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斬了之後等於斬斷了他的七情六慾,那可如何是好
孔木可不會懷疑這茅草屋做不到這一點。
有五神徽章在身的他,萬世輪迴時都險些死掉,他是一點都不會懷疑此地的詭異強大的。
“農耕老仙人講,當年逍遙聖尊在這裏都栽了跟頭,我可一定要小心。”
孔木打量眼前的黑衣孔木。
“他和我長的一樣,甚至神態都相等,但內在呢我是金色血液,他也是嗎”
孔木眼睛一轉,嘿嘿一笑,腳掌輕輕一踩地面,身形暴掠而出。
“看招”
孔木擡掌就是一記劫字手印。
“轟隆隆”
偌大的劫字帶着強大威勢轟向黑衣孔木,而黑衣孔木竟是在孔木驚訝的目光下,手指輕輕一勾,挑出一道細微的法則力量。
這法則力量不打別處,剛好轟在劫字手印的弱點之上
“我擦。”
孔木瞪眼。
這太他孃的邪門了
靈劫聖法就目前來說,只有三個人會。
靈劫大帝、覺心聖尊、孔木。
只有他們三個人會
所以,也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靈劫聖法的弱點。
可眼前的黑衣孔木竟然知道
“他真的是我嗎”
孔木不禁懷疑起來,因爲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
雖然每一部聖法都有弱點,這弱點外人不知,只有自己知道。
可眼前的黑衣孔木真的讓孔木震驚了。
“我說了,我是你的七情六慾所化,你的一切,我都知曉。”黑衣孔木露出和孔木一模一樣的壞笑。
“原來我壞笑起來這麼邪惡。”孔木嘀咕一聲。
黑衣孔木嘴角一顫,額頭浮現幾條黑線。
還有自己說自己邪惡的
“看來是被大黑鼠教壞了。”孔木一般正經的把責任推到了大黑鼠的身上。
“你還心情嬉笑,當真是自大。”
黑衣孔木搞不明白孔木爲什麼還能笑出聲。
哪知孔木的表情更加精彩。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七情六慾嗎那我心裏想什麼,你怎麼不知道呢”孔木歪着頭,眼中精光一閃,似乎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法。
黑衣孔木則眼眸一顫,露出警惕之色。
“看好了。”
孔木盯着黑衣孔木,然後體外閃起寶光,寶光中響起陣陣音咒,咒起的瞬間,寶光更盛。
大勢心咒
此咒能產生智慧之光,普照一切,得無上力,得生淨土。
所謂淨土,指清淨國土。
國土修士,修十善業,飲八功德水。
澄淨、清冷、甘美、安和
“譁”
孔木體內的功德之光自動浮現,普照十方,這不是孔木施展的,是境界達到時,功德之光自動顯化。
“七情六慾,我何必要斬我可以戰勝你,可以控制你,爲何要斬殺你”
孔木淡淡一笑,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而在他閉上眼睛的過程中,黑衣孔木便是露出了不甘之色,咆哮着殺向孔木。
當孔木眼眸合上的瞬間,不等黑衣孔木逼近孔木,黑衣孔木便是化爲一縷青煙消散了。
孔木正眼道:“其實,我見到你時就知道了破解之法。”
這一關,輕鬆過去
“老先生。”見到農耕老人,孔木謙虛躬身。
農耕老人道:“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果然,這些技法都是奈何不了你的。”
孔木驚愕。
看來,農耕老人對他也很瞭解。
或者說一眼就看出他有幾斤幾兩。
其實農耕老人說的沒錯。
孔木根本不怕這些技法。
你打也好,斬三尸也好,怎麼都行,孔木都不怕。
因爲孔木會的聖法神術太多了
閉着眼隨手一抓都能抓住一大把破解之術。
但孔木就怕那些比他聖法還要虛無縹緲的東西。
像萬世輪迴,那是真的狠。
一世又一世,硬是把孔木折騰的沒脾氣,最終徹底沉淪進去。
但斬三尸這等手段,那是絕對奈何不了孔木的。
“去吧,過了這一關再說。”農耕老人道。
孔木點頭,再次進入茅草屋。
“哦,你是我的善念”孔木見到這一次出現的是一位白衣孔木。
剛纔的黑衣孔木,其實是孔木的惡念,並不是什麼七情六慾,那是黑衣孔木故意迷惑孔木的。
而這一次出現的,便是善念。
“本尊,你身具大功德之力,我無計可施。”白衣孔木作揖笑道。
孔木則搖頭:“善念,我若是你,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做出這般動作的。”
白衣孔木笑道:“本尊,那你會如何”
孔木指着自己的心口,道:“善,不是想出來的,也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修善業,是要去修,而不是去想。你這般姿態,太過於執着表相。”
“所以,你還是消失吧。”
孔木揮手,手起刀落,白衣孔木化作青煙消散。
“你不是我的善念,是僞善之念”
孔木頭也不回的走出茅草屋。
的確,這斬三尸對孔木根本沒有壓力。
斬三尸,孔木不是沒有聽過。
當年火神的修真時代,便有過這樣的修煉體現。
還非常多呢
斬得三尸,即證金仙。
但破解三尸之法也不少,比如講三尸斬於至寶之上,凝聚化身,增大法力。
或斬去自己的愚癡、妄想、煩惱之念。
斬三尸,其實剔除對自身不好的影響,將壞的剔除,好的留下。
總的來說,是把一切影響自身修行的障礙抹去。
這對孔木來說太簡單了。
孔木的道路非常清晰,他根本沒有疑惑,而修行之路,他一直都在前行,也清楚的明白自身優點缺點。
沒有疑惑,便沒有障礙。
第三次進入茅草屋,孔木比第二次出來的還快。
“老先生,那第三座茅草屋是”
孔木來到田邊,笑着問道。
農耕老人道:“第三座茅草屋嗯,簡單也不簡單。逍遙聖帝的機緣,就在這第三座茅草屋之中。這考驗,也是逍遙聖帝留下的。”
“哦那我倒要看看這個便宜師尊給我留下了什麼。”孔木露出喜色。
既然是師尊留下的,肯定會照顧後輩一二的
這一次的機緣,恐怕又是他孔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