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白衣女子,身材曼妙妖嬈,大大的垂紗斗笠遮住了兩人的容貌。
到花廳前,宮婢與二人說:“就在這裏向皇后娘娘行禮吧。”
二女跪下,前面的一女子拱手說:“民女拜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說罷,行以大禮。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皇家避暑聖地,膽子到是不小,到本宮面前還故弄玄虛,還不露出真容?”皇后狹長的鳳眸微眯看着花廳外的二人。
“民女遵命。”
女子說罷,便摘下了頭上的垂紗斗笠,現在真容。
“怎麼是你?”皇后看到跪於面膠的女子,猛的坐直身子,美麗的面容上滿是驚訝。
戚子嫺溫婉一笑,微微頷首,說:“皇后娘娘,您還記得民女,民女真是榮幸之至啊。”
“你被姬瓏玥掃地出門,是個被廢棄之人,還敢與本宮誇下海口,說可助本宮報殺子之仇,可讓姬瓏玥生不如死,真是自不量力的東西,來人,打她們五十杖,趕出去。”皇后冷聲說。
宮婢女上前,戚子嫺不急不徐,一擡手說:“慢着……,皇后娘娘,您且聽我說說我要如何讓姬瓏玥生不如死,聽後您若覺得不可行,再責打民女不遲。”
皇后蔑然看了看她,冷笑,說:“好,本宮便聽聽你能說出什麼妙計來。”她一招手叫宮婢們都下去。
戚子嫺看了看衆宮婢,說:“皇后娘娘,這些可是您信得過之人?我要說的是絕祕之事,若透出半點風聲,此計就不成了。”
皇后看了看她,向身邊的宮婢揚了揚下巴,:“你二人留下,其餘的都站於花廳外面。”
宮婢們聽命,紛紛走出,背對着花廳而站。
皇后看着戚子嫺說:“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戚子嫺淡淡一笑,她跪趴着進了花廳中,跪於皇后腳下,擡手掩着嘴,與皇后耳語。
皇后聽着,臉上的表情從凝眉疑惑慢慢變成得意的冷笑,她點了點頭說:“嗯,此計到是可行。”
戚子嫺趴跪於皇后的腳下,說:“皇后娘娘,子嫺有一請求,還請您應允。”
“說來聽聽。”皇后說。
“您應該知道,民女此前與晟親王相處十年相親相愛,被封爲晟親王側妃,可那歹毒的姬瓏玥從中作梗,她害死了子嫺的兄長,害子嫺孤苦無依還不算,她還教唆晟親王非要殺了我,我實在無路可走,請皇后娘娘收留。”戚子嫺悽悽然的說。
“你爲本宮辦事,本宮自會收留你,只是,這事若辦不好,本宮可不能容你。”皇后說。
“是,戚子嫺必盡心竭力爲皇后娘娘做事,必讓姬瓏玥不得好死,將她挫骨揚灰,以告慰太子的在天之靈。”戚子嫺說。
“好,本宮就等着看你的厲害手段了。”
皇后陰沉笑看戚子嫺,她就太子這一個孩子,從小就如珠如寶的寵着,太子若有個病痛,她都日夜陪伴,緊張心疼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盼着兒子長大成人,成爲了大夏的太子,竟不想,卻被姬瓏玥害死,讓她承受生不如死的喪子之痛。
那一次,聯合康丞相沒能弄死姬瓏玥,都是因爲獨孤晟跑出來多管閒事,壞了她的報仇大計,不僅如此,她還被皇上重重的斥責,更是讓她對姬瓏玥痛恨之極。
那姬瓏玥說是醫治她,卻生生折磨的她丟了半條命去,她暗暗發誓,不報殺子之仇,誓不爲人。
可她這該死的身子不爭氣,總是病懨懨的,一到夏季,她這心中就好似被火炙烤一般的難受,她只得躲到這冰泉山莊來避暑。
不想,這戚子嫺到是找上門來。
她現在雖然無力分心報仇,可是對獨孤晟與姬瓏玥的事還是密切關注着。
她當然知道,戚子嫺此前有心疾,是姬瓏玥用鬼青子的心換給戚子嫺,戚子嫺得了兄長的心臟才得以存活。
戚子嫺當她不知,與她這滿嘴謊言,可惡的蠢東西,竟敢來騙她。
不過,這戚子嫺說的計謀,應該會爲她報了殺之仇,她期盼着看姬瓏玥痛不欲生,這是她期盼已久的結果。
她會全力支持戚子嫺放手去做,不管成敗,最終,戚子嫺這個狐媚子,她是斷不會留的。
皇后看向身邊的宮婢,說:“去給她們安置好住處,一切就先以普通的宮婢給予吧。”
“是。”宮婢應聲,行了一禮後,看向戚子嫺與另一女子,說:“走吧。”
戚子嫺與另一女子向皇后娘娘拜別,便跟着宮婢離開花廳。
宮婢引着二人在園中七拐八繞的來到一間房中,宮婢頤指氣使的看着二人說:“這裏,以後就是你二人的房間了,沒有皇后娘娘的召喚,就給我好生在房中呆着,不可隨處走動,聽到了嗎?”
“聽到了,謝謝姐姐,以後還請姐姐多多照拂。”戚子嫺說着,從手腕上擼下玉鐲子帶在宮婢的手上。
宮婢擡手看了看,傲慢的神情立現欣喜笑說:“是個好物件,真不愧是做過親王女人,出手還真是闊綽。但,到了這裏,時刻謹記你們就是皇后的婢女,首要的就是要忠心於皇后娘娘。”
“是,子嫺得皇后娘娘收留庇護,皇后娘娘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子嫺會全心全意侍奉皇后娘娘的。”戚子嫺溫婉笑說。
“得,你們歇着吧,我還要去侍候皇后娘娘的。”宮婢說着,笑呵呵的撫弄着手腕上的玉鐲走出房間。
戚子嫺把門關上,靠在門上長嘆一聲:“呆在這裏,再不怕獨孤晟,再不用東躺西藏了。”
她身邊的容貌嬌美的女子,挽住她的手臂說:“子嫺姐姐,在這裏,我們真的能見到皇上嗎?”
戚子嫺邪魅一笑,笑說:“放心,我已經打聽好了,每年盛夏皇上都要來此避暑的,應該再有幾天吧,皇上一準來。”
“太好了,那到時我們姐妹就能陪王伴駕了。”女子笑說,她眼波流動,嫣然巧笑,說不出的魅惑迷人。
戚子嫺擁着女子,說:“雪兒,我們之前在殺手營就是好姐妹,沒想到我們十年後還能遇到,我們姐妹還真是不緣。
以後你我姐妹合力,施展我們媚妖之無敵媚術,別說一個小小的夏國,我要讓全天下的男人都臣服於我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