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奉旨成婚,抱緊我的小奶狗 >第398章那時候的他
    兩鬢斑白,鏡中的自己垂垂老矣,來到書桌前,何老爺子打開抽屜,一大堆瓶瓶罐罐,救心丸,降高血壓,老年人常備的藥基本都有。耐

    老了,人老了,沒想到的是,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操心何治倒黴兒子的破事。

    何管家一臉嚴肅,“何治在客廳押着呢,怕他罵罵咧咧於是我找東西塞進他嘴巴里。”

    “塞的好,他就是欠收拾。”

    “何治在南天產生的消費金額,您打算怎麼辦?還是像以往一樣,打一頓關個幾天,默默的替他付了。”

    何老爺子想說像以前一樣,畢竟這事花錢就能解決,只是這事由顏英主導,就他兒子那個暴脾氣,何治免不了對顏英多有刁難與辱罵,以澈會怎麼想?算了,他都考慮繼承遺產了,以後這種事在所難免。

    “不了,等以澈來,這事由他解決吧。”

    何管家又說道,“萬一以澈動手呢,何治當着南天衆職員的面,指着顏英鼻子罵,罵她是不下蛋的母雞呢。”耐

    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什麼玩意。

    “在南天罵顏英嗎?我去,他是傻子嗎,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傻兒子,以澈動手就動手,要殺要剮都隨他,別再說何治的事,再聽下去我得折壽。”

    領了命,何管家就出去了。

    顫顫巍巍來到書桌前,何老爺子打開第二個抽屜,抽屜裏面放着一張全家福,也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一張全家福。

    全家福拍攝時間是何氏剛創立不久,那時他接了一個很大的工程,工程進行的很順利,同時何源考上了省重點高中,何治也因學習優異在學校拿了獎狀。

    夫妻和睦事業有成,大兒子勤奮上進,小兒子聰慧機敏,那時候他就感覺自己走上了人生巔峯。

    那時的他穿着高檔的西裝神采奕奕,梳着精緻短髮,顏色像木炭一樣,每一根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皮膚光滑緊緻,眼角更是沒有一條皺紋……耐

    “老爺子,以澈開車過來了,我把何治放在停車場那了。”

    倉促的放好全家福,何老爺子抹掉眼角留下的淚水,笑着對何管家道,“走,去看打架的好戲,你覺得誰會贏。”

    “何治是他二叔,他再生氣應該不會動手吧”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何老爺子淡定迴應道,“動手纔好,這樣就不會背地玩陰的,我雖然老了,可心裏跟明鏡一樣,以澈和他爸一樣都是真心愛護妻子的,何治那個沒腦子的在南天地盤下了顏英的面子,他何以澈作爲丈夫,豈能善罷甘休。”

    何管家故意的放緩了腳步,何老爺子笑而不語,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待到二人到時,何治已經被何以澈打的鼻青臉腫了。

    何治本想拿叔叔的身份壓一壓他的憤怒,哪裏知道,何以澈一見他就揮拳,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耐

    這還是以前沉默寡言的侄子嗎?這就是一個目中無人的暴力狂。

    還沒打夠,哦,晚了,爺爺來了。

    快速一個掃堂腿,何治撲通一聲倒在結實的水泥地上。

    何以澈雙膝跪地,朝着爺爺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侄子打叔叔,有悖人倫,還望爺爺處罰。”

    “先斬後奏,何以澈可真有你的”冷冷的旁觀着,何老爺子沒好氣道。

    “爸爸,你要爲我做主,我只是花了一點小錢而已,我哪裏知道顏英會這樣搞我,才幾十萬而已啊”耐

    匍匐來到父親身邊,何治彷彿用盡所有的氣力道。

    “才幾十萬,你當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是以澈幫你墊付的,你問他,問他要怎麼辦?”

    殷切的目光望向何以澈,何治緊張的嚥下血水。

    “何治先生是我叔叔,幫他墊付的錢我哪有討要的道理,不過二叔啊,你老人家是有好幾個孩子,要是下次再攤上這事,我會一邊帶着你一邊帶着Pos機去你兒子們那要,第一個就去以成哥家。”

    何以成那個瘋子,向他要錢?他要我命還差不多。

    “好,好,我以後不在南天賒賬了。”

    “那你罵我妻子怎麼算,爺爺難道沒教過你禮義廉恥,辱罵他人要誠心誠意的道歉”耐

    何治本就覺得自己委屈,嘴巴比腦子動的還快。

    “我說的是事實,憑什麼道歉?”

    沒等到爺爺開口,何以澈搶先一步道,“好,很好,既然叔叔非要這麼認爲的話,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告辭。”

    從地上站起來,何以澈禮貌的向何管家點頭致意,頭也不回的走了。

    “爲什麼你不道歉?”

    何老爺子陰沉着臉,怒斥道。

    趁着何以澈還沒走遠,何治大聲嚷嚷着,“我說的是事實,憑什麼道歉,拳頭硬年輕了不起嗎?我兒女雙全,你有嗎?”耐

    死死的咬着脣,何以澈眼神中迸發的殺意,籠子裏的狼狗見了,都嚇的瑟瑟發抖。

    在最短的時間裏,何以澈尋到何治經常聯繫幾個現女友的家庭住址。

    挑來挑去,何以澈挑了一個叫賀紅梅的女人。

    那種事他並不擅長,何以澈盯上了無所事事的莫小飛。

    給了足夠的錢,莫小飛拍着胸脯向他保證,一定辦妥這件事。

    顏英聽管家爺爺說了何治與何以澈打架的事,心情格外的沉重。

    何以澈一進門,顏英就拉着他東瞅瞅西看看看,除手上傷外,確認其他地方沒受很大的傷才放心。耐

    “暴力是不對的,若是以後讓人抓了把柄怎麼辦?”

    何以澈委屈極了,“我見不得他罵你,你是我的,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是我作爲丈夫的義務。”

    “那爲什麼要自己動手,他在南天當衆下了我的面子,你覺得就爺爺的脾氣,會輕易的放過他嗎?”

    何以澈主動的貼近她,用了生平最溫柔的聲調,“不喜歡我爲你出頭嗎?不享受被人呵護在手心的感覺?”

    “那也不能是以你受傷的前提,你受傷還得我照顧”

    何以澈沒忍住,笑出了聲,“搞了半天你是怕照顧我,你怎麼這麼務實,務實的話難道光從嘴巴上說嗎?”

    “不說這個了,你身上又是汗臭味又是血腥味,趕緊去洗澡,你手受傷了,不能碰水,我幫你。”耐

    “不要,受傷不嚴重,我可以的,人家羞羞。”

    那一瞬間,顏英感覺自己與他性別顛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拍在他的翹臀上,臉不紅心不跳道,“看也看過,用也用過,你矯情啥,喫宵夜嗎,我讓白琴帶過來。”

    “她會幫我們帶嗎?”

    顏英很是認真的看他,“我發了話,她敢不來嗎,她這段時間可勤快啦。”

    顏英給白琴發了消息,白琴不僅應了,還定好了取餐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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