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剛進來時,聽到你和琥珀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伊爾根覺羅氏現在對楊綿綿的事特別上心,就連如廁大小號都要問問。
“沒什麼事,就是四爺說山東災情好了,不日就會返京。”
伊爾根覺羅氏見楊綿綿不想說便也不再問她知道,楊綿綿是個做事知道分寸的孩子。
“今天和額娘去院子裏轉轉吧。”出了楊綿綿實在虛脫的無力走動,一般情況下伊爾根覺羅氏都會帶着楊綿綿在院子裏走上一刻,然後再回去躺着休息。
楊綿綿起來也不用梳頭,穿正裝,就隨意的披了一件外套就扶着琉璃和伊爾根覺羅氏出去了。反正這院子裏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
幾人走累了,就坐在廊下休息,主要還是楊綿綿體力跟不上。
“琥珀,你看看那是誰啊,偷偷摸摸的在哪幹嘛呢?”
楊綿綿是對着正屋拐角處坐着的,她剛坐下,就看到拐角處有一個人,來回的走動。
琥珀走過去,不知兩人在交談什麼,只是能看見那人臉上的猶豫。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跟着琥珀走過來。
“姑娘是乳母田嬤嬤。”琥珀將人帶到,楊綿綿纔看清此人正是那天楊綿綿感覺不對的那個乳母。
楊綿綿向伊爾根覺羅氏望去,對方回以點頭,明顯的伊爾根覺羅氏也記得此人。
“田嬤嬤你有什麼事嘛?我不是都說過了,平時你們就不要到前面來了。”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田嬤嬤說着就超楊綿綿跪下了。
“琥珀扶嬤嬤起來說話”楊綿綿這會心底有了答案,只怕又是一個受脅迫之人。
田嬤嬤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這才說起緣由。
前不久四爺將她們這些乳母,穩婆全部帶進郡王府,自此她就在也沒有見過自己的三個孩子。
也就是在進府的那天,一個小太監撞到她,她也沒多疑。站起來就跟着其他人回了房間。
晚上休息時。脫去外衫,從裏面掉出來一個荷包,她很好奇這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荷包,那麼是怎麼到她懷裏得,雖然好奇,還是打開了荷包。
裏面掉出來一個無比熟悉的銀鎖,背後還刻着一個“夕”字。這是她大女兒平時長戴的,從不離身。
如今怎麼會在這裏。不由得心裏一緊,這個銀鎖上的字是她親自刻的,她怎會不認識呢。
趕緊拆開荷包,想看裏面還有什麼,果不其然裏面有個紙條,上面寫着“楊氏亡,夕安”。
意思很明顯,不就是要她該死楊綿綿,她的女兒才能活命。這種事宮裏常有,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今到她身上了。
她本是善良之人,又怎麼去害楊綿綿的性命呢,可是自己女兒的命還在別人手中呢,因此她才搖擺不定。
“求求姑娘救救夕兒”她現在將全部的事情說出來,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楊綿綿這裏了。
“嬤嬤既然不願意爲了女兒的命,而害我,我怎會置之不理呢。”楊綿綿就是這種人,別人對她好,她十倍還之。
“田嬤嬤,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撞到你的人長什麼樣子。”伊爾根覺羅氏聽完田嬤嬤的一番話,覺得撞到她的那個太監很可疑。
說不定找到他,就能找到田嬤嬤女兒的下落,也能找出要楊綿綿命的人。
“奴才不記得了,那小太監一直低着頭,同奴才道歉,當時奴才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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