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蘇易願意,他可以在眨眼間讓那十幾支槍成爲廢鐵!不過,現在他是自己的容貌,並不想做出那樣驚世駭俗的舉動。
“你們幹什麼?把槍放下!”老林的聲音從蘇易身後傳來!
只見老林快步抖了過來!
而馮毅看到那文家忠伯後有些猶豫,不過,一咬牙,便可緊跟了上來。
“林先生?你怎麼在這裏?”那忠伯揮手讓人放下了槍,有些驚異的開口問道。
“這院子是我的!”老林不悅的開口說道。
“那這打傷我文家文景揚的人,也是你的人嗎?”忠伯眉頭皺起問道。
“這是蘇……少爺!我的貴客!”老林答道。
文家忠伯的臉色陰沉的厲害!
文家不懼他林棟謙,文仲仁,文仲義不懼林棟謙,可不代表他一個管家也可以對林棟謙無禮!
身份不對等,有時候讓文家的忠伯覺得很是苦惱!
自己明明是可以依仗文家橫行無忌的,可有時候身份卻生生把他壓制住了。
“既然這事與林先生有關,那我只能是如實稟報家主!林先生,打擾了!”
忠伯說罷對身後衆人一擺手,文家的人,擡着文景揚呼啦啦的全都離去。
其他家族衆人一看,自然也不再多留。文家尚且那林棟謙沒有辦法,自己這幾家,那就更沒法子了!
只能帶着捱了揍的子弟紛紛離開。
蘇易來到更衣室前,喚出了親啊雅瑜和秦遠荷。
“蘇易!那些人都走了?”秦遠荷先是掃了一眼院子,開口問道。
更衣室密封很好,她們姑侄倆沒聽清外頭的動靜,所以由此一問。
“走了!”蘇易答道。
蘇易看着秦雅瑜問道:“你沒事吧?”
親啊雅瑜笑笑說道:“沒事!我沒事的!”
“那就好!讓你大姑留在這裏繼續療養,你跟我回去。”蘇易說道。
秦雅瑜點點頭。
等回到陽泉山山莊別墅,蘇易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老林跟在蘇易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等着蘇易發落。
蘇易先安撫了秦雅瑜,將她送到了臥室,然後纔下來坐在沙發上,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老林。
老林站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只是心中忐忑不斷加深。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蘇易才擡起頭看了老林一眼。
“爲什麼沒把赤元衛帶回來?”蘇易問道。
老林見蘇易開口,心中頓時如蒙大赦!
忙說道:“海外那邊還有幾家不肯配合的,需要赤元衛出手!”老林躬身答道。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就不責罰你了!不過不許有下一次!”蘇易淡淡說道。
老林忙躬身道:“謝過尊主!老奴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把赤元衛碉三十人回來!”蘇易又說道。
“是!尊主!”老林恭敬答道。
“我在這裏佈下了一個幻陣,這是幻陣的進出玉牌。”蘇易說着將一塊巴掌大的白玉牌子遞給了老林。
老林忙接過來一看,是一塊上等羊脂白玉支撐的玉牌,色澤溫潤,上面還刻有一些繁複的紋路!隱隱有白色光芒透出!
這正是蘇易從那停車場得到的兩塊羊脂白玉製作而成!
玉牌他一共做了三塊,其餘的白玉,都在佈陣的時候用了。
“文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很快就會有動作!你讓通知山莊的工作人員,暫時放假!”蘇易又交代道。
“尊主,文家背後似乎有些勢力,只是我們暫時還無法得知!要不要暫避一時?”老林猶豫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道。
蘇易冷笑了一聲!
“無妨!文家背後無非就是有修行者罷了!我倒是很想會一會那些修行者!不知道他們現在的實力境界到底是怎樣的!好了,就這樣吧!”蘇易說罷,起身上樓去了。
文家園,文家宅院內,忠伯正畢恭畢敬的站在文仲仁,文仲義二人面前。
“景揚竟然廢了?怎麼會這樣?他可是這次我挑選出來文家資質最好的子弟了?忠伯!你確定是林棟謙的人做的麼?”
“回二爺的話!我確定是林棟謙的人動的手!那個年輕人叫蘇易!江南齊州人,是秦家的女婿!不過前日秦家老太太七十大壽的壽宴上,蘇易和秦家秦雅瑜已經被秦家趕出了家門!只是不知道那蘇易與林棟謙究竟什麼關係!現在蘇易就住在林棟謙在陽泉山的山莊別墅裏!”忠伯答道。
文仲仁雙目微眯不做聲,文仲義在一旁惱怒的大聲說道:“那個姓蘇的小兔崽子,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敢動我文家的人?僅僅就只是因爲有那林棟謙在背後撐腰麼?”
“我也查過了,那個叫蘇易的,本事江南齊州市蘇家子弟,他父親蘇茂林成精是蘇氏集團董事長。不過幾年前一場車禍蘇茂林夫婦死了!蘇家沒多久就把那蘇易趕出了蘇家!一度落魄不堪!後來秦家秦雅瑜去了齊州,說是依照她爺爺與蘇茂林生前定的婚約與蘇易結了婚!可那蘇易在新婚之夜失蹤,整整三年,最近才重新出現!他這三年的行蹤成謎!也許他就是這三年中認識了林棟謙!暫時沒有查出來他還有其他背景!”忠伯答道。
“就特麼這麼個小子,竟然廢了景揚!忠伯,安排人!晚上去陽泉山!把那小子抓回來!我要好好整治他!要讓他知道,動了我們文家的人,生不如死!”文仲義面色陰戾的說道!
“二爺,林棟謙也住在那山莊別墅裏的……”忠伯提醒道。
文仲仁忽然睜開了眼睛!目光中寒芒一閃而逝!
“林棟謙算什麼?我們文家,已經不再是以往的文家了!即使是他林棟謙也不能隨意動我們林家的人!你就按照仲義的話去安排!讓文家四大供奉出手吧!先天巔峯武者!也該動一動了!白白耗費了我文家那麼多資源!”文仲仁冷聲說道。
忠伯聞言下去安排,文仲義低聲對文仲仁說道:“大哥,這點事你就安排讓四大供奉出手啊?不怕他們不高興嗎?”
文仲仁冷笑說道:“四個先天巔峯而已!白白在我們文家混喫混喝近百年!讓他們活動一下也好!如果他們敢有怨言!那就留不得了!藺師明日變回來!鎮壓他們輕而易舉!咱們文家的供奉,以後得是修行者纔行了!先天武者?垃圾!”
文仲仁說着,手中一道青氣射出!屋內一個瓷質坐墩瞬間化作一堆瓷粉!
文仲義眼中露出了驚喜,羨慕之色!
…………
蘇易晚飯後依然和秦雅瑜牽着手出了山莊別墅,在陽泉山上散步。
秦雅瑜現在對於蘇易牽手的行爲似乎已經是習慣了,沒有再像剛開始時那麼不安和羞澀。
對這一點蘇易也是滿意的!
每次他牽着秦雅瑜那宛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散步的時候,總能感覺到秦雅瑜手上傳來的溫熱!
只有這時候,蘇易才覺得,自己正開始一點點擁有身旁這個女人!
兩人就這麼牽着手,漫步走在夕陽下。
微風拂來,輕輕吹起了秦雅瑜的裙角。
兩人默默走了一陣子,蘇易取出一塊白玉牌,遞到秦雅瑜手中。
秦雅瑜不解的看着蘇易。
蘇易笑笑說道:“我在住的山莊別墅裏,補了一個幻陣!這塊玉牌是出入幻陣的法器!你至於要隨身攜帶就好!切記不要丟了!另外,你這塊玉牌我還在上面刻了一個護身陣法!以後再不會有今天上午那樣的事情發生了!只要這塊玉牌你待在身上,任何人都近不得你的身!而且,在遇到大危險時,它還能激發陣法護身!我也能夠知曉!”
秦雅瑜笑着看着蘇易,眼中滿是溫情!
“你就這麼在乎我麼?”秦雅瑜鬼使神差的問道!
話一出口,她的臉頓時羞的通紅!
“當然在乎了呀!你可是我老婆!我不在乎你,在乎誰啊?”蘇易笑着答道。
“誰是你老婆?討厭!”秦雅瑜笑罵了一聲,脫開蘇易的手,轉身便向回跑去!
蘇易也是一笑,在後面急忙跟上!
夕陽把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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