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你是怎麼受那麼重的傷?”
張晗側過頭看着虞曦。
“我任務完成,便來尋你們。結果一路上很多高階修士,詢問之下才發現。這邊出了一個騰蛇小洞天。”
虞曦看着魅力四射的星空,淡淡地說着。
“我想既然你們是來採靈藥的,應該不會被捲入這場爭奪中,肯定是因爲什麼事,無暇給我回音。所以便在山腳下的洞府尋找你們。”
虞曦停了一下,繼續說。
“找了許久,後來發現一個奇異的藥園,一腳踏進去發現卻是一個陣法。還遇到一個怪異的高階妖獸,似犬非犬。我的法寶和符籙什麼的,全用光了,還差點喪命。”
虞曦看着兩顆越來越靠近的腦袋,黑線。她伸手推開兩顆腦袋,繼續平靜地說。
“後來發現,這個妖獸應該是有人豢養的,被一條成人手臂粗的鐵鏈封印着。最後我逃出來了。至於怎麼到這裏的,我沒什麼印象。”
張晗和沙棠同時微微側頭看向一旁,不讓她看見他(她)微紅的眼眶。說的那麼輕巧,可是那可怕的傷口和微弱的氣息,就能看出其中的恐怖。
三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夜晚,顯得那麼幽靜,那麼祥和。
和好朋友在一起的感覺,就是哪怕是沉默也不會顯得尷尬吧,虞曦微微翹起嘴脣,睡着了。
張晗喫驚地看着睡着的虞曦,傻樂的大眼,微微散發着迷人的光。修士之所以能睡着,那是因爲她覺得,身邊很安全。
被朋友信任的感覺真好!
張晗開心地盯着熟睡的虞曦。
濃而密集的長睫毛,高挺的小鼻子,上薄下厚的小嘴巴,嗯~着小妮子原來長的那麼精緻。
→_→平時這個小傢伙總是繃着臉,像個老太婆一樣,偏冷的氣質,冷色調的衣服,讓人覺得高傲難以接近,全都忽略了她的長相。
“呼嚕呼嚕”
一旁的沙棠也好心情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三人開始在周圍打探,這裏出了靈植還是靈植,而且這裏的靈植非常巨大。
很少出現動物,只有靈植。
“我認爲這是一個陣法!”虞曦肯定地說。
“我們兩個也是這樣認爲的,可惜我們不會解陣。你會嗎?”
張晗一臉期待地看着虞曦。
虞曦搖搖頭,看着異常炙熱的太陽,好像比外面的太陽更近更大一點。
“太陽,它一直都是這個角度嗎?”
虞曦提出了質疑。
張晗和沙棠對視,紛紛搖頭表示沒留意。
“你們瞧,這邊向陽的葉子要比那邊的大。看靈植應該有很高的年份了,也就是說太陽應該一直在這個方向。”
虞曦冷靜地分析,收穫了兩對星星眼。
三人朝着太陽的方向一直走,雖然一路上全是普通的靈植,可是都比玄鴻界大上數倍。
越朝着太陽的方向走越少見到動物,全是靈植。因爲一路上,靈植不同,所以三人排出了兜圈的可能。
修士的腳程走了兩日還沒到盡頭,這個地方非常寬廣。
虞曦躺在綠油油的草坪上。
“你們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張晗翹着二郎腿,喝了一口靈酒。述說起來。
張晗和沙棠在斌城匯合,一路上就已經有了騰蛇小洞天的傳言。所以一路上非常熱鬧。
兩人直奔斌雨窟,首先去的便是上古修士的藥奴所住的洞府,看看有沒有火舌蘭(一階靈植)。
張晗一路上心疼不已的是被踐踏的靈藥。由於她一路上將被踩踏的靈藥移植到安全的地方,所以花了不少時間。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兩人便打算原地休息。於是便找了一個洞府,佈陣休息。
“啊!”
忽然傳來了慘叫聲,以及打鬥的聲音,還有高階修士的靈壓。
兩人修爲均是煉氣六層,對於外面那些築基期或者是金丹期的前輩,簡直不夠看。
於是兩人便趁亂,出了斌雨窟,一路往斌城趕路。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斌城了,卻發現一個女子正在被施暴。
張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將她的翡翠九龍鼎砸向歹徒。
說到這裏,張晗臉色微燙,耳朵發熱。她偷偷看了沙棠和虞曦一眼,發現二人並沒有恥笑她,鬆了一口氣。
這一砸就給砸出了個麻煩,兩人一同解決了歹人,救了一個女人叫莫薇薇(煉氣六層)。
女子知道他們要去斌城之後,驚恐萬分地說:“兩位道友,千萬不要進城,我就是從城裏出來的,城裏非常的亂。有高階修士不顧條律殺人奪寶,說要將小洞天的持有者找出來。”
張晗和沙棠對視一眼,覺得非常不妙,這簡直就是前有虎後有狼啊!
女子向二人告別之後便朝着斌雨窟的方向奔走。
張晗和沙棠見狀,也跟在女子後面往斌雨窟方向走,因爲斌雨窟雖然危險,但是可以躲藏的地方相對也多啊。
命運是非常奧妙的,經過一晚,兩人居然又和莫薇薇相遇,而且她又遇險了。
這一次可不是煉氣期的歹人了,而是一個築基期的前輩。
兩人自知不敵,打算撤退。
“張道友和沙道友!快走,這裏危險!”莫薇薇着急地朝他們喊着。
那黑衣人瞬間來到兩個人身後,強大的靈壓,讓兩人動彈不得。
他們兩人被抓小雞一樣,扔到到莫薇薇身前。
“很抱歉,張道友,沙道友。是我連累你了。”莫薇薇紅着眼。
張晗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不理她。
沙棠翹起蘭花指毫不留情地說:“哎喲,我說妹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連累我們,當初爲什麼要喊呢?你確定不是想拉個墊背的?哼!虛僞。”
健壯的體魄古銅色的膚色,卻有美嬌娘似的聲音,黑衣人忍不住扶着樹,吐了。
“你!哼!”沙棠佯作生氣,跺了跺腳。
“嘔……”黑衣人吐的更厲害了。
莫薇薇也一臉便祕色。
片刻,黑衣人過來來,對着莫薇薇說。
“打開小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