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劍嘯江湖路 >第494章 谷桓壯生擒餘珍 趙匡胤再派欽差
      衆賊人一愣,齊聲說道:“神仙爺,只剩下兩個人了”谷桓壯說道:“哎呀,不好張光泰大概跑了。”急忙吩咐衆賊說道:“地下掘坑,就連油鍋一併都灌在地下,就勢埋上,不準開坑偷看。過百日,定有奇驗。”

      原來谷桓壯早就準備了一個白蠟做成的人兒,放在鍋裏,換出那個麪人掖在囊中,叫人埋在地下,怕涼了凍上,瞧出來是蠟的。衆賊埋好了,一齊跪下說道:“仙長,快請神仙下界吧。”只見谷桓壯抽出寶劍,口中說道:“我要請下二郎神楊戩來。”說着,燒了一道符,口中說道:“二郎楊戩不到,等待何時”卻並無動靜。

      谷桓壯心中想道:“只要刮一陣風,我就好說話了,說你等都是俗子凡夫肉眼,看不見就成了。”他想罷,又將二道符一扔,口中咕噥着,說道:“二郎神楊戩不到,此時不到,更待何時”可依然沒有一點動靜。餘珍也不跪着,心中說道:“好哇這老道分明是來假充神仙,訪察事情,大概必是一個私訪的。我看他這三道符,如不靈,我派人連臺帶人一併燒了就是。”

      這餘珍正想之際,只聽桓壯在臺上又畫了第三道靈符,口內說道:“二郎身楊戩此刻不到,還待何時”桓壯心下自然也急了,見臺下邊羣賊都起來了,心知不好。才把那符扔下去,只聽上邊半天空中說道:“吾神來也”跳下來一個人,站在臺上,身軀矮小,花面紅須,唬得谷桓壯戰戰兢兢,只得說道:“來者莫非是二郎神楊戩嗎”

      那個人說道:“正是吾神不知差我哪邊使用”桓壯細瞧他臉上戴着牛皮鬼臉、假紅鬍子,又聽出他的聲音是蔣羽,即說道:“原來是二郎神楊戩。無事不敢勞動尊神,我這裏有書信一紙,煩你轉達上帝那裏,去請得天兵天將,時常保護。”說罷,用筆隨便寫了幾句。寫完交給蔣羽拿去。蔣羽說道:“尊法旨”拿着那封書信酒去了。

      谷桓壯這下了法臺,站在花園當中,說道:“莊主,你可瞧見了”嚇得衆賊人一陣發愣,然後請谷桓壯到內書房,預備臥具,請仙長安歇睡覺,谷桓壯自然也不敢睡着。

      次日天明,桓壯起來,餘珍說道:“仙師,我這餘家村住戶,都是教中之人。在此住居,並無一個外人。明天夜晚,聚會合村之人,請仙師度脫,傳授幾個徒弟,好不好”谷桓壯說道:“很好。”到了正午,只見外邊有人來報,說道:“哈大人帶着大隊將餘家村圍住了,請莊主定奪”餘珍說道:“仙師,這是爲何緣故請快快算一算”谷桓壯一聽,就知是蔣羽把書信送到。哈大人奏明瞭聖上,又奉旨前來拿賊。

      谷桓壯想了想,說道:“愛呀,莊主,不好必是有人奏明瞭皇上,調兵前來剿滅。快把眼閉上,跟我駕雲躲避。”餘珍說道:“我的家眷應該如何”谷桓壯說道:“我自有安排。你快把眼閉上,先救你逃走”只聽外邊殺聲一片,不知有多少官兵前來。餘珍把眼閉上,桓壯把他提了起來,到得外邊,望地上一摔,早過來幾個官兵把他捆上。

      餘珍睜眼一瞧,說道:“好一個神仙,原來你是私訪的,前來拿我。我也不想有今日,蒙受了你這樣的巧計。好個小輩妖道,好大膽量,愣敢把我送給官兵”谷桓壯說道:“吾姓谷,名桓壯,聖上恩賜靖遠侯。我今日前來,就是要擒拿住你”哈大人吩咐軍士道:“把這賊人看押好並放火燒這餘家村,不準放一人漏網逃走”一聲令下,烈焰騰空。這大火把餘家村羣賊一概燒死,連一個人也沒有逃走。

      哈大人帶着官兵,押着餘珍,派人交給了刑部,然後進宮奏明瞭趙匡胤。趙匡胤即派刑部尚書、都察院都御史、大理寺卿三堂會審,嚴刑勘問餘珍。

      餘珍只得老實交代,原來他的管家墨龍死後,他就買通朱五、劉六二人,在城門等候。並派人打探聽清楚,知道光泰哪一天入都。他另有一個孃舅,在御前當太監。那太監就用鹽鹼寫了字,拿火燒了,在趙匡胤的面前告狀。今天都招認了明白,然後奏明趙匡胤。

      趙匡胤傳下旨意:把餘珍凌遲處死,太監斬首。扈鍾曉和張光泰入都謝親,無故受人誣害。又重賞了谷桓壯,即任張光泰江南水師營副將,扈鍾曉回原任統制官,白氏聽其自便。旨意一下,張光泰回家,帶着兩個夫人上任去了。

      冬盡春歸,又到了四月間。趙匡胤接到馬楚的奏摺,參淮陽知府任永傑、黃河治理總管盧定河,縱使家丁偷工減料等情。趙匡胤即下旨:欽派谷桓壯查辦黃河事務,任永傑革職留任;盧定河連降三級。谷桓壯此時仍在王府,接旨後就帶了二十多個人,坐着馬車起程,在路非止一日。

      那一日,離高家堰不遠,早有人報與馬楚知道。總辦黃河堤工的衆人一齊出來迎接谷桓壯,馬楚也派了二馬出去迎接。有人傳報桓壯住在馬楚的行館。馬猛泰想道:“我們當初是拜兄弟,不知如今他作了侯爺,還認得我們不認得也罷,我過去給他見個禮,看看如何。”只聽那邊炮響,侯爺帶着好些個人,換了騎馬。

      猛泰過去行了一禮。桓壯下馬,說道:“老兄弟,你的差事怎樣”馬猛泰說道:“託哥哥的福”二人攜手正望前走,馬承隆說道:“谷大哥在上,小弟馬承隆有禮”谷侯爺故作聽不見,一直望裏邊去了。馬承隆一想,說道:“難道是沒瞧見不可能沒瞧見啊,爲何不與我說話,是怎麼回事我再過去,偏要見見他,看他還念故人之交不念他如要是不念故人之交,那我以後永遠不和他說話”說着,就來到了裏邊的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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