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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木有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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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可能的？”伊安低頭看着……啥都看不見，只有系統標記出來的輪廓。從這裏看下去只能看見雪地。“難的是高出力還不進入神形態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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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對……我們是神明，不應該……不對爲什麼你能退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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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是神形態你還喘上了，丫就一能引動四維世界大門的三點五維生物你還真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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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君，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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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纔看到高維掃描的結果才反應過來，就像我們看電影一樣，三維世界和二維世界本應該是無法相互干涉的。但是通過guf之門我探測到，無論是初號機的神形態還是面前的adams都在四維空間有了一個投影，但是還沒有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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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發現到這一點後，我意識到了一件事，在初號機的神形態下我並沒有所謂的神明的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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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美里和律子有點疑惑，但是從eva中出來的直子她們漏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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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當時初號機在水面上行走，我在水面上奔跑的事情嗎？我記得當時那個艦長老爺子還一臉懵逼的說“這是人類能做的事情嗎？”來着，答案是可以的。說到底那不過是at立場的應用而已。人類是被自己的見知障給束縛住了。唔……似乎也不算，畢竟從來沒人想過at立場這種玩意可以通過後天鍛鍊而增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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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更在意的是你關於神明的問題。神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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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首先應該要和世界本身有概念性的聯繫吧。比如我見過的那幾位，憤怒和暴虐的化身，恐虐。智慧和計謀的化身，奸奇。愛與快樂的化身，色孽。絕望和毀滅的化身，納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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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誕生都非常的概念化，而且隨着這些情緒的漲幅而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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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色孽，假如跟他相關的世界沒人快樂，那麼祂甚至可能陷入虛弱而沉睡，甚至迴歸混沌都有可能。但是如果又有人開心了，祂就會再次復活。從概念中誕生，不死不滅可不是說說而已。不過祂們自己說，當祂們管轄的世界全完蛋了一個生物都沒了，他們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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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權柄，像恐虐，可以在戰場上激發人的勇氣，也可以激發人心底的暴虐。就像這樣。”伊安調動起來八輩子沒用的靈能，鎖定了美里，然後嘗試着調動自己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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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美里的眼神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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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這個……叫勇氣？”美里顫抖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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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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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你的老大已經換成色孽了……老k說你已經幾十年沒有親手砍人了，把所屬扔給色孽了。你這幾年“做人就是爲了開心”的行動模式讓色孽看的挺開心的。”窺屏好久的皇讓伊安明白了自己剛纔幹了啥……
通過美里那顫抖的語氣還有被捏碎的平板電腦，律子覺得好像美里現在挺暴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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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都是細節細節，不要在意。另外還有一種，就是類似聖經裏寫的，世界圍着我轉的那種。不用做什麼，只要他想，世界就會盡可能配合他。比如，神說，要有光，世界就亮了。我現在也能用at立場搓一發加速粒子炮出來，也能照亮周圍，但是概念完全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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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明白了。”律子幾個人琢磨了一會，理解了伊安想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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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操蛋的是他們研究的是真神的遺蹟，所以他們研究出來的那些神性神器啥的又都是真的……”伊安牙疼的瀏覽着從adams身上讀取出的記憶。“問題出在，他們的技術太低，還接觸不到世界的本質以及升維降維技術這些，只要能跳出這個三維世界來觀測，他們應該就會發現，他們的那些神器，存在於所有的維度中，而且永遠比你觀察的視角高一個維度。而且，通過象徵也好，定義也好，神器這種東西真的很麻煩。比如朗基奴斯槍，做爲未了對付使徒量身定製的武器，朗基奴斯槍只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破除at立場，至於剩下沒理由的堅不可摧，只能算是神器帶來的小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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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轉換了思路，從神性的角度反推，其實這邊就有很多事情有的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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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eva，使徒，朗基奴斯槍，黑之月，白之月，s2機關甚至n2爆雷其實都是應用了神性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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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纔會有碇唯他們通過某種象徵儀式或者主動或者被動的把靈魂送進eva中，所以朗基奴斯槍明明物質強度也好，內部構造也好，明明都無法有效的擊穿at立場，也無法達到堅不可摧的程度，但是它就那麼硬生生的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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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個逆轉時間的神·碇真嗣，那恐怕是真真正正的通過人類補完計劃獲得了權柄，而使徒，莉莉絲和渚薰能記得時間逆轉之前的事情，恐怕也是因爲他們和那個真嗣有所約定，並且還具有半神血脈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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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adams這個種族，爲啥製造出使徒就是半神，自己只是單純的升維啊？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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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後面的資料的時候…伊安大概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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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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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他們稱之爲古神的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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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生下來就是半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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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隨着年齡的增長，就開始掌控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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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啥神器，半神，那都是輔助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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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神器，在古神的記錄中，基本上都只有弱小的神明才使用神器來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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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神明都是舉起來一個錘子，然後引動整個星球的雷電，表生包裹整個星球的閃電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