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關上房門,薛青青面若桃花對帥氣逼人的張凡產生了極大興趣,站在門口嫵媚嬌笑的打趣。
“哎,長得太帥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怎麼就招到了這娘們,該死!”張凡老臉鐵青不敢應聲。
“開門啊!聽見沒有,在不開我可就破門而入了!”
薛青青敲了半天門不禁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見‘帥哥哥’裝死不應聲,開始用腳踹門。
“媽的,大不了跟她拼了!我又不是陸仁賈這麼好欺負,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凡深呼吸一陣,咬牙切齒道,陸仁賈對薛青青怨念太深,以至於他的心智都受到了不小影響。
“哼,還敢躲着我!老孃我就不信進不門!”
薛青青叫罵道,以她五段武師的境界區區一道門還攔不住她,擡腿就要破門,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
薛青青將腿擡在了半空,只見門縫裏探出一張俊英的臉龐,不由得讓她芳心亂顫,俏臉微微一紅,立馬是放下了腳丫子,擺出一副淑女狀欠身,說:“小哥切勿怪罪,我只是隱約覺得你像我的一個朋友,所以就……”
“尼瑪,這個女戲精好會演,彪悍本性藏得真好。”
看着楚楚動人的薛青青,張凡狠狠地嚥下一口唾沫,要是不明真相的人還真可能被她糊弄住。
不過講真,薛青青有着一張雪白無暇的臉蛋兒,兩頰兩點小酒窩,還有一對可愛的小虎牙,怎麼看都如同鄰家小妹那般俏皮可人。
“原來是青青小姐,小的失敬了,剛還衣服沒聽見來着。”
張凡強裝鎮定,目光遊離,無暇顧及這幾年不見愈發水靈身材姣好的薛青青,只想算計着到底從那個方向跑路比較合適。
“真的越看越像我的那個朋友,只不過你可比他俊俏多了。”薛青青扭扭捏捏的低頭,搓了搓手指頭,羞躁的樣子不禁讓張凡看呆。
“你朋友?你跟他關係很好麼?”
張凡疑惑道,沒曾想薛青青竟然會將‘虐待對象’說成是‘朋友’,不過也還好萬幸的不是炮那啥友。
“他是……我的初戀。”
薛青青臉頰緋紅的說道,張凡聞言下巴掉在地上再次石化,臥槽!天地良心,還要不要臉了?!
張凡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道:“他叫什麼名字?”
薛青青聞言嘴角上揚,一副少女癡情的傲嬌樣子,輕聲道:“我的如意郎君叫張凡。”
噗——
此話一出,張凡吐血三升,這特麼的也可以?難不成說‘陸仁賈’這臭弟弟,雖然在薛家遭遇悽慘,但卻有着異常牛b的桃花運,不僅有柳萱兒相伴,甚至連薛彭天之女薛青青都對其有非分之想?
這他妹的太不科學了吧!
不過仔細一想,張凡暗自咂舌,很是詭異薛青青別的家丁不欺負,專找他下手,甚至有幾次還溜到了他牀前,十分變態的看他睡覺,醒來差點沒把他嚇得半死,接連做了幾周的噩夢。
“按照心理學角度分析,這女人對我施虐成癮,這是一種畸形的感情宣泄,難道是因爲……”
張凡心頭一陣狂跳,此前的陸仁賈只是一個家丁,而薛青青則算是薛家的少主子之一,兩者身份差距巨大,壓根不存在可能,因此薛青青就用了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
“哦,原來是張大哥,真是好生讓人羨慕。”
聽薛青青這麼一說,張凡更是不敢表露身份,再次祭出萬金油藉口:“抱歉啊小姐,小的內急,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張凡側過身準備快馬加鞭的疾行,只想離這女人越遠越好,最好是拖到她返回盛炎學府。
“喂, 你還沒說自己是誰呢?”
誰知下一秒薛青青忽然伸手抓住了張凡的手心,並順勢嬌軀一轉,做出了一個像極雙人探戈的舞步,順着他胳膊竟然主動投懷送抱,張凡一臉懵逼,還有這種被迫泡妹的操作?
張凡渾身僵硬,薛青青大膽而奔放的個性顯露無疑,張凡則如同抱着一株渾身倒刺的仙人掌,就問感動不感動,這是真的不敢動啊!
而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薛青青就這麼靠在他胸膛上,做出傾聽他心跳的樣子,同時雙手暗暗發力,張凡傻眼道:“青青小姐你這是……”
張凡額頭冷汗直冒,竟被薛青青朝着林浩然的房間內推去,薛青青雙目泛起波光,動情道:“你這個混蛋,誰允許你變得這麼帥了,我不同意你這樣子沾花惹草。”
“呃……你知道我是誰?”張凡有些傻眼。
“那是當然,我的情郎,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見你,可昨日宴會上你卻躲在了人羣中不肯與我相認,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薛青青深情的說道,雙手輕輕一推,張凡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了牀上。
張凡瞪大雙眼,薛青青順勢用後腳跟合上了房門,衝着他癡癡一笑,手指一擰,解開了衣裳的暗釦,雪白的肌膚極爲吸睛……
“難不成我張凡死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潔就要在此刻被玷污了?”
“這……這是幾個意思,我靠,這進展太快了,我這個現代人都接受不了,不行!”
“不尊重男人意願就胡亂來的女人,我特麼的不接受!”
張凡眼神複雜至極,心裏發出吶喊,但講真薛青青這個臭妹妹長得真好看,身材也好,但這突如其來的逆推還是讓他一時半會無法接受。
“別!別脫了!”
張凡突然伸手製止道,薛青青神情啞然的看着他,頓了良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你嫌棄我?”
“我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太快了……”張凡心裏一軟,最見不得女人哭。
“不快,一點也不快,你我相識多年怎麼會快呢?來,郎君讓我爲你寬衣。”
薛青青一本正經的說道,眉宇間盡是嫵媚與性感,張凡一陣失神,眼神不自覺的變得火熱。
“不要,不要啊!”
張凡心裏這麼想着,身體卻異常誠實,一溜煙的工夫脫到了只剩下一條大花褲衩子。
“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薛青青香脣貼在他耳朵跟前輕語。
“我……我看出來了。”張凡結巴道,心裏坦然接受了被逆推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