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人家當事人看見
“鼠鼠錯了嘛。”
大黑鼠開始裝傻賣萌,這是他的拿手絕活,一副迷你體型,肉乎乎的,兩眼水汪汪,可憐兮兮。
這種狀態的大黑鼠對女孩子的殺傷力最大,就連寶月聖尊都有些動心。
是真的
“還裝”孔木也會拆臺,一語點醒幾位女子,惹的大黑鼠跳腳。
“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人家被困了兩百年,被這白光和琉璃光抽打了一百多年,好幾次險些死掉。”大黑鼠說着,竟是暈暈乎乎的要摔倒。
孔木暗笑。
若是不瞭解這傢伙的還真可能被騙,但他,哼哼。
“臭老鼠,原來你在背後就是這麼說我們的,虧我們還冒死過來救你。”姜璇氣到跺腳。
凌雪也有些臉紅。
什麼叫巴不得和孔木睡一張牀
就算真的巴不得,那也不能說出來啊
幾女紛紛數落大黑鼠,把大黑鼠說的擡不起頭,馬上要哭鼻子。
“好了好了,看看這白光是什麼東西。”
孔木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飛上前去查看,其他人則小心跟在身後。
“這本來是一片白葉,在這海水中飄蕩,我覺得可疑就跟上了,哪知它竟然捆縛住我。”大黑鼠告訴孔木。
孔木心中一動。
覺心聖尊等人也是眉頭一挑。
白葉
這地方可不會有什麼白葉。
就算有,也不應該在這海水當中。
“除了捆住你,還怎麼樣了你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嗎”孔木看向大黑鼠,一邊看一邊靠近,這白光和琉璃光的確奇特。
“是白葉發出的光芒,白光中帶着琉璃之色。”大黑鼠都觀察兩百年了。
“不過,除了捆住我,倒是沒別的。”大黑鼠道。
後面的凌雪無語,“你剛不是說你被抽打了一百多年嗎”
大黑鼠:“”
孔木也白了大黑鼠一眼,這傢伙嘴裏沒一句實話。
“這白光並不是本來的顏色,似乎像劍芒,那琉璃光纔是原本的色彩。”
孔木仔細看,看的久了,情不自禁靠近,哪知被大黑鼠一爪子抓住了孔木的手掌。
“咻”
白光順着大黑鼠的小爪子直接涌到了孔木的胳膊上,將孔木捆住,而大黑鼠則一個瞬移消失。
片刻後,一道大笑聲從衆人後方響起。
“哈哈哈,想捆住鼠爺,哼哼,沒那個可能”
大黑鼠揹着手,一副王者歸來的氣勢。
他盯着凌雪,然後拿出一件潔白的胸衣,“剛纔是你數落我來着”
凌雪臉黑。
然後大黑鼠又看向姜璇,邪邪一笑,“你可別忘了你在寶山時和孔木親暱的舉動”
大黑鼠肩頭上浮現出一枚記憶靈符。
這讓姜璇羞憤,銀牙磨的嘎吱嘎吱響。
最後大黑鼠又看向寶月聖尊,剛想說什麼,見寶月聖尊眼中竟然迸發出了殺意,嚇的大黑鼠腦袋一縮,嘀咕一聲婦女
“轟”
寶月聖尊氣勢爆發,上前來抓大黑鼠,大黑鼠嚇的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大叫,“婦女,婦女”
咻,咻,咻,
一輪輪彎月飛出,足足上千之數,鋪天蓋地殺向大黑鼠。
大黑鼠只能藏起來。
寶月聖尊氣的呼吸都急促了。
她還沒嫁人呢,啥時候成婦女了
這大黑鼠太無恥。
“各位,你們能看看我嗎”
這時,見衆人鬧夠了,孔木又哭喪着臉。
那白光纏着孔木,不是勒緊的那種,而是在孔木體表流轉。
只要孔木稍有異動,這白光便會瞬間纏住他,纏的緊緊的。
並有一道道琉璃光滲入肌膚血肉中,使他周身麻痹,短時間內無法調用星力。
“孔兄,我們可幫不了你。”覺心聖尊似笑非笑道。
元芒聖尊甚至退後了一步,臉上有着神祕笑容。
孔木怒道:“你們害怕個什麼我又不是大黑鼠”
這羣人都防着他呢。
凌雪偷笑道:“師弟,你的確不是大黑鼠,但你和大黑鼠是同類人。”
孔木無語,旋即斜了凌雪一眼,“你別想上我的牀了。”
凌雪臉紅,狠狠瞪孔木,“誰愛上誰上”
孔木苦笑,這羣人也太不夠意思了,最起碼做做樣子啊,過來看看他。
結果倒好,一個個躲的遠遠的。
“別怕別怕,我們會守在這裏的。”姜璇笑着安慰孔木。
“嗯,我們會守在你身後,看你抵擋暴風雨。”大黑鼠又出現了,喫着果子,嘎嘎笑着。
“你走”
孔木瞪了大黑鼠一眼,旋即誰也不看,心力落下,掃視這白光。
“果然是一片白葉。”
白光是白葉高速飛行下顯化出的光芒,其實就是一片白葉。
“葉子上的紋路帶着琉璃之色,這就是琉璃光。”
孔木開始探查,心力滲入白葉內部時,卻遭到了阻擋。
“有禁制”
孔木詫異了,這一片白葉中還有禁制
問題是這禁制竟然能彈開他的心力
“難道真如猜測的那樣”
孔木來了興趣,並且睜開眼睛看向衆人,“這可是我的大機緣,你們不來可不要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衆人齊齊搖頭。
“哼,那我學會了白葉琉璃身,你們可不要羨慕。”孔木又道。
“不羨慕不羨慕。”
衆人依舊搖頭,且心中暗笑。
連散修都在偷笑。
白葉琉璃身
雖然衆人看到白葉時,都有這樣的猜測,但可能性幾乎爲零。
白葉琉璃身,白葉聖帝憑藉此法一舉封聖。
白葉聖帝是誰
那是靈山宇宙之主
雖然都傳說白葉聖帝是在這光寶琉璃海悟出的白葉琉璃身,但人家也不可能把傳承留下吧
“學白葉琉璃身了,學會之後,橫掃靈山宇宙,你們到時候想做我小弟都得排隊。”
孔木又瞪了衆人一眼。
大黑鼠卻是若有所思,屁顛屁顛的飛到孔木身前,伸出小爪子道:“你把白光還給我,我想試試。”
“走開,這是我的”孔木雙臂抱胸。
“給我吧給我吧。”大黑鼠貼上來,孔木則一把抓住大黑鼠,然後一個瞬移就要走。
哪知,白光根本不像之前那樣飛到另一個人身上,它還在孔木身上
衆人笑哭。
孔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