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了雷雨同一些精絕的事兒,雲洛兮才讓雷雨同回去。
晚上雲洛兮聽說凌滄海不在,就去找蘇離聊天了,?省的她一個人無聊。
“你這算是因禍得福了,這下可以挾恩圖報,讓凌滄海娶你了。”雲洛兮玩笑着說。
蘇離搖頭。
“什麼意思?”
“我想清楚了,我都可以爲他死,何必那麼在意能不能娶我呢?”蘇離認真的說。
“你這是大徹大悟到可以遁入空門的地步了?”雲洛兮玩笑。
蘇離又搖頭:“我喜歡的是凌滄海,看着他就喜歡,那麼只要他在,只要我看到了就行了,至於說讓他娶我,是我沉溺與世俗了。”
雲洛兮不知道怎麼定義蘇離的說法:“那匕首是不是扎你心臟上了,給你多紮了一個心眼出來,讓你一通到底了?”
蘇離白了雲洛兮一眼:“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我覺得這個挺好聽的啊。”雲洛兮一本正經的說。
“我算是知道爲什麼那麼多人討厭你了。”
“多少人討厭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的人不討厭我。”雲洛兮得意。
兩個人懟的開心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雲洛兮從蘇離的房間裏出來,看到風臨淵等在外面。
“怎麼不讓人叫我?”雲洛兮意外。
“看你和蘇離聊的開心,就沒叫,出一個父皇壽辰的章程吧,要四海來朝和與民同樂那種的。”風臨淵看着雲洛兮。
雲洛兮一陣牙疼:“那給夜方國發給國書吧,讓夜卿來一趟。”
“行。”
“鶴拓城那裏有矮人,來幾個矮人,算是海外嘉賓了。”雲洛兮玩笑着說。
“二表哥向父皇上書了,把新的鶴拓城改成雲兮城。”風臨淵突然說。
“什麼時候的事兒?”雲洛兮覺得這名字怪怪的。
“今天的,而且父皇已經準了,原來的鶴拓城雖然沒什麼人,但是城址還在,燈塔也在,自然叫鶴拓城,而新的鶴拓城就要起一個新名字了。”
雲洛兮恍然:“我知道了。”
沛王的處置也下來了,封位雖然沒有被剝奪,但是所有權力都沒有了,被派去守皇陵,沒有皇上的召見,不得回京城。
這樣的結果對沛王來說是比較嚴重的,他可能一輩子都要在皇陵度過了,但是想想他做過的事兒,這點兒懲罰也是正常的。
這天有點陰沉,好像隨時都會下雨,沛王收拾了東西離開了京城,隨行的只有幾個貼身的僕從,剩下的就是看守他的侍衛。
裴御天易容成一個算命先生,擡頭看了看京城,側目就看到了沛王,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沛王沒有看到裴御天,之前他涕淚並下的懺悔自己的過錯,求父皇讓他過了父皇的壽辰再離開,而父皇根本就沒有見他。
現在他有些心如死灰,又不甘心。
他從小沒有母妃,活的戰戰兢兢,不過是不想被人嘲笑,結果卻落了這樣一個下場,睿王和寶王又比他好到哪兒,不都是狼子野心,爲什麼獨獨他一個人落的這樣的下場?
“龍潛於淵,飛黃可期。”裴御天朗聲說着大步進了京城。
沛王猛的回首,注意到了裴御天,心中的不甘,化成熊熊烈火,他一定會回來的。
風臨淵和風以琛站在城牆上,他們沒有去送風正雄,但是站在這裏看着他離開。
“那個算命先生感覺怪怪的。”風臨淵沒聽到裴御天說了什麼,但是沛王突然扭頭,讓他覺得肯定有問題。
“哪裏怪了?”睿王再看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算命先生了。
“沛王不會莫名的回頭盯着他看。”
“難道是認識?”
“不會,如果是認識的話,沛王一開始不可能根本就不看他,而是突然扭頭看他。”風臨淵疑惑。
“四弟是不是想多了?”睿王看着風臨淵“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你太緊張了。”
風臨淵不這麼認爲:“父皇壽辰在即,凡是要小心一點纔行。”
風以琛點頭:“這方面我不如四弟,四弟要多辛苦了。”
風臨淵這次回來,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和以前相比好了很多,風以琛覺得這樣挺好的。
雲洛兮每天都要去首飾作坊看看,一直到所有東西就位,一切步入了正軌。
現在花越在三寶樓,靳釋直接去首飾作坊了,這樣做首飾和他之前的方式不同,但是不得不說,速度提高了很多。
“你這是想賴在我家不走了嗎?”雲洛兮一身疲憊的回來,看到蘇離坐在水榭那裏釣蝦。
“你家的廚子做的飯太好吃了,我不想走。”蘇離說着收了吊鉤,上面竟然沒有蝦。
雲洛兮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離白了雲洛兮一眼:“凌滄海找你有事兒。”
“人呢?”
“去竹園了。”蘇離一臉嫌棄的說。
“哦。”雲洛兮坐在那裏沒有去竹園的意思“你真不嫁凌滄海了?”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蘇離不在意的說。
“行。”
“你不去竹園看看。”蘇離看着雲洛兮。
雲洛兮不想搭理她,竹園現在全是男人,她這樣去竹園,要是被風臨淵那個醋罈子知道了,自己又下不了牀了。
蘇離不知道雲洛兮在想什麼:“過幾天我要回夜方國一趟。”
“爲什麼?”雲洛兮意外“不會是你們打算開戰了,你就回去了。”
“閒的了。”蘇離白了雲洛兮一眼“最近巨人太厲害,父皇很頭疼,我要回去看看他。”
“哦。”雲洛兮點頭。
“要不讓寶王繼續去殺巨人吧,他去殺巨人,我們兩個國家的壓力都小一點。”蘇離提議。
“我覺得凌滄海也能殺巨人。”雲洛兮沒好氣的說。
“他若去,我就和他一起。”蘇離聳肩。
這次雲洛兮算是敗給蘇離了:“你說那巨人是怎麼來的啊?爲什麼一定要在無盡荒漠?”
“我怎麼知道。”蘇離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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