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他說愛情已遲暮 >第41章 一場折磨,讓她心死
    唐蘇苦澀一笑,又是掐脖子啊,一點兒新意都沒有。

    唐蘇疲憊地閉上眼睛,復又緩緩睜開,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來應對陸淮左了,她現在,飯也不想吃了,她只想趕快帶小深回去,好好躺在牀上睡上一覺。

    “說話!”

    陸淮左雙眸赤紅,如同食人血肉的野獸,彷彿,要是唐蘇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下一秒,他就會將她生吞入腹。

    “唐蘇,那個野種,到底是景灝的種,還是林二的?!”

    因爲憤怒,陸淮左的雙手,都控制不住打顫,他手背上青筋暴起,更顯得他一身暴戾殘暴如魔。

    以前,陸淮左一直覺得,小深是景灝的種,今天晚上,聽陸翊臣說小深是他兒子,再加上那兩張極爲相似的臉,他忽然就不確定小深到底是誰的種了。

    想到四年前,唐蘇不僅勾搭了景灝,還勾搭了林翊臣,甚至揹着他還有許多男人,陸淮左就恨不能將面前的女人抽筋碎骨。

    景灝?林翊臣?

    唐蘇真覺得陸淮左這個問題問得特別特別的奇葩,他相信小深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的種,就是不願意相信,小深是他的親骨肉。

    多搞笑啊!

    “陸先生,你又不認小深,他是誰的孩子,與你何干呢!”

    唐蘇這副無所謂的模樣,更是氣得陸淮左簡直要原地爆炸。

    他手上的力道驟然收緊,“唐蘇,那個野種跟林二那麼像,他是林二的種對不對?!”

    第一次被陸淮左扼住喉嚨的時候,真疼啊,可能疼痛太過頻繁了,也就麻木了吧。

    就算是都已經被他扼得難以發出聲音,唐蘇依舊感覺不到疼。

    只有讓她連動一下都懶得動的疲憊。

    她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小深會和林翊臣長得那麼像,或許,是緣分,或許,只是巧合。

    但這些話,她懶得跟陸淮左說,她只是慵懶地翻了下眼皮,有些艱難地開口,“陸先生,你管得可真寬!”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情,早就已經與你無關了!”

    “陸先生,以前,你總是告訴我,別再自取其辱了,現在,我也告訴你,你也別再自取其辱了!”

    “我愛你的時候,你是我的一切,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屁都不是!”

    “阿左,我已經不愛你了。所以現在,你對我來說,算個屁啊!”

    “唐蘇,你再給我說一遍!”

    唐蘇張開嘴,不讓自己窒息,她使勁喘了一口氣,又恢復了那副一臉自嘲的模樣。

    此時,就算是她被陸淮左扼着脖子,一身狼狽,她的身上,依舊帶着一種厭世的疏離,還有不能摧折的高貴。

    “陸先生,我說,你算個屁啊!既然你屁都不是,請你以後,別再纏着我了!”

    “我們,一別兩寬,誰都別再自取其辱了!”

    “哐!”

    陸淮左猛地將一旁男洗手間的門踹開,一個男人戰戰兢兢提上褲子,頭都不敢擡,就一路小跑往樓下衝去。

    見男洗手間裏面已經沒人,陸淮左手上用力,就強行將唐蘇拽了進去。

    唐蘇當然不想進去,但是她的這點兒力氣,根本就無法跟陸淮左相比,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早

    就已經被按在了門上。

    哐噹一聲,陸淮左將洗手間的大門,從裏面反鎖。

    “陸先生,讓我出去!”

    被禁錮在這種地方,唐蘇心中不安到了極致,她手上用力,就想要將洗手間的鎖打開,但她還沒有成功打開,陸淮左就已經將她的手腕緊緊扼住,那麼疼那麼疼,她動都動不了。

    唐蘇下意識地弓起身子,想要緩解一下身上的疼痛,手腕的疼痛,依舊是有增無減。

    而且,她也不知道她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她剛剛都已經吃了好幾片止痛藥了,她的胃,竟然又開始疼了。

    唐蘇疼得額上冷汗直冒,因爲太疼,她的意識,都有些混沌。

    她只能喃喃不清地說道,“陸先生,讓……讓我出去,我……我要去找……”

    小深還在包廂,她要去找小深,只是,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的胃驟然一抽,她難受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陸淮左卻當成了她這麼急着出去,是想要去找林翊臣,他更是氣得發狂。

    他粗魯地按住她的肩膀,“唐蘇,想要找林二,你做夢!”

    說着,他猛地俯下臉,就近乎兇惡地咬住了她的脣。

    認識陸淮左那麼久,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她拼命掙扎,不想讓他得逞。

    每一次陸淮左折磨她,她身上的衣服,都別想完整,若是他真的在這裏對她做了這種事,她一身狼狽地出去,該怎麼面對小深!

    她不想,連她最愛的小深,也瞧不起她,覺得她這個媽媽髒。

    “陸先生,你放開我!”

    想到了些什麼,唐蘇連忙開口,“陸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再這麼對我!”

    “對,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陸淮左擰眉,明明,是他提出的離婚,但聽着唐蘇口中的這一聲聲離婚,他依舊覺得說不出的刺耳。

    將心中莫名其妙的煩躁壓下,陸淮左的聲音,帶着濃重的不屑與冷酷,“不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小姐,怎麼,銀貨兩訖的交易,還需要那一紙婚約?!”

    說着,陸淮左就從錢包裏數出了一大摞錢,狠狠砸在唐蘇臉上,“兩千塊,高擡你了!”

    大紅色的百元大鈔,紛紛揚揚散落了一地,唐蘇身體僵了僵,她的視線,茫然地從那些百元大鈔上面掃過。

    她只覺得那一張張鮮紅的百元大鈔,都變成了帶了血的鋒利的刀,一刀一刀,都狠狠地紮在了她心上,鮮血淋漓,面目全非。

    絕望的疼痛,再次狠狠地將唐蘇的身體席捲,她麻木地看着面前一塵不染的白色大門,忽而臉上就喪失了所有的表情。

    不哭,不笑,只有行屍走肉一般悲涼。

    陸淮左在公共場所這麼對她,終究,是連人都不讓她做了。

    “蘇蘇!”

    聽着門外林翊臣焦急的喊聲,唐蘇的眸中,更是空洞得沒有了半分的焦距。

    如果,林翊臣看到了陸淮左在男洗手間對她做這種事……

    更或者,林翊臣是帶着小深一起過來的……

    “蘇蘇!”急促的拍門聲響起,唐蘇絕望地閉上眼睛,一身蒼涼,那一瞬,她覺得,她好像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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