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炮苦澀的道:“不明白好吧,我直說,我媽媽是妓女,因爲我父親一次喝醉,然後就有了我。
我媽將我生了下來,在那個年代,她沒結婚生了孩子,後果非常嚴重,加上產後身體不適,得了病,死了。
我是喫百家飯長大的,後來才找到父親,不過他是個酒鬼,但是武技還不錯,將我帶去了羅家。
後來他也死了。”
“怎麼死的”阿梅忽然對羅永炮產生同情。
“喝酒喝死的。”羅永炮鄙視的道:“不過他對我還不錯,給我留下了幾套房子,還有一些錢。但是哩,我有一個無良的大伯,將屬於我的東西都拿走了。
其實啊,我一點也不喜歡我父親留下的東西,但是被人搶走卻不行,這是在欺辱我,我不能忍,所以把大伯一家給殺了。”
“我靠,你真夠狠的。”小紅有些震驚。
阿梅眼神之中多了一抹驚異,“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狠角色。”
“實際上在牀上我更猛。”
“領教領教”
“好啊。”羅永炮口水頓時流淌下來,上一秒的沉重表情立刻轉化成了猥瑣。
“後來我就跑路了,羅家的人要殺我,我可不敢回京城,來到海川之後,發現這裏不錯,就在這裏呆了下來。我不是最早來的。”羅永炮說着看向剃頭匠。
剃頭匠李振雲翹着二郎腿,乾瘦的身子佝僂着,看上去蒼老的厲害,臉上掛着微笑,很是和善,表面看他就是個垂暮老人,很難想象他曾經是風靡全球的剪刀殺人王。
“你真的忘記了”羅永炮追問。
李振雲笑道:“差不多,唯一不能忘記的,就是滿地都是血,到處都是屍體,所以我發誓在也不動刀,永遠。直到今天,我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你沒有錯。”熱阿提道:“你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
“老維子,你是咋回事”羅永炮問。
熱阿提吞嚥着口腔中的口水,“我們五個我是第三個來的,我來這裏的時候,剃頭的,豬肥膘都來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來這裏實際上就是爲了掙錢,養家餬口,改變生活,就這麼簡單。”
“這些年你應該掙了不少吧”
“和一個需要拯救的民族比起來,不算什麼,需要錢的人很多,我都給他們了。”老維子說。
旁邊洛桑走了過來,“熱阿提大叔是個好人,我們四個都是他救的,他在我們那裏,資助了上千個人,沒有他,我們都活不成。”
衆人望着熱阿提肅然起敬。
羅永炮笑着說:“所以,你壓力太大了,導致你得了肝癌。”
“這是遺傳。”熱阿提遺憾的說道:“並不受我的控制。”
江無塵將酒杯放下,看向小紅和阿梅,“實際上我最好奇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