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墟 >668 中央區域 下
    古風淳心裏一陣狂喜,可是表面上卻有露出半點痕跡,只是搖了搖頭,對着身後的人道了一聲:“走吧,這條道路不能走。”

    陳四就愛你古風淳做出了判斷,嘴角一揚,笑了笑,不做聲,只是拍了拍肖忠華的肩膀,示意肖忠華該往前面走了。只有索仁嘉措和納爾遜兩人臉色有點不妥。到了這一步,他們都知道目前已經是最後的關頭,只要進入了準確的通道,那就可以達到他們所想要的目的了。兩人心裏都在盤旋着,試圖想出個辦法,進入神廟的中央之後能夠得到自己所想得到的利益。雖然之前與陳四有過協議,但是任何的協議是否有效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的。如今兩人差不多都成了光棍司令了,有一個好辦法,這一路上損兵折將還將一無所獲,那可是倒黴透頂了,回去如何向上級交代?

    索仁嘉措和納爾遜打着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可是兩人都有好辦法。在絕對的勢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多大的效果的。而最後還是納爾遜沉得住氣,他暗暗告訴索仁嘉措,在這裏不妨讓陳四等人佔點便宜,陳四要什麼並不要緊,等他們上了軍艦之後,再重新與他們劃分一下利益。納爾遜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驅逐艦上面數百人,要消滅陳四手中那點人馬還不是輕鬆無比的事情?

    聽完納爾遜的話,索仁嘉措表面很是淡定,但是心裏卻是焦慮無比。裏面的東西落在陳四手中反而比落在納爾遜手裏強。他從祕密的渠道中得到一份消息,那就是陳四會將從歸墟神廟裏得到的資料送一份到布達拉宮那裏交給活佛,以換取活佛對他下一個探險計劃的支持。索仁嘉措這股勢力雖然離開藏地久已,但是仍然有着一些影響力在其中,從活佛手中盜取這資料,比從米國人手中拿到更難。

    兩人心懷鬼胎地一笑。納爾遜以爲索仁嘉措贊同了他的想法,可索仁嘉措心裏想的卻是如如果不能從陳四手中得到之前所允諾的東西后,那一定要想辦法弄死納爾遜,好讓資料順利落入陳四手中。只要東西在陳四手裏,拐幾個彎後,那也一樣會得到。想到這裏,索仁嘉措陰森地一笑。

    兩人跟着衆人慢慢走着,卻有注意到隊伍最後的肖忠華背上的陳四,正冷眼看着他和納爾遜竊竊交流。索仁嘉措心裏盤算着如何暗算納爾遜,有注意到身後那一道如狼的眼神正盯着他看。

    ……

    古風淳重重地籲出了一口氣。這個環形通道很長。長到古風淳都難以想象。古風淳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他卻記得,自己已經經過了四個通道。這四個通道里面,一個路口散發着嚴寒,一個無比炙熱,一個陰風陣陣,一個不溫不火。古風淳走到這些地方,基本都是搖了搖頭就離開,不敢稍作停留。而讓人奇怪的是,只有他走近這些路口的時候,纔會有着這樣的一種感覺,羅小丹就挽着他的手,一路上並有發現這些路口的異樣。每次發現古風淳一驚一乍的樣子,羅小丹都是很驚訝。不過久而久之,羅小丹也習以爲然了。

    第五個路口出現在了面前。按照鮫人的說法,一共有九條通道。其中三分之二是必死之路,還有兩條是有去無回的地方,只有一條道路才能夠順利回。排除了前面四個,古風淳心裏已經很是安靜。剩下道路只會越越少,隊伍也越越安全。他現在擔心的並不是前面的路程,而是擔心潛伏在隊伍裏暗害陳四發兇手和隱匿起的秦川。

    籲出了一口氣後。古風淳慢慢地走近了這個路口。這個路口跟他之前所見到的並不一樣。當然,他之前所見到的每一個路口都並不一樣,各有各的詭異和正常的地方。這個路口也不例外。

    這是一條很筆直的道路。道路兩旁寬約六米左右,比起一路上所經過的地方和發現的通道看,它就顯得比較大氣,而且古風淳並有看得清楚,這一條連綿向前的道路究竟向前方連綿多遠。不知道爲什麼,古風淳一看到這個地方,心裏那股緊張和抑鬱的感覺馬上就消散了。彷彿一顆漂泊的心找到了歸宿一般,像遠行的遊子迴歸鄉里一樣,說不出道不明的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就這樣在他的心裏彌生着。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有着這樣的感覺。

    奇怪之下,他不由地慢慢走近了這通道。

    “風淳,小心。”羅小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羅小丹似乎也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所以驚愕之下看到古風淳向前走去,連忙抓住了他的手。

    “事的。”古風淳輕鬆一笑。他閉上了眼睛,仔細地感受着這通道所帶的感覺。彷彿是一種召喚,讓他體內的血液都止不住風沸騰的感覺在召喚着他。“奇怪啊!”古風淳只有第一次落腳血池裏面,纔有着這樣的感覺,如今這種感覺突然出現,那代表着什麼呢?

    “啊……”昏迷着的達雨牧發出了一聲野狼似的嚎叫聲,從巴子的背上一下子就醒了過。他的病情不穩定,時醒時昏,反覆幾次後,這回竟然徹底清醒了過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達雨牧醒過後第一句話就是一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衆人聽不明白他說什麼,可是他卻自知道自己的感覺。他在昏闕當中聽到了一個聲音的呼喚,一下子就讓他從睡夢裏醒了過。醒過後,他一臉茫然地看着周圍,周圍的人的眼光也一下子從那通道里轉移到了達雨牧的身上去。

    達雨牧愕然地看了看大家,好一會才悶悶說道:“怎麼啦?”達雨牧自然不知道,他說話的聲音洪亮無比,哪像一個垂死的病人,壯得都比得上一頭牛了。

    巴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結巴地問道:“你,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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