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西風吻過梨花開 >第180章 無法親近
      司雪梨也很心動,因爲她記得莊臣辦公室有一張超級大的真皮沙發,她現在真的好想躺下休息。

      不過她沒有貿然上去,她先給莊臣發信息詢問,確定他情況ok纔上去。

      上去的時候司雪梨生怕會被人發現,左顧右盼像個小偷一樣,所幸去頂樓的人少之又少,沒有人知道她去頂樓,司雪梨才鬆了口氣。

      司雪梨推開莊臣辦公室的大門,心有靈犀一樣,男人亦正朝門口這兒走來,似乎是想給她開門。

      “身體怎麼樣?”莊臣直接將她抱起,往沙發帶去。

      司雪梨覺得他神了,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輕聲問:“你怎麼知道我不舒服?”

      有他在,不用再僞裝,司雪梨徹底放鬆做自己,露出病懨懨的神情。

      真的好難受哦,特別是被鼓風機連吹三個小時,不僅肚子痛,感覺腦袋也痛,是人老了吧,一點折騰也經不起。

      “監控看到。”莊臣抱着她坐下,讓她坐在自個腿上。

      他剛纔用屏幕監控電梯內的情況,見她一直捂着肚子靠着牆壁站,就知道她不舒服。

      “肚子疼?”莊臣詢問的過程,大掌搭在她的小腹上,軟軟的揉。

      她身上還是那套拍攝的衣服,不過她把拉鍊拉起來,只能看見她穿着男士的運動外套,看不見裏面。

      不過誠如莊禮霖所說,她白花花的兩條腿外露,的確看得人心猿意馬。

      莊臣有點後悔剛纔爲什麼要顧忌她的情緒沒有選擇換人,想到時滿大街鋪天蓋地都是她這身裝扮的廣告……

      真叫人喫味。

      “嗯。”司雪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腦袋靠在他胸膛,享受他對自己的體貼:“我喫過藥了。”

      “閉上眼睛睡一會。”莊臣在她發頂上吻了吻。

      “我睡沙發就好,你去忙吧。”司雪梨想掙扎離開他的懷,但男人手臂圈的緊,她離不了半分。

      司雪梨知道他是不讓她走,乾脆心安理得窩在他懷裏,她用手指戳他俊逸的臉蛋:“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裏需要抱着睡。”

      “但在我眼裏,你就是。”莊臣拿着她的手,對着掌心親了親。

      司雪梨覺得癢癢的,她真發現他好喜歡親她的手哦,動不動就拿到脣邊親兩口:“那你豈不是三個孩子的爸爸?”

      莊臣淺笑:“很樂意。”

      司雪梨突然使壞喊:“爸爸。”

      “……”莊臣一僵。

      她似乎不知道,成年男女之間這種稱呼,代表的是一種變異情趣。

      這種變異情趣,會讓人莫名亢奮。

      司雪梨沒莊臣想法那麼複雜,她只是單純覺得叫着好玩而已:“爸爸我累了,爸爸我困了,爸爸我……唔!”

      叫着叫着,脣角一痛,是男人用齒在咬。

      司雪梨立刻閉嘴,瞬間心跳如鼓,她睜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剛纔蜻蜓點水似的觸碰彷彿是錯覺,但脣角生出的鈍痛又證明,哪能是錯覺。

      他……

      差點就親上她了。

      司雪梨緊張得呼吸都要停止,她很明白這種緊張不是單純男女之間互動的那種悸動,而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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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雪梨立刻逃離他的懷,她手緊緊抓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呼吸,明明周身空氣很暢通,她卻像要窒息一樣。

      五年前那些日日夜夜……

      那個如撒旦惡魔一樣的男人,也曾這樣咬過她。

      司雪梨想到五年前的事,越發覺得難受,就算大口呼吸,也好像沒有吸進氧氣。

      莊臣已經很剋制自己,天曉得他多想直接堵住她的脣,可最後只在她脣角輕輕觸碰。

      可沒料到,僅是脣角都讓她有這麼大的反應。

      見她整個人如同沉入茫然之中,眼神空洞沒有對焦,彷彿察覺不到周邊的一切,莊臣擔心上涌:“雪梨,雪梨。”

      “我,我……”司雪梨很想說我沒事,但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內心的恐慌讓她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哪怕這句話只有短短的三個字。

      司雪梨知道,這些年不管她看起來有多樂觀堅強,其實她從來沒有從幾年前的陰影走出來。

      原本她好端端一個女生,卻因爲家人的關係被送進去給一個陌生男人當作……

      司雪梨倏的站起,連平日最親近的莊臣她都覺得無法忍受,僅僅因爲他是一個男人,他的氣息讓她覺得恐懼。

      司雪梨拋下一句:“我,我先去忙。”然後匆匆離開。

      莊臣沒料到好端端的見面會變成這樣,他氣的擡手砸向玻璃桌面!

      莊臣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剋制住,明知道她心底對自己並沒有完全敞開!

      不過她的反應,真的完全超出他想像。

      “你別誤會,我不和你親近,不是因爲不喜歡你,而是我,我心裏有個坎,我過不去。”

      “我最嚴重的時候,出去逛街和異性碰着,回家都要洗好幾遍澡……”

      她說過的話驀然在腦海裏迴響。

      電光火石之間,莊臣好像猜到一些事情。

      他一愣,不願去相信。

      可是,有些事情即使再殘酷,也仍要去面對。

      莊臣眉間立刻起了化不開的濃結,他大步走向辦公室桌,拿起電話撥出號碼,接通後吩咐:“柳言,你馬上來我辦公室!”

      被點名的柳言哪敢耽擱,立刻從家裏滾去莊氏集團。

      莊先生極少用這種嚴肅的語氣跟他說話,除非是事關小公子。

      柳言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莊臣跟前,氣喘吁吁:“莊、莊先生,是莊小公子出什麼事了?”

      不可能的,有司雪梨在,對莊小公子的病情只有百利而無一害纔是。

      莊臣背對來者,他看向眼前寬闊的景色,即使過去十幾分鍾,但心頭沉重感難散,他語調平平:“莊霆沒事,是我有事要諮詢你。”

      “噢,莊先生您說。”柳言聽到莊霆沒事,鬆了口氣。畢竟莊霆可是被他譽爲最難搞客人排行榜裏的第一名,他真的好怕要對莊霆。

      “一個女人,她很怕男人的接觸,是怎麼回事?”莊臣幽幽問出口。

      柳言想了想,答:“一般這種情況,都是那個女人受過男人的傷害,所以對男人產生排斥心理。不過也有別的原因,如果有更多資料,我會作出更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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