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來,兩者的差距至少有十萬八千里。
什麼狗屁斬龍臺戰神,別說是江無塵了,就算是和米元峯比起來也不是對手,他的目標放在斬龍臺,人家的目標卻在斬龍臺之外。
一天一地啊。
短暫的愧疚之後,馮玉秋那一顆提着的心忽然放鬆了下來。
當差距不大,嫉妒便不再有,有的只剩下仰慕。
這是一個以實力輪高低的世界,實力說明一切,嘴上不服除了徒增煩惱,擾亂心神,還能剩下什麼呢
砰。
兩人手掌相砰,內勁對拼之下,各自後退五步。
擂臺之上重新安靜下來,觀戰的衆多武修們也鬆了口氣,眨動一下酸溜溜的眼睛。
米元峯臉上戰意滔天,“再來。”說話間,再次抖動長劍猛刺而來。
兩人身影繼續糾纏在一起。
入口處,馮玉煙目光多了一絲柔美,“江無塵,你沒讓我失望,不,你已經超越了我對你的期望,哇,真的,希望你能夠在強大一點,只有進入尊者的境界,你才能明白,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另外一個更加宏大的世界,原來重陽島不過是井底。”
重陽島外,一艘豪華遊艇緩緩靠岸,六名身着黑袍的男子從遊艇上下來。
岸邊,兩名執法者打量着六人,其中一人走了上去,“喂,拿出你們的通行證。”所謂通行證就是從重陽島上辦理的金銀銅卡。
六人停下腳步,仰望着燈火輝煌的重陽島,那充滿殺氣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兇殘。
偏偏在這時,重陽島上爆發出一道瘋狂的歡呼聲。
“斬龍臺有人在打鬥”六人中有人說話,這人將黑袍上的帽子摘下,竟然是歐陽賢。
“啊是你”兩名執法者頓時認了出來。
歐陽賢前一段時間坑害了馮玉秋,擔心會被馮玉秋報復,逃離了重陽島。也因此,吳越下了命令,對歐陽賢進行通緝。
沒想到失蹤多日的歐陽賢竟然又出現了。
歐陽賢呵呵一笑,“認出我了”
“歐陽賢,你涉嫌非法活動,被重陽島通緝,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其中一個執法者道。
“哎呀,通緝我好嚇人啊。”歐陽賢拍着胸口,作出一副怕怕的樣子,旋即猛地一個前衝,拳頭擊出,同時內勁爆射。
“啊”
“內勁”
“你是宗師”
砰砰。
兩名執法者不過是武師境界,頓時被歐陽賢兩拳打飛出去,倒在地上哇哇吐血。
“宗師以下都是垃圾,這句話太對了。”歐陽賢貪婪的吸了口氣,一副天下都在我掌握之中的表情。
兩名執法者忍着重傷勉強爬了起來。
歐陽賢再次前衝,左右出拳,重擊在兩人心口,再次將兩人打倒。
其中一名執法者拿出對講機,聲音虛弱的聯繫同伴,“這裏是碼頭,有人找茬,歐陽賢是”不等他將消息反饋,歐陽賢一手抓一個,手臂甩動,將兩人扔了出去。
噗通,噗通。
六人中,爲首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短髮青年,他面容看上去年輕,但頭髮花白,這種花白也並非是衰老導致,而是練習一種武技。
“皇少”歐陽賢微微躬身,“重陽島,我們到了。”
青年呼吸着這裏溼冷的空氣,“這裏的環境很好,我很喜歡,不過這島上的垃圾不少。”ァ新ヤ~8~1~中文網.. <首發、域名、請記住
“那是當然。”歐陽賢道:“宗師以下的都是垃圾,不,是蛆蟲,生活在這裏簡直是浪費這裏的資源。”
“清理垃圾吧。”青年淡淡一笑。
此刻,前面有一輛日常巡邏的執法者電車開來,車上有兩名執法者,他們剛纔接到了同伴的呼救。
“支援的速度很快嘛。”歐陽賢笑道。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兩人從車上下來,打量着眼前的六人,今日是重陽島的盛宴,是個人都去斬龍臺看比賽去了,就算進不去也在門口守着,這六人一看就屬於閒散人員。
“你們是什麼人”
歐陽賢笑道:“不認識我了”
“啊,是歐陽賢,別動”兩人下車,立刻奔向歐陽賢。
六人中爲首的青年,雙掌一揮。便在這一瞬間,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十幾度,兩道冰寒的氣息從青年掌心爆射而出。
轟
氣息激射而出,頓時籠罩在兩名執法者身上,將兩人冰封。
兩人身上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凝聚空氣中的水分子,眨眼之間,形成冰塊。
一個身材稍微矮小的黑袍人,手臂一晃,一把彎刀出現,頓時將冰塊斬成兩半,兩個執法者的身體被凍僵,血液、骨骼、肌肉全部被齊齊砍斷。
“歐陽,扔進海里去。”爲首的青年臉上掛着淡漠的微笑。
“是,皇少。”歐陽賢抓住冰塊跑到碼頭邊,將冰塊扔了出去。
六人走到老街上,所有的店鋪都關門了,空無一人。
“怎麼無人”青年回頭看向歐陽賢。
“斬龍臺竟然有重大武鬥。”
“斬龍臺做什麼的”
“屬於重陽島上的特色擂臺,用於武技的比鬥,也決生死。”歐陽賢連忙道,此刻前面有個猥瑣的男子從一家店鋪鬼鬼祟祟的出來,身後揹着包囊,一看就是小偷。
“抓住他”歐陽賢說着一個縱身便跳了過去,將這人抓住。
這人不過是個低級武者,嚇的腿一哆嗦,跪在了地上,還以爲歐陽賢等人穿着黑衣是執法者哩。
“今日斬龍臺上,何人在比鬥”
“江師還有米家的米元峯。”
“原來如此。”歐陽賢倒吸了一口氣,五指放在這人頭上,“我此生最討厭的便是小偷。”說話間將這人頭顱捏碎,斃命當場。
“皇少,我知道爲何今日重陽島萬人空巷了,斬龍臺上有江師和米元峯的戰鬥。”
“江師這是他的名字”
“不,他好像叫江無塵。”
“隨便一隻臭蟲,也敢自稱的江師了,呵呵呵,也好,今日垃圾都在斬龍臺,一併殺死,清理乾淨得了。”青年說着,看向那燈火輝煌的擂臺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