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畫離開後只能到最下等的奴才們住的和園。這裏住的都是一些最太子府最下等的奴才。
比如專門到夜香的還有專門替主子們洗衣服的,還有就是打掃正個王府的。
而她進了和園最好的一個屋子,將裏面的婢女全部趕走,自己一人霸佔一間房子。
而被趕走的婢女也不敢知聲,全太子府都知道,正院的冬畫昨晚可是伺候了太子爺。
雖然現在還沒位份,可那是太子爺沒在府裏,若是這位冬畫姑娘往後在得寵了,她們現在對她的不敬肯定會被她報復的。
因此她們還是躲着點她。
而正院裏,秋書趕走了冬畫之後,就去給太子妃回話了。
“主子冬畫已經被奴才趕走了。”
“嗯,以後冬畫再也和正院沒關係了,她是生是死都不是正院的事,而本宮也不會故意去磋磨她。”
太子妃淡淡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知道冬畫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一時得意,可是也不會太長時間。
“主子奴才不懂,既然冬畫已經是太子爺的人了。我們何不用她替主子辦事呢?”
春琴不解,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後宮裏的妃嬪可以將自己的婢女獻給皇上,以求穩固地位。
“冬畫不行,她只會帶來麻煩,並且本宮已經是太子妃了,還需要她替本宮穩固地位嗎?”
太子妃嗤笑一聲,她是太子妃,以後的大清皇后,只要她不犯大錯,那麼她就會一直是皇后,無人能動搖。就算是皇上也要考慮是否會動搖國本。
廢后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就比如當今皇后,即使犯錯了,依然沒有被皇上廢后。
“好了不必說了,本宮心裏有數。”
太子妃見秋書還想說什麼,立馬制止,然後這才轉移話題。問夏棋。
“今天蘇氏入府,太子爺前院可有傳話來,怎麼安排?”
“太子爺還沒回府呢!而蘇氏也已經進府了,現在正在前院的後罩樓裏。”
後罩樓是前院的一座小院,是專門給四爺的孩子住的。蘇氏進府的時候四爺沒在。太子妃也沒在,因此就安排在後罩樓裏,待太子爺或太子妃回來以後再安排。
“既然如此,那麼你去安排蘇氏住進東北小院,和珂里葉特氏同住。”
太子府後院目前就只有七個主院落,太子妃居住的正院,高氏居住的南院,楊綿綿居住的東院,裏面還有兩個孩子,因此不方便。
再有就是北院,北院裏面住着金氏和懷了孕的小富察氏,也不能在住人了。
還有就是西北小院,裏面住着懷孕的索佈德,和烏拉那拉氏,人也不少,那個院子也小,因此不能再進人。
最後兩個就是西院和東北小院,西院相當於冷院自然不能讓才入府的蘇氏住進西院,最後就只剩下東北小院,剛好裏面也只住了一個人。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夏棋應聲後。就退出屋子,去安排蘇氏的住處。
春琴扶起太子妃,將她放在牀上,今晚太子妃可是在那麼冷的天裏,跪了那麼長時間,膝蓋肯定受傷了。
正院這邊休息了,東院卻翻天了。
楊綿綿一早醒來只知道四爺昨晚在宮裏休息,其他的消息還沒傳回來,在午膳的時候,太子妃才從宮裏離開,因此回來的時候楊綿綿已經午休了。
所以得到消息的只是東院衆人。不過東院的奴才也是有素質的。雖然她們好奇,卻不會在做事的時候八卦。
“琥珀姐姐,主子還不知道呢,我們要怎麼給主子說呢?”
夕兒和琥珀兩人站在離牀邊不遠處的博古架旁守着,這個位置不至於打擾楊綿綿休息,也能注意到楊綿綿的一舉一動。
這也是上次楊綿綿高燒之後,琥珀她們堅持守在楊綿綿牀邊,可是有人在邊上,楊綿綿睡不着,因此最後兩邊都妥協,琥珀她們守在博古架這邊。
楊綿綿在剛睡醒時,就聽到夕兒的這句話。
也沒有多想,便直接問到“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主子醒了”
琥珀夕兒兩人揭開博古架旁的珠簾,走了進來。而楊綿綿也坐起來了。
“嗯。你們再說什麼呢,還是不方便給我說的事!”
楊綿綿打趣到,她知道琥珀她們不會有事瞞着自己的,她也只不過逗逗她們。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主子遲早也會知道,您先起來,奴才們伺候你梳妝。”
琥珀笑着說,讓楊綿綿絲絲緊張的心放鬆不少。
夕兒琥珀伺候着楊綿綿起牀,就在梳妝的時候,楊綿綿實在忍不住了,一旦別人都知道一件事,而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那時真的很煎熬。
“什麼事,你們快說?”
“是…是”夕兒結結巴巴。她不知從何說起。
“奴才來說吧。”琥珀替楊綿綿插上最後一隻簪子,戴上耳環,這才繼續說道。
“昨晚太子爺醉酒,在西二所裏寵幸了太子妃身邊的冬畫。”
楊綿綿在聽到這一消息時,心裏的難受可想而知,可是她還是安慰自己,這是清朝。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只要四爺的心是屬於自己的就好了。
她不斷催眠自己,可是鼻頭犯酸,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這一切都說明楊綿綿,並不沒有自己心裏所想的哪樣堅強。
“主子”琥珀擔心的叫到。
“我沒事”楊綿綿擡起頭笑笑。她發現自己真沒用,一遇到四爺和其他的女人,她就只有難過。卻什麼都不能做。
什麼時候她能霸道的獨佔四爺一人。將那些肖想四爺的女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看誰還敢在肖想四爺。
“那後來呢。”楊綿綿憋回眼淚,這才繼續問到。
“太子爺至今還沒有回府,也沒有傳話回府,冬畫是太子妃帶回來的,太子妃將冬畫帶回來以後。就將冬畫趕出正院了,而現在冬畫住進了和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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