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成了小孩還開了個外掛 >第一百七十二章 出場費
        

        採光不錯的辦公室內,魏東澤拿着一個唐草黑金外殼的打火機,不時打燃又蓋上,儼然成了他手裏的玩具。

        眼睛則是悠悠盯着辦公桌前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的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楊有爲。

        在跑了一週後,終究是放心不下跑回來了,遮遮掩掩的跑到自家樓下打算打探個情況再說,就被一直在他家附近盯梢的混混給逮住了,打昏後綁到了魏東澤的面前。

        魏澤東這幾天也是惱怒異常,被指派去會會何文軍的人一直沒找着機會下手。

        何文軍的行動太規律,出門身邊總有幾個人跟着,而且從不往偏僻地方走,晚上更是不會出門說是去喝酒什麼的,就是連套麻袋的機會都沒有。

        被指派去的人直罵娘,這特麼讓他怎麼去會會呀,啊?總不能大街上把人打一頓吧?老闆可是說了,他們是守法公民,豈能明目張膽的幹。

        好在黃毛他們一直盯着何家楊家兩邊的動靜,一旦發現楊有爲的蹤跡就立刻把他抓回來。

        不負幾個混混沒日沒夜的盯梢,終是把這次的主角給抓到了。也不負何文軍的期望,把這位主角給好好收拾了一頓,鼻青臉腫。

        何雲:不愧是夫妻嗎,臉都被打得不能看。

        “你小子挺能跑的呀!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腿給打斷咯?”啪的一聲,又是蓋上打火機蓋的聲音。

        楊有爲連忙爬跪到地上搖頭:“不,不要打斷我的腿……”

        他是真的怕了,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得這麼慘過,準確來說,除了他做錯事他爸打了他幾次外就沒捱過打,這羣混混下手重,他根本就扛不住,只感覺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那你跑幹嘛?我不過就是找你要要債而已,你跑幹嘛!當初可是你自己說過三個月內還清的,現在可都五個月了,我讓人去找你要債難道不應該?”

        楊有爲捂着痛處急忙點頭:“應該應該!”

        “那你跑?”

        “魏哥,我不是不想還你錢,我當時是怕我大舅子所以才跑的,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魏哥你就再寬限些時日吧,我保證儘快把錢還上。”楊有爲陪笑道,語氣裏全是懇求。只是那表情配上那腫了的臉,特別難看。

        魏東澤嗤笑:“怕你大舅子?”又是啪嗒一下點燃打火機。

        楊有爲點頭如搗蒜:“對,大舅子,當時他肯定在氣頭上,我老丈人大舅子不能容忍賭博這種事兒的,我怕他揍我就,就跑了……”

        “既然那麼怕,那你當時還跟我賭?那時候就不怕了?”當時這小子在牌桌上可是吼得相當兇,哪兒有一點怕的樣。

        “哈,當時不是在興頭上嗎……”外加喝了幾杯老白乾……

        楊有爲說着說着就底下了頭,不敢看魏東澤。

        時間回到那天晚上。

        晚上楊有爲一羣人喝完酒後在那幾個人的挑唆和奉承下去了附近的夜場,邊喝酒邊打牌,到最後牌局越玩越大,有輸有贏。後來也不知是誰把魏東澤也給邀請了進來,楊有爲喝高了也沒注意,可這一玩,就出了事兒。

        把把連跪!

        賭徒都有這種心理,也許只是這會兒手氣差,後面肯定能贏回來!?

        楊有爲不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差,在酒精的作用下,就盼着峯迴路轉的時候。

        最後還是魏東澤喊的停,隨後放到楊有爲面前的就是一張白紙和一隻筆。

        “要玩可以,先把欠條寫了來,五十八萬三千六。”

        當場楊有爲的酒就被驚醒,順帶嚇出一身冷汗:“不,我不可能輸這麼多?”五十多萬,怎麼可能?

        魏東澤敲了敲桌,讓身後的人報數,三四十局每一局牌的輸贏都一清二楚,就他楊有爲輸得最多。

        不,總的算下來應該是就他楊有爲輸了錢。

        總共輸了八十多萬,而魏東澤贏得最多,一個人佔了一大半五十多萬。

        楊有爲頗爲憤怒,狠狠的把人看了一圈後,站起身來就把牌桌給掀翻了:“你們合起夥來整我!這錢別想我給!”說完就要往外走,他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事情終究不會如人願,他被人給攔住一拳砸在了肚子上痛彎了腰。

        魏東澤起身踢了踢他:“不是你自己說想見識見識我打牌有多厲害嗎?怎的,玩完了就不認賬了?”

        楊有爲疼得齜牙咧嘴:“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想叫人幫忙,卻瞄到魏東澤後面那幾個明顯心虛的人後,瞬間明白過來,指着那羣人“是他們說的吧,你找他們纔對,找我幹嘛,是他們整我。”

        那幾人本來在後面看好戲,一聽這話連忙指回去:“誒誒,明明是你自己說想找魏老闆比比,我們纔去請人的,現在輸了就來怪我們,我們可是不認賬的啊!”

        魏東澤輕笑:“我管是誰,反正你們把我叫來的,玩輸了就想跑,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名號。”

        楊有爲嘔得吐血:“這賬別想我認,還有你們,給我等着!”眼神若是能殺人,怕是幾人早已碎屍萬段。

        幾人嘲諷:“切,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能把我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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