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西風吻過梨花開 >第652章 什麼醋都愛喫
      司雪梨像被老師點評的黃毛丫頭一樣,老師說什麼她便應什麼,整個人激動得根本無法思考其中深層含義,只懂有樣學樣:“嗯,伯母!”

      鄒君瑗這下滿意了。

      莊臣見雪梨自知道母親身份後身體一直都很僵硬,明顯就是給緊張的,於是道:“媽,你先去休息。”

      不然母親一直呆着,只怕雪梨會一直緊張。

      “喲,這就要趕人了,成成成,我去隔壁房間。”鄒君瑗笑着離開,把小空間還給兩人。

      幻幻在兩人談話時把白粥端進來,旁邊還有幾碟小菜,她把東西放在牀頭櫃,見莊先生把生母都喊走了,她自然也不敢久留,放下東西后腳底抹油似的溜開。

      諾大的房間,只剩司雪梨和莊臣二人,兩人維持着剛纔的姿勢沒有變,安靜又溫馨。

      司雪梨久久回不過神來,她甚至懷疑剛纔那一幕是她做夢,喃喃:“要不你掐我一把吧,總感覺幸福得像在做夢。”

      自聽莊臣說他母親要來之後,司雪梨滿腦子都在想門當戶對生過孩子離開我兒子這一類的詞,真的,對他母親接受她這件事,她連做夢也不敢做。

      沒想到這現實,恰恰比夢還美。

      莊臣已經端起一旁的粥,舀起一勺,低頭,遞到她嘴邊:“別說亂七八糟的,先喫粥。”

      司雪梨張嘴喫過,控訴:“不是亂七八糟,是真的感覺像做夢!”

      莊臣繼續喂:“我說過你很好,根本不必害怕。”

      這種事,該害怕的人是他纔對。

      如果不是她和司家人關係不好,恐怕她家人才不會輕易把她給他。

      多好的一女孩兒。

      司雪梨沉默喫粥。

      每次他都這樣安慰她,可他終究不是她,不知道她的怯懦自卑與擔心。

      莊臣察覺她生氣了,知道她是鑽牛角尖,反正這種事說也說不明白,他也不說了,專注給她喂粥。

      很快,碗見底了。

      “還要不要?”莊臣問。

      “不要了。”司雪梨再度鑽進被窩裏,躺好。

      只是,眼睛眨啊眨,發現自已好精神哦,根本睡不着。

      也許是剛剛纔睡醒,也許是被鄒君瑗的事情給弄的。

      司雪梨無法相信鄒君瑗竟偷偷跑來g市這種地方看她,估摸是想暗中觀察她,看她是不是人如其表?

      作爲女人,司雪梨還是很懂鄒君瑗心態的。

      如果以後大寶要娶老婆了,她指不定也會去偷偷觀察那個女孩。

      畢竟不是隻有女孩纔是捧在手心長大,男孩也是他們花了很多的時間和心思才教育起來的,同樣是父母的心尖寶啊。

      司雪梨把這兩天的表現回憶了一下,看自已有沒有哪裏做得不好。可這兩天她除了病怏怏的像個病罐子以外,覺得都挺好的。

      哎,來了四位嘉賓就她生病,也不知道鄒君瑗會不會覺得她身體差。

      司雪梨翻身,想找莊臣聊天,卻發現他正在脫衣服!

      “你、你幹嘛!”司雪梨猛的拉高被子,擋住自已半張臉!

      其實應該全部擋住的,但他身材太好了,她不捨得不看。

      典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勻稱的身材,瘦一分覺得瘦,胖一分覺得胖,肌肉少一塊就顯得鬆垮,

      肌肉要是過多就顯得恐怖……

      司雪梨莫名不喜歡肌肉男。

      反正他的身材落在她眼裏,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你不是看見了嗎?”莊臣在她面前並不遮掩,大大方方先把手錶和袖釦一類的解開,然後將襯衫脫下。

      “……”司雪梨被戳穿,覺得好沒臉,嘴硬道:“誰,誰想看了。”

      不過典型的嘴嫌體直。

      因爲她視線確實沒有離開過莊臣的身體。

      這麼好的身材不多看兩眼那簡直虧了,重點是她是他女朋友,她有這個權利他有這個義務!

      “噢?”莊臣嗓音裏染上幾分笑意,故意道:“那你轉過身去?”

      “不要。”司雪梨厚着臉皮快速說。

      莊臣把居家服套上,接下來換褲子,先是把皮帶解開,然後將長褲褪下……

      司雪梨漸漸穩不住。

      她能光明正大打量莊臣的上身,是因爲男人的上身沒什麼好看的,很多老大爺大夏天還光着膀子呢,不過下面……

      那就不一樣了。

      特別是,他面對她而站。

      司雪梨受到刺激一般,像個被驚嚇的土拔鼠,迅速轉過身背對莊臣,再也不敢偷看。

      心跳也飆到一百多碼,咚咚咚跟打地樁一樣,聲音大到清晰可聞。

      身上一重,一熱。

      是男人壓了上來。

      司雪梨正詫異他這麼快就穿好了嗎,轉頭去看,發現他並沒有穿褲子,心臟頓時飆到兩百碼以上,她覺得自已快要死了:“你幹嘛啦!”

      上身居家服穿得整整齊齊,連最頂一粒鈕釦都扣得嚴實,可看下方……

      典型的衣冠禽獸!

      “明知故問。”莊臣捏着她的小下巴,脣湊了上去啄了啄。

      從電話裏聽到她沙啞的聲音心裏就一直揪着,以她的敬業態度甭指望她會偷懶,果然,她毫不意外將自已折騰成重感冒。

      剛纔進屋看見她病怏怏躺在牀上,甭提有多心痛。

      司雪梨臉發燙。

      什麼叫明知故問。

      “好沉。”司雪梨不舒服,他太重了,全壓下來,還讓不讓她呼吸。

      “這懲罰算輕了。”莊臣的啄改爲咬。

      司雪梨從他眼底看到了漸漸騰昇而起的火熱,轉移話題:“幾點啦?要不要帶伯母去餐廳喫點東西?”

      剛纔收工回來叫的是客房服務,能選的菜式不比餐廳多,也不知道伯母習不習慣。

      不知情權當週姨是普通人家的人,隨便喫點也無所謂,可現在知道了,萬萬不敢敷衍對待。

      鄒君瑗雖然和莊裕森離婚,但看身上的氣質和打扮,況且有莊臣在,肯定沒受過半絲苦。

      “就惦記伯母?我千里迢迢來,怎麼不關心關心我?”莊臣加重咬她的力道。

      要不是怕她疼,那光澤q彈的紅脣真叫人受不了。

      司雪梨睨他:“我發現你什麼醋都愛喫。”

      先是喫大寶的,現在連自已母親的醋也喫。這些都是他最親近的家人,她對他們好,他不是應該高興麼。

      看來有時候男人心也像海底針,讓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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