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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臉色陰沉的盯着白淺沫:“如果白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們顧家並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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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把你送的這份禮物也拿回去,省的又不小心掉到某個地方,心宜,把白小姐的禮物還給她,我想你七叔應該也不會瞧的上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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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三個字,秦琳咬的格外重,言語格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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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在旁人耳裏,這番話可是當場再打白淺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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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心裏有些納悶,白淺沫到底多大的能耐,能讓秦琳這種身份的人對她如此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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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心宜走到白淺沫面前,伸出手將那份禮物丟給白淺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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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好心奉勸你一句,今後別再想出這麼下作的手段來引人注意,就算你鬧得人盡皆知,也沒人會瞧得上你,還是拿着你這個廉價的禮物趕緊滾蛋吧,我七叔那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用這種東西。”顧心宜滿臉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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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看戲的人眼下總算瞧出點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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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個白淺沫癡心妄想窺覬人家爵爺,還自己恬不知恥的偷跑到顧家來,拿着廉價的禮物,想要在這裏引起爵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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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要臉了吧,就她這種身份還想勾Y爵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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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怕是連多看她一眼都嫌礙眼吧?難怪人家顧夫人會那麼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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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人就該立刻轟出去,別髒了顧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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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夫人,您還是太心軟了,這種人別和她客氣,立刻派幾名警衛趕走就是了,如果她還賴着不走就立刻報警,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就不信她能鬧翻了天?”那名撿到禮物的婦人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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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眼見衆人都開始圍攻白淺沫,她的目的基本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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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秦琳和白淺沫撕破臉,當衆讓白淺沫丟盡顏面,她就不信,老七還會在意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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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冷聲道:“白淺沫,雖說你是女孩子家,不應該對你說太難聽的話,不過你自己也要懂得廉恥之心,更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再讓人看你的笑話了,還是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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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白淺沫杵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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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冷呵一聲:“還不走?難道非要讓我轟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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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淡淡的視線掃過衆人,目光最後停留在了秦琳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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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沉靜泰然的目光露出一絲清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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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難道這就是顧家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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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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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和我說待客之道?那我問你,你可曾接收到我們顧家發出的邀請函?”秦琳譏諷的勾脣笑了一聲。
“沒有。”白淺沫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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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麼來到顧家的?”秦琳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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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的目光穿過人羣,朝着正往這邊走來的幾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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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有人會回答你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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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嗤笑:“答不上來了?讓我告訴你嗎?靜文那孩子單純,你故意接近她,博取她的同情和好感,這才讓那傻丫頭稀裏糊塗就帶你來到了顧家,我說的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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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顧老夫人、顧老爺子、顧爵曄和顧昱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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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沒有答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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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似透着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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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夫人剛走到這邊,就聽到秦琳詆譭白淺沫的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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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雅從容的面容上露出一絲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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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請淺沫丫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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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渾身一震,轉過身朝顧老太太看去,不可思議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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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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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的難道還不夠清楚?是我請淺沫丫頭來參加七哥兒生辰宴的,這件事兒你爸也知道,今天也是我派了昱親自去接的淺沫丫頭,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衝我撒火吧。”老太太聲音緩慢,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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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滿臉的驚愕,半晌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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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怎麼能讓這種人進咱們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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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人?秦琳,你有認真瞭解過這個丫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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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老是盼着孫子結婚太着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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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夫人輕曬一聲:“咱們不如仔細說一說,省的你心裏對我這個婆婆落下埋怨,我是盼着阿曄早日成家,但我是他的奶奶,自是不會害他,也不是什麼人都適合我的孫子,我不至於因爲自己着急見到他成家立業,就隨便塞給他一個人,淺沫那丫頭,我和你爸都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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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微垂的眸子眨了眨,緊抿着脣,心裏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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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也以爲,顧家二位老人是因爲急着看到孫子娶妻生子,今天聽老太太這番話,似乎並不是那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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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不可思議的盯着顧老夫人,老太太竟然這麼袒護白淺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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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眉看向顧爵曄,秦琳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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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對阿曄這小子從小就溺愛慣了,眼下兩老年紀越來越大,就期盼着他們的孫子能早一點成家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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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病急亂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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