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讓他過來。”鐵頭聽話的摸出手機，給對方打了過去，報了一下這裏的地址，讓他趕緊滾過來。
“說說吧，你們的運作流程，到底是怎麼坑害女孩的。”姜明諾眼神冷厲。
眼看着身後青龍把拳頭捏得很緊，恨不得衝上來再暴打自己一頓，鐵頭猶豫了一會，還是不敢不說。
“在模特外單這一行，我們算是專業的，”鐵頭娓娓道來。
“生意場上的許多客戶，對於平面模特都有各方面的需求，當然，大多是正規的商業活動，最底線的也就是陪餐而已。
我們主要是作爲中間人，在模特與客戶之間，穿針引線。
只是這類正規的外單掙不了幾個錢，客戶出價不高，模特們嫌棄錢少，也不太願意接單，所以便有了一些不太正規的單子出現。
這類單子客戶要求雖高一些，但出價大方，大家的利潤都很豐厚。
有些時候，比方說客戶要求什麼樣的模特出面，而對方又不太願意，我們爲了掙錢，也就會故意設下局，強迫她接單，若不願意，事後會曝光她的**，讓她在這行待不下去，更甚者，有時候也會夥同一些其它機構，拉她們下水，然後將信息賣給需要的人。”
他最後的話，說得含蓄，可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樣的人渣，姜明諾覺得殺之亦不爲過。
錄好這一段話，姜明諾在他面前，將這段錄音重新放了一遍，警告道：“以後別打什麼歪主意，不然這段錄音會立馬出現在警局，明白嗎？”
鐵頭聽見自己的錄音，被嚇得臉色煞白，不斷點頭。
姜明諾將這段錄音發給了落櫻和璐璐，給她們加了一道保險，以後若再出什麼意外，這人逃不了。
又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他年紀比鐵頭大不少，對於當年燕九的事蹟，知道得更加清楚一些。
所以心裏更爲害怕。
當年，按道上的規矩，他敢動四合會老大的人，多半已經橫屍街頭，被亂刀砍死了，只是因爲如今社會和諧，大家彼此都剋制了許多，所以他才能繼續活着。
“按以前的規矩，那隻手碰的璐璐小姐，就剁那隻手。”燕九嘆息了一聲，“可惜啊……今夕不同往日。”
他冷冷看了對方一眼，繼續沉聲道：“這樣吧，看在你主動前來承認錯誤，主動賠償的份上，手我就給你留下，不過挨一刀，是在所難免了。”
燕九說完，不等中年男子反應。
手裏一柄尖銳的小刀一閃，已經扎進中年男子的手背
一聲慘叫響起在燒烤店內，店老闆驚得退了幾步，臉上一片蒼白。
中年男子按着手背，咬着脣，卻不敢表露出憤恨的目光，冷汗直流，說道：“多謝燕老大手下留情。”
“把錢留下，滾吧！”燕九毫無表情地說道。
中年男子扔下帶來的現金，用另一隻手，按着手背，狠狠瞪了鐵頭一眼，就知趣的離開了。
鐵頭感受到同夥眼神裏的恨意，知道自己完了，徹底癱軟在地。
“鐵頭，你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吧？”燕九冷冷看着他。
癱軟在地的鐵頭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道：“錢我沒帶，不過我可以轉賬，我出十萬，這一刀，是不是可以免了。”
“那……錢我可以不要，扎你兩刀可好？”燕九把玩着手裏的小刀，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