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非逼視何耀,問道:“可看得準?”
“卑職不敢謊報,千真萬確,看得清楚!”
夏清二眉一豎,道:“那我們就殺過去!”
“等等!這個張輔是南嶽劍派掌門,他可不好對付,何況還有他的大師兄馬楚在背後撐腰!我們要先禮後兵,看我的眼色行事!”
就這樣,一幫人來勢洶洶地到了這裏。可此際張輔往裏一讓,幾個傢伙反倒愣住了。因爲誰先進去,誰就有可能先死,非要遭到暗算不可!領頭的夏清也進退維谷。
麻非衝藍雲弟兄一揮手。二人無奈,只得向裏頭大聲喊道:
“爾等還不出來受死,休要等我們進去捉拿!”
張輔拍了一下藍雲的肩頭,把這小子嚇得一下子蹦出老遠,回頭看時,是張輔,臉一紅,道:
“哎喲!掌門,你要幹什麼?”
“裏面本來就沒有人,大人何必如此驚慌!諸位大人若不信,可先將我綁上,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麻非一聽,豈有此理,那樣也太不像話了!一個箭步,先躥入屋內。隨後,夏清等人也進來了。
屋內只有小男孩一人。
幾個人把草廬的東西兩屋全查看一遍,全不見蹤影。本來草廬之內,除有些必要的桌椅、茶具、雲牀外,就是練武用的刀、劍,其他之物一無所有。要是藏個把人什麼的,也實在難。
見此情景,麻非賠笑道:“張掌門,真對不起!有所冒犯!不過,我們搜查一遍,罪犯不在廟中,也就洗清了對掌門的嫌疑!”
“在下相信大人是會講理的!看茶!”
“我們就不再攪擾了。天已黑了,我們還得往回趕哩!”
幾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進到屋中,男孩要說什麼,張輔一擺手說道:
“往後我們不在這兒住了,迴天柱峯去!”
深夜,天柱峯的南嶽劍派內燈燭輝煌,,張輔與元鳴、常興、曹元、楊再他們對座飲茶。元鳴笑滋滋地問道:“沒有想到張掌門,何還在草廬之內挖了個暗道。”
“嘿嘿!暗道並非人工開挖,而是天然之洞!”張輔說着,站起身來,又道:“你們先在此喝茶,我去去就來。”
張輔出了門,一個“長虹貫日”,直落屋脊上。只見月光下,一條黑影正奔正西而去。張輔幾個“兔起鶴落”,就追在黑影身後,手出如電,點住黑影。忽聽腦後有金刃劈風之聲,張輔一個旋風轉體,繞在了偷襲者身後,點住了那人背後的志堂穴,鏘鋃一聲,一口單刀掉地。
張輔把刀撿起,插入偷襲者刀鞘,挾起兩個人,飛回廟內,把兩個人扔在地上。元鳴一看便認出了,一個是劉明,一個是何耀。
“掌門!”元鳴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要打算處置,在樹林之中就了卻了,何必挾回這裏?”
“你的意思是……”
“他二人的師父是無極門掌門柳長,與我有一面之識,我怎忍心殺死他的弟子!”
說罷,一哈腰,解開二人的穴道。
劉明和何耀看了衆人一眼,冷笑道:“要殺快殺,不必弄鬼!”
“擺什麼英雄架子!看在你師父面上,放你們走了!”張輔微笑着說道。
“你就不怕我們回去報告嗎?”
“要怕,就把你們殺了!”
“那就告辭了!”二人話音一落就飛身而出。
“你和曹元、楊再也該走了。常興就留着在這裏,加入我南嶽劍派,會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