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妹妹請起。”索佈德現在並不知道四爺昨晚在楊綿綿哪裏。她只帶着吉雅和四個侍女來大清,人生地不熟的,因此並沒有人告訴她這些消息。也因爲如此,她才如此客氣的對楊綿綿和金氏,想着可以拉攏她們,
楊綿綿起身後纔看清上首女子的全貌,她不似大清之人,長得有點像現代的新疆人,是個的的確確的大美人,大眼睛,高鼻樑,長長的睫毛,濃濃的眉毛,異域風情讓人奪目。
明眸紅脣皓齒的美貌間還有着一些特別的氣質。自然流淌着柔和挺拔的美麗,體現着主人個性,活潑,熱情。
對於這樣的美女,別說男人了,就是身爲女人的楊綿綿也看着喜歡,她很不理解,四爺爲什麼不喜歡索佈德,反而討厭的很。
難道四爺喜歡幼齒形的,就比如她自己,不是楊綿綿貶低四爺,看低自己,實在是全府上下就只有她長像個小孩子,其他女子都身材高挑,行雲流水間透漏着成熟女人的嫵媚。
“這位就是景格格吧,人兒長的真標誌。吉雅將我準備給兩位妹妹的禮物送過去。”雖然索佈德纔來大清幾天時間,可是卻早早就將四爺府裏的事情打聽清楚了。知道府裏有個受寵的格格,這次還跟着四爺一起來了木蘭圍場。她對這裏人生地不熟,還是要和這位景格格搞好關係纔行。
楊綿綿接過吉雅送來的盒子,礙於索佈德的面子,所以當場打開,裏面躺着一對白玉手鐲,這對鐲子裏面竟然還有絲絲血絲一樣的東西,楊綿綿想這對玉鐲恐怕是難得的鴿子血吧。如此貴重的首飾,這位德庶福晉眼都不眨一下就送給自己,難道她不知道昨晚的事。
同樣的金氏手裏拿着的是一對耳環,同樣的玉石,裏面也有絲絲血絲,楊綿綿覺得,這應該是一塊玉雕琢而成的。
“妾身謝過德庶福晉賞賜。”既然接到禮物,兩人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庶福晉剛來大清估計還不習慣吧!”金氏將手裏的東西遞給身後的粉杏收着,這纔開口道。
“確實是有點不習慣,不過我想我很快就會適應的。”索佈德不知道金氏爲什麼問這話,既然她問了,索佈德便答就行了。
楊綿綿全程都在看,她也不開口。
“怪不得,主子爺昨天晚上離開去了景格格哪裏,想來庶福晉沒有伺候好主子爺。”金氏一直等不到索佈德爲難楊綿綿,這才忍不住將話題引過來,果然這話一出索佈德立馬變了臉色,金氏趕緊變化神情,就好像自己說錯話了一樣。
“瞧妾身這張嘴真不會說話,庶福晉怎麼可能伺候不好主子爺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連楊綿綿臉色都變了。好一個金氏,句句都戳在索佈德的心窩子上。話裏話外,不就說德庶福晉新婚之夜,伺候不好四爺,因此四爺生氣的去了受寵的景格格哪裏。
在金氏說完這些,楊綿綿明顯能感受到索佈德看自己的眼光變了。能不變嗎,索佈德在得知四爺是去找楊綿綿而不是因爲忙,她怎麼可能不怨恨楊綿綿,怨恨楊綿綿毀了她的新婚之夜,現在連一個格格都嘲笑她。
楊綿綿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既然如此楊綿綿也不會任人擺佈,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前方的索佈德說到。
“魅惑主子這是大罪,妾身不能認,況且主子爺去哪裏是主子爺的自願。”
“放肆,魅惑主子,你還敢頂嘴,就罰你去外面跪着。”
罰跪這種懲罰還是索佈德昨天學的,教導她的嬤嬤說,比她位份底的,若是犯錯她可以罰跪。在她們科爾沁部,若是發生這樣的事,索佈德完全可以將人賣了,可是這是大清,索佈德可不能亂來。
面對她的懲罰,楊綿綿無動於衷,她現在可不會傻傻的認罰。
“來人,給我拉下去!”索佈德對着旁邊的宮女吩咐,奈何楊綿綿可是寵愛在身的,她們可不敢來去受罰。
“好啊,你們不動手,吉雅,你去。”索佈德生氣的對着身後的吉雅吩咐到,吉雅是她自己帶來的,是一定聽自己命令的。
吉雅可是草原上長大的,力氣可不小,對付楊綿綿還有琥珀琉璃三人綽綽有餘。
楊綿綿因爲腳傷未完全康復,這時被吉雅這麼用力的推拉,腳腕喫力,頓時有點痛,只好把重力放在琥珀身上。
“你幹嘛,放開我們格格,主子爺都不捨的動我們格格,你一個奴才,膽子不小。”琉璃也是氣急了這纔對着吉雅大吼。
琉璃這麼一說,對於一直喜歡四爺的索佈德來說,那簡直就是在挑戰她。
“你們兩個也去,我到要看看,我知道庶福晉還罰不了一個格格了。”
索佈德身後又站出來兩個婢女,這兩人也是同索佈德一起來大清的四爺中的兩人。
有了兩個人的參與,楊綿綿這邊逐漸落了下風,而楊綿綿在幾人的推拉下,腳腕不堪重負,楊綿綿整個人摔倒在地。
“放肆,爺看誰敢動景格格一下。”
門外適時的傳來四爺的聲音。這裏可是他的帳篷,裏面的奴才可都是聽他的話,而這些奴才也知道楊綿綿在四爺心裏的地位,因此索佈德一開始爲難楊綿綿,就立馬走人去給四爺通風報信。
“主子爺安”除過楊綿綿三人,其他人通通跪在地上。而四爺直接忽略衆人,直接走到楊綿綿跟前。
“傻的你,就不知道了好好待在自己的帳篷裏,來這裏幹嘛。”四爺檢查完楊綿綿的腳腕,發現並沒有嚴重,這纔對着楊綿綿一通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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