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管他呢,來不來?”泰坦真是狂放不羈不拘小節呀。
“好。”空見時糾結的臉,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時是在仔細的思考該如何巧妙的編出一個理由去拒絕他們,於是爲了不讓時這麼糾結,空便善良又爽快的答應了。
“哈哈哈……”時絕望的瞪了空一眼,連忙瘋狂搖頭。
“哈哈哈哈哈哈!”泰坦果然爆發出一連串爽朗的笑聲,沒錯,餘杭一定會緊接着笑起來,時用屁股都能想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泰坦腿上的小白也捧着自己骸骨森森的肚子大笑了起來,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發出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哈!”餘杭果然也笑了起來,但沒想到有了小白之後他的地位又下降了一層。
“我倆會以健身爲基礎,輔之以靈氣給你們訓練。”泰坦開心的說,“果然,能再次見到小兄弟真的太好了。”他確實是由衷的開心。
“對了,小兄弟叫什麼名字?”餘杭隔了幾百年終於問出了這個本該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問的問題。
“煉依時。”只有真的離去,時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依和煉。
空隔着餘杭拍了拍時的肩膀,“我是煉依空。”
“呦,兄妹呀!”小白下牙堂與上牙堂激情的碰撞讓他的娃娃音自帶恐怖音效。
“兄,弟。”時黑這臉嚴肅的解釋道。
“好!”餘杭打了個響指,也跳了起來,“泰坦,今天開心,平板支撐來戰!”他鬥志昂揚的約戰着泰坦。
“來!”泰坦二話不說直接趴在地上,時差點忘了吐槽這綠油油的草皮怎麼還在。
“來!”餘杭也直接跪在地上,然後和泰坦腦袋頂着腦袋,頭髮深入對方的頭皮裏。
“這一幕怎麼如此似曾相識。”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時握緊空的手,趴在她的腿上掩面而泣。
空顫抖了一下,然後強作鎮定放鬆下來。
“你看那個。”她抽出被時緊握的手,甩開上面時虛假的眼淚,然後指向衛生間門上的飛鏢盤。
“啥?”時也做起來,順着空的手看去。
飛鏢盤的底座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人,黑色的西服上用金絲毫無品味的修上了個艮字,臉被這倆貨用飛鏢扎的千瘡百孔。
“哎呦,有點意思。”時咧着嘴,眯着眼笑呵呵的看着艮的樣子,通過時之河,他看到了泰坦和餘杭天天沒事閒的就只穿着褲衩練飛鏢,嘴裏還大罵着大兄弟。
“他們和這個良的分身好像有點愁呀。”時回頭對空說到。
“良的分身?”空一頭霧水的看着時。
“艮呀。”時也一頭霧水的看着空。
“你怎麼知道艮是良的分身?”
“泰坦!你堅持不住了吧!”空和時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時,餘杭突然大喊道。
“胳膊酸了吧,腿抖了吧……核心也撐不住了吧!”餘杭又發起了致命三問。
“嗯哼?”泰坦喘着粗氣勉強作答。
“呵……”餘杭吸了口氣,他渾身抖得可比泰坦厲害多了。
“我給你講個笑話呀。”時衝空使了個眼色,餘杭的下一句話肯定是這個,“泰坦一笑就沒勁了。”時怕空不明白,解釋了一下。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呀……”餘杭果然再次沒有辜負時的期望,用和幾百年前一樣的聲線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
“噗!”泰坦果然也是一點長進沒有,直接噴出一口氣,然後趴在草皮上,“不愧是餘杭……這麼多年了還是比我強。”
“哈哈哈,還得練呀!”餘杭見泰坦先倒下,於是也索然無味的坐在地上,拍着泰坦的屁股說到。
“這倆人……是什麼關係?”空複雜的看着這倆人。
“誰知道呢?”時呵呵一笑,“但是最好還是別知道。”他又突然打了個冷顫改口道。
“嗯……”空點了點頭。
“泰坦……教練。”時思考了,還是決定問問這倆貨和艮怎麼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何事兒?”泰坦扶着餘杭的大腿爬了起來,渾身汗珠滿臉妖嬈的趴在那裏看着時。
“呵呵……”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倆和艮有仇?”他覺得在泰坦面前和泰坦說話根本不需要一絲一毫的掩飾。
“艮?”泰坦疑惑的看着時。
“就是大兄弟。”餘杭拍了一下泰坦的腦袋。
“啊,豈止,簡直是血海深仇呀。”泰坦先是恍然大悟,然後咬牙切齒的說到。
“小兄弟,你可記得咱們見最後一面的那天,我和泰坦想讓你參加對面新建健身房舉辦的比賽。”餘杭平靜把故事娓娓道來,“贏了咱們仨就可以一起去鷹國了。”
“對面健身房就是大兄弟開的!”泰坦咆哮着站起來。
“啥?”時又偷偷看了一眼艮光華圓潤的啤酒肚。
“沒錯,而且艮還把我們的會員都搶走了。”餘杭痛心的說。
“你們不就我一個會員嗎?”時毫不留情的揭露道。
“未來肯定會有更多的,但是艮直接劫走了我們未來的會員。”餘杭不卑不亢的胡扯道。
“那他可真是太可惡了。”時點了點頭,義憤填膺的敷衍道。
“是啊!”泰坦嚎叫一聲,然後拿起飛鏢直射艮的臉,“沒有會員,我倆窮的褲頭都買不起了。”
“啥?”時眯着眼小心點看了眼他倆的褲頭,好像確實還是幾百年前那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