    “你第一次參加大型的音樂會的確倍感壓力,我和你同時演奏這首曲子,算是爲你開一條路。小姑娘,深吸一口氣我們就上場。”

    顧瀾之願意陪我共度壓力。

    “謝謝你,顧瀾之。”

    我沒有拒絕,我本就帶着一顆跟他學習的心,他幫我這一次能夠讓我更加的適應環境,此後的幾天面對這種我都能化解壓力。

    白天演出,晚上回家,日子過的挺充實的,不過席湛格外的忙碌,我每次都是深夜起身上廁所的時候纔看見他躺在我的身側。

    第二天醒來他又離開了。

    不過隔三差五他會擱一顆糖放在我的梳妝檯上,我每次帶着他給我的糖去音樂會。

    不知不覺已過半個月,這段時間我忘了元宥的事,元宥似乎忙上了正軌也沒有再讓我拉他脫離苦海,而這半個月我和居疏桐跟着顧瀾之成長的很快,他那個人真是才華橫溢,我和居疏桐哪兒有問題他能一點就通。

    今天這場音樂會結束之後顧瀾之神色略有些疲倦道:“明天休息,後天我們到挪威演出,等這場音樂會結束我暫時不會再演出。”

    居疏桐問道:“我們在挪威待幾天?”

    “兩天,晚上趕不回芬蘭。”

    “嗯,我明白啦!”

    在回去的路上我好奇的心態問顧瀾之,“剛剛你說挪威這場音樂會結束之後你不會再演出是什麼意思?”

    顧瀾之手指揉了揉太陽穴解釋道:“我有團隊,每年都會在世界各地演出,我上半年的任務待挪威結束算告一段落,接下來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等八月份底我會又開始忙碌,等到十二月份一年的任務纔算是結束。”

    居疏桐問道:“你一年休息幾個月?”

    “不太確定,以往都比較忙碌,今年特意騰出了很多時間,而且音樂會要麼安排在梧城要麼安排在梧城周圍,或者在芬蘭周圍。”

    顧瀾之都將音樂會安排在了譚央周圍。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距離譚央太遠。

    頓了頓,顧瀾之嗓音淡漠的提議道:“居小姐的音樂天賦很不錯,下半年你有時間的話可以留在我的團隊,我會安排人帶你,等你能夠獨當一面時我會安排你上臺演出。”

    居疏桐格外驚喜,“謝謝你顧先生。”

    顧瀾之對我總歸是特殊的。

    因爲他從一開始就讓我上臺。

    送居疏桐回到家之後顧瀾之再送的我,在路上他提起居疏桐道:“她很有野心。”

    “是夢想,也是野心。”我道。

    “嗯,我能看到她的未來,她定能在音樂界闖出自己的天地,我想磨鍊她成爲我團隊裏的人,而且她也在渴望我能夠親自教她。”

    我猶豫道:“你沒打算帶她。”

    “我不收徒弟,這是業界公知的,但我願意讓我團隊的人教她,而且我能偶爾指點。”

    “居疏桐是找到了自己喜歡做的事。”

    “是啊,她的夢想纔開始而已。”

    我感激道:“謝謝你願意教我。”

    聞言顧瀾之溫和的笑開,“我好像就教過你和央兒,央兒是我老婆,我自然該教,這是我的本分!而你……我一直拿你當自己的親人,我心底在意你的情緒,在意你的幸福,在意你未來會不會遇到苦痛!小姑娘啊,雖然我們不能以愛情的名義在一起,但我們之間的關係……九年的時光再加上這兩年,我們認識整整十一年的時間,我們是時光沉澱下來的老朋友,這輩子都值得互相信賴,那種不言而喻的默契感應該不止我有。”

    是的,我曾經說過顧瀾之就像是我的老朋友,太久沒見面就需要聚在一起聊聊。

    無關情愛,無關曾經。

    我們知道彼此的真心,他之譚央,我之席湛,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絲毫的尷尬,沒有一絲一毫的誤會,由衷的希望對方過的幸福,這種感覺像是在看待另一個自己。

    “顧瀾之,我們的友情莫名其妙,而且這個高度太高,但我的心底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合適,這輩子能夠認識你是我最幸運的事。”

    顧瀾之溫潤的笑說:“小姑娘,比起霆琛你活的更爲通透,我那個弟弟……希望曾經那些打在一起的結能夠在某天徹底的解開。”

    “顧瀾之,謝謝你。”

    我說的最多的就是謝謝。

    “小姑娘,你我之間言謝太過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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