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憑藉自己就解決了蜘蛛山的鬼,還抓到了十二鬼月。”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鬼殺隊的成員蝴蝶忍,我身旁的這位是義勇先生。”
“富岡義勇。”
“嗯嗯,這位小姐,能解釋一下爲什麼要留下而不是殺死這些鬼呢”穿着蝴蝶樣式粉白色羽織的少女蹲在幾個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惡鬼身前,轉過頭來好奇的問道:“爲什麼要留下他們來呢”
雖然憑藉釋放普通隊員跟歸還日輪刀的舉動表示示好,但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管是身旁的義勇先生還是自己都沒辦法這麼坐視。
鬼就是鬼,每一個都陰險狡詐,雙手充滿了血腥。沒有一個是值得同情跟諒解的。
凌美野子目光在這兩人身上看了眼。她能感覺到這兩位青年男女茁壯的體質以及遠超常人,甚至說是非凡的身體素質。只可惜,這些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
不過誰讓鬼殺隊跟惡鬼一樣是芭莎大人叮囑過需要的東西呢
而且,相比跟野獸一般,對無慘唯命是從的惡鬼,這樣能夠交流的組織值得有一丟丟優待。
“其他人要留下詢問情報,這個我家的大人特意叮囑要帶給祂。”說着凌美野子指着地上雙目無神的累:“十二鬼月,如果能多抓幾個的話,想來應該能吸引出那位鬼舞辻無慘吧”
甚至包括你們整個鬼殺隊也是芭莎大人交代過要打包帶走的目標之一,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詳細說明了。,只要打好關係摸清楚鬼殺隊的老巢,到時候放下召喚法陣,一切萬事大吉。
當然這一切只是最完美的預期效果。
鬼殺隊跟鬼王,真不愧是都帶了一個鬼字。行事風格鬼鬼祟祟,沒有一點兒爽快勁。
“大人需要十二鬼月”咀嚼着這句話,蝴蝶忍的目光變得和善了不少。
鬼舞辻無慘因爲自己的某些原因,在下屬的惡鬼血脈中都種下了不能提起他名字的詛咒。雖然留鬼一命的做法有些怪異,但既然對方能夠說出鬼舞辻無慘這個名字而沒有被觸發詛咒那就必定不可能是惡鬼一方。
所以事情就變得有些麻煩起來。作爲鬼殺隊的柱,獵殺所有看到的殺人惡鬼是他們的主要責任,但眼前的情況又因爲牽扯到第三方所以不太好出手。
看着從樹林中走出來同樣有着豎瞳的一男一女,以及周圍陰暗林間還未散去的陰影。她能感覺到這裏密密麻麻比自己要強大的氣息。
好睏難哦,一個人都感覺不太能打得過的樣子,感覺把總部的柱們都找來也不一定能處理的了的樣子。
所以,爲什麼有這麼強的人存在了,鬼舞辻無慘還存活了這麼長時間這一刻,蝴蝶忍就是曾經的凌美野子。
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去看待他人,片面的判斷很容易將你帶到溝裏。
一時之間,雙方的氣氛有些略微的僵硬。
“能治療詛咒嗎”
“詛咒如果不是神靈那個階層直接插手的話,並不是很麻煩的事情。”
上到氣魔法,下到魔術,三種體系都有各自應對的咒術。一般情況解決起來輕鬆無比,就算比較麻煩的代價足夠自己也可以請求芭莎大人。自己手臂內封存的神之血是迫不得已的辦法,雖然它直接更換血脈重塑身軀靈魂的方式要比任何魔法都來的方便快捷,但15的存活率也是恐怖的驚人。
“真的”
“這種事情還需要騙你們嗎”
“那能不能”
“不能。”凌美野子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蝴蝶忍要說的話。她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有多麼親近,連朋友都算不上,這麼貿貿然的答應對方的請求很容易會被人猜別有用心。冷漠的目光掃過周圍一雙雙激動又憋悶的臉龐,語氣平淡的開口:“等價交換,最少也要提供一個十二鬼月的消息吧到時候情況棘手的話或許還要更多也不一定。”
“明白了,是我太過沖動給您帶來麻煩了。”
冷靜下來的蝴蝶忍也忍不住側目看着眼前這個穿着粉紅色羽織的少女。自己只是提到了詛咒兩個字就被直接答應,是太過自信還是瞭解知道些什麼
看了眼四周已經被隱們簡單處理好的傷員,蝴蝶忍看了眼始終跟木樁一樣的富岡義勇:“那今天就到這裏吧,等問詢總部的意見之後,我們會去主動跟”
“凌美野子。”
“好的,會去主動跟野子小姐你交流的。”
抓到了下弦之五的累跟從他的血液中汲取力量的一個鬼家庭,又跟鬼殺隊有了間接的聯繫,今天的出行總算是順暢了不少。
晚上在附近的鎮子裏找了一家空置的院落租住,並且凌美野子熟悉的用法陣藉着傳送累一家的功夫,再次見到了芭莎大人。
夜深人靜之後,昏暗的房間中傳來低聲的呢喃:“唔大人的誇獎。”
古典,空蕩的中式宮殿中。幾個人影在大廳中央的法陣中緩緩凝聚。
巨魔團的成員們熟練的推來十字吊杆,上前將幾鬼“拆包”之後掛在吊杆上。過程當中自然避免不了一些不安分的掙扎,逃跑的想法,但當爪牙們從門柱,窗戶,地面浮雕中走出來的時候,
一家人不可避免的被整整齊齊的吊起來。
半晌之後,兩道身影從大殿後的小道走了出來。
“涉君”
看着大廳中央的幾個十字吊杆以及被吊在上面渾身血跡的人影,日野美夕有些害怕抓牢了莊司涉的手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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