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色夫君有點撩 >第268章 熙久,你變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熙久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些日子裏,我是有多麼想念他,恐怕只有天知道吧。

      “熙久,你……過的還好嗎?”我早就已經來到了熙久的面前,想要撫摸一下他的臉蛋。然而當我想要越來越靠近他的時候,他的步子卻一直在往後退。

      熙久這是想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啊,不……我不相信,我是他的媽媽,一向喜歡纏着我、口口聲聲說着媽媽我要保護你的那個熙久怎麼會這樣做呢?

      對,也許是他長大了……男孩子不都是變的十分的靦腆嗎?我應該給他一個接受我的過程……

      “熙久,我……我想你了。”花芽漲紅了小臉,宛若一朵盛開的桃花,那般的嬌豔美麗。這是花芽對熙久的表白,作爲媽媽,我自然爲他們兩個高興。

      熙久那般的喜歡花芽,而花芽也喜歡着熙久。他們兩個在一起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在一起會很幸福的,一種幸福的感覺已經洋溢在我的身上。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花芽長着胳膊想要去擁抱一下熙久,卻被熙久用力的退開,而且在熙久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厭惡的感覺。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所發生的這一切,如果剛纔的時候我還認爲熙久也許是害羞,是不自在……可是剛剛他對花芽的所作所爲實在是讓我接受不了。

      “熙久,你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對花芽?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是有多麼想念你?每天都在嘴裏喊着你的名字……”我想要喚回熙久內心的那一種良知。

      怎麼和錦軒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竟然把曾經和花芽所經歷的那一切都忘了呢?花芽可是他的小媳婦,他們兩個也算是有了約定的。

      既然是約定好的事兒,怎麼可以說變就變了呢?

      人們都說人的臉會像是翻書一樣的快,而熙久呢?他體內可是流淌着錦軒的殭屍血液,怎麼也會這般的變臉變的這麼快?

      “呵呵……你這女人,竟然敢教訓我?我堂堂屍王的公子,怎麼是你這個女人可以教訓的?何況……剛纔那鬼丫頭,長得那一副寒酸的樣子,想要做本少主的女人……真是癩蛤蟆想要喫天鵝肉!本少主就是隨便玩玩也不會玩那種小鬼的,呵呵……呵呵……”和錦軒一樣清冷的眸子,這爺們兩有的時候還真的像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

      就連這損人的語氣,都是那般的想象。

      可是,聽到熙久的話,我的心裏面就像是一根針在扎我一般……硬硬的生疼。我的熙久,我的兒子,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

      似乎……錦軒並不認識我了,在他稱呼我爲“女人”的時候,我冷不得一巴掌扇過去,這個兒子怎麼可以這麼不孝?而對花芽,他又能說出那麼心狠的話來,我實在是搞不懂錦軒到底對他使了什麼法術,竟然讓熙久變成了現在這一副樣子?

      “熙久,你在胡說什麼啊!我是你媽媽啊,花芽是你媳婦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大逆不道啊!”作爲媽媽,我有必要教訓自己的兒子,我可不想他長大了是一個六親不認的殭屍。

      “呵呵……爹爹,我們認識他們嗎?”熙久嘴角微微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裏露出了青色的獠牙,殭屍的樣子一覽無遺。

      錦軒靜默的站着,我仔細的聽着他的答案,“就是舊相識罷了。”

      我苦澀的笑着,眼睛之中早已經噙滿了淚珠。舊相識……多麼沉重的三個字眼,這表明了我和錦軒之間的關係也只是存活在過去罷了。

      “熙久……我是媽媽啊!”我大聲的撕裂着嗓子對着熙久說着,我試圖想要把熙久摟在我的懷中,然而熙久卻小手指頭輕輕一點,我就被無形的一種障礙給彈到了地上。

      地上很硬,我摔在這裏很疼很疼……然而身體上的疼痛卻無法和我心中所受的疼痛相比。熙久對我的陌生所受到的傷害要遠遠的大於我現在身上的疼……

      “你不是我的媽媽!因爲我的媽媽現在還等着我去救……不行,你看……”熙久說着的時候,便已經運用術法,在我的面前呈現出來一副畫面。

      在冰封的懸棺之中,裏面躺着一個絕代的美人……她一襲紅色的衣衫,古色古香,應該是以爲古代的大美人。

      畫面慢慢的開始切換,美人的臉開始出現在我的眼前。

      當她的臉出現的那一剎那,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爲什麼我看着她的時候會那麼的熟悉?因爲那女人長了和我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有種猜測黯然在我心中開始慢慢的生根,原來如此。

      錦軒所謂的不相信我,恐怕就是一直在給他自己找一個所謂的臺階下吧,恐怕不是擔心我另有所愛,而是他自始至終以來,都沒愛過我。

      “可是,熙久……是我生下了你啊!我真的是你的媽媽啊……”我哭着,試圖挽回熙久的心。想要讓他分清楚事實,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原來那個一直沒有分清楚事實的人是我罷了。

      錦軒聳了聳眉頭,嘴張着又合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告訴他,要是有什麼心裏話想要說,直接說出來便是了。現在也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熙久不都已經向我展示了這一切嗎?

      錦軒淺淺說着,熙久的確就是冰封的懸棺之中的那個女人的孩子,可是在她懷上熙久的時候,她便已經死了……

      母體死亡,按道理來說體內的嬰孩只有重新找到合適的母體才能平安降生。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錦軒便用自己的修爲護住了熙久,慢慢尋覓那個母體,然後伺機把熙久放在裏面,等待他的安然降生。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合適的母體了?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爲了讓熙久平安生下來?”這恐怕纔是那個一直以來我想要知道,而錦軒卻不告訴我的祕密吧。

      苦苦隱瞞了這麼久,等到說出來的那一刻,他會不會從心底感到一股油然的輕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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