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喫過飯就走了。”
“你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真是沒禮貌。”唐溫如氣呼呼的說,昨夜沒休息好,中午喫飽之後,睡了個午覺,誰知道這一覺睡過了頭,在睜開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躺在舒服的大牀上又玩了一會手機,發發微信,看看朋友圈,瀏覽一下頭條。
不知不覺天黑了,她下樓尋找江無塵,卻沒有看見人,頓時有種被拋棄的憤怒。
“我沒有凡事必須向你彙報的義務吧”江無塵說完直接掛斷了手機。
鬼姐意味深長的笑道:“江師,小女朋友”
江無塵搖搖頭,“記住交給你的事。”
這時候唐溫如的手機又響了,江無塵接聽。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唐溫如咆哮道:“江無塵,從來沒有人敢隨意掛我的手機,你是第一個,沒禮貌的傢伙,氣死我了,我現在生氣了,你過來哄我”
“嘟嘟嘟”
呃
唐溫如看着手機,頓時暴怒,“江無塵你這個混蛋又掛了電話,氣死我了,我繼續打”
“喂,江無塵,你怎麼”
“嘟嘟嘟”
唐溫如的小臉都綠了,“混蛋犢子,又掛我還打”她又撥了過去,這一次江無塵索性不再接聽。
唐溫如氣的癱坐在沙發上,“江無塵混蛋,混蛋江無塵,江無塵混蛋,混蛋江無塵你一定會來的,等老孃見了你,看不狠狠的整死你,嘶,對了,我怎麼整他一下好呢
不如在他的臥室裏面放死耗子,呃啊,好惡心,一窩子的死老鼠味道,還是算了吧,撒上癢癢粉,讓他全身癢癢,嘻嘻嘻,好主意。”唐溫如當下給死黨圓餅打電話。
圓餅原名叫做袁斌,也是二十四班學生,學美術的,長了個一米九的大個子,胖的不成樣子,外形魁梧無比,偏偏是是個娘娘腔。
他和唐溫如從小學就是同學。
一個電話過去,袁斌乖乖送來了癢癢粉,“哇,溫如,你什麼時候搬家了”
“別說出去,以後這裏是我的窩點之一,只要和我媽媽吵架,我就來這裏,你要是敢給老孃說出去,老孃活活揍死你。”
“咱倆是閨蜜,我保證幫你保守祕密,這裏就你自己太浪費了,雖然這個樓盤是你家開的,但也不用這麼浪費吧,這可是複式啊。”圓餅羨慕的說,“你看有沒有可能,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跟家裏吵架的時候也來避難。”
“滾開,死胖子。”唐溫如說,隨後拿着癢癢粉跑到江無塵房間去了,她暫時摸不清江無塵住那個房間,當下挨個房間的牀上都撒了一些,然後嘻嘻的傻笑,又跑進洗手間,將洗髮水和沐浴露交換。
“溫如,你這裏是不是還有別人啊住着誰一定是男的如果是女孩子,你不可能用癢癢粉來整她,太邪惡啊,哇,溫如你和男人同居”
“閉嘴啊你這個死圓餅,滾開些。”唐溫如佈置好了之後,太也黑了,“走,出去喫飯。”
“溫如,你這次跟你媽媽冷戰,要多久啊”圓餅不解的說。
“哼,她非要逼我出國,我纔不去呢,我就要去神州大學讀音樂。”唐溫如說。
圓餅有些鄙夷的道:“在神州大讀書是其次,你還是想你裏面的那個歡哥吧”
“狗屁,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早就不想他了,在我眼中,他就是一根毛。”
“你身上的毛”
“放肆,你這個死圓餅,說話給我小心點。”唐溫如氣呼呼的說。
兩個人來到小區外面一家快餐店,唐溫如兜裏沒多少錢,昨天王豔秋過生日,她買了個禮物送過去,現在連一頓飯的錢都不夠,不過圓餅這傢伙有。
兩人吃了炸雞套餐,唐溫如又喝了幾瓶新鮮扎啤,海川這邊有好幾家啤酒廠,在這邊喝啤酒都是散裝,味道非常鮮美,可不是普通瓶裝啤酒所能比的。
海川酒吧街地獄酒吧。
江無塵從重陽島回來,坐在角落裏面靜靜的等待着。
幾分鐘後,翠花進來了,後面跟着手臂吊着石膏繃帶的米安,米安帶着鴨舌帽和墨鏡,打扮的很嚴實。
來到江無塵面前,米安乖乖坐下,“江先生”
江無塵倒了一杯洋酒推給他。
米安受寵若驚,但還是搖頭,“對不起啊江先生,我恐怕現在沒法喝酒。”他說着舉了一下吊繃帶的手臂。
隨後,米安拿了一張草圖遞給江無塵,“這是我用手繪製的草圖,米家的藥田就在這上面。至於和馮家的聯絡方式,米僧還不曾告訴我,我也不敢多問,米僧對我防備很嚴。”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江無塵點點頭,“我知道了。”
米安當下站了起來,快步朝外走去。
江無塵將那張草圖打開,地圖上繪製的位置位於川蜀盆地,“自古川蜀出奇草,米家的選擇真是夠大膽的。”
“小翠。”
“師父。”
江無塵將地圖交給了她,“帶幾個人去這個地方,將那裏的草藥全部搗毀。”
小翠微微一驚,“這樣會不會有些浪費”
“照做就是。”江無塵說。
“是。”小翠當下將地圖收起來,轉身出去了。
遠處小舞臺上,遊吾坐在了中間,又拉起了那一段天鵝之死的音樂
這時,江無塵注意到白天看見的于思敏和幾個女孩子竟然來了,這幾個女孩都是于思敏的同事。
于思敏今天坐了一次過山車,從眼看成爲小偷要被開除,頓時變成了銷售主管,陳薇走了,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值得慶祝。
幾個女孩子酒量不低,喝了一大桶扎啤,期間不乏有男孩子過來搭訕,但都沒有搭理。
將近晚上八點半,于思敏看看手機,隨後離開,幾個小姐妹還不同意,于思敏只好又拿出了五百塊,才被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