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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缺心眼立刻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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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賓客都好奇的盯着眼前的少女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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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雖然用的兩種語言,交流起來卻毫無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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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夫人,請問你動過我的書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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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貴婦從驚悚中回過神兒,怒氣衝衝的吼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會稀罕你這個破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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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小聲道:“這不是剛剛第一個發現白淺沫禮物的那個贏太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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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她,當時白淺沫的那份禮物就是在她附近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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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聽到旁人的話,沉靜的眸子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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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搞錯了?來,缺心眼,你好好聞一聞,可別冤枉了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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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臉上快速閃過一絲慌亂,驚恐的盯着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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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又仔細嗅了嗅,隨即猛然張開獠牙,朝着那貴婦再次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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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過來,救命啊,快把這畜生弄走,快弄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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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對着一旁的顧家人喊道:“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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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人的目光刷刷朝顧爵曄看去,見七爺沒有吩咐,他們眼觀鼻鼻觀心,站在那兒像跟木頭,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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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氣的狠狠挖了他們一眼,心裏暗罵狗仗人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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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顧家,只有兩老兒和老七說話他們才聽,還真是聽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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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輕笑道:“奇怪了,難道是缺心眼嗅覺出了問題?缺心眼,你要不要再過來聞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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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將那婦人撲倒在地,依舊死死咬着對方的裙子,還不忘朝白淺沫翻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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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王可是從小混跡部隊的精英狗,你當本大王是鬧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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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知好歹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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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夫人,你到底有沒有動過我的書包啊。”白淺沫走到那婦人身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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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啊!救命啊,快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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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你業務能力不行啊,我看你真的是冤枉人家了。”白淺沫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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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你妹啊,本大王確定就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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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不敢對白淺沫發火,只能化氣憤爲業務能力,扭頭繼續恐嚇那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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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婦人一聲聲的慘叫回蕩在偌大的宴會廳裏。
眼見缺心眼長的凶神惡煞,不時還嗷叫兩聲,其他賓客也都紛紛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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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位拄着柺杖、步履蹣跚的老人結伴兒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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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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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羣眼見二位老爺子大駕光臨,紛紛讓開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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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和唐老走到顧老爺子和顧老夫人身旁,目光齊齊朝白淺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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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精銳的目光頓時錚亮,這不是白家那個小丫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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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眼見缺心眼正咬着一名婦人的衣裙不放,蹙眉詢問道:“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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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抓小偷。”顧爵曄淡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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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逮住機會上前告狀:“秦老,哪裏是抓小偷啊,分明就是白淺沫這個野丫頭讓一隻畜生跑來胡亂嚇人,這條狗也不知道是誰養的,簡直就是一條瘋狗,它的主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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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不知道缺心眼是秦老養的狗,秦老聽了葉玉珍的話,冷肅銳利的目光狠狠瞪了葉玉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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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可是在部隊上經過特殊馴化的,你看那婦人身上可曾有血跡?既然它咬着那人不放,必然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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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畜生……是您的狗?”葉玉珍一臉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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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怎麼這麼倒黴?總是往槍口上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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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沒理會她,卻把葉玉珍嚇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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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我,是我動的那個書包,嗚嗚嗚……,快讓這畜生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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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塌,蹲坐在地上崩潰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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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吹了一聲口哨,缺心眼立刻退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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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了,還嫌棄的瞥了那婦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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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爲什麼動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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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回過神兒,目光四下瞟了一眼,最後在葉玉珍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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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無意中看到那邊放着一個書包,所以就好奇拿起來看看,沒想到裏面還放在一個沒拆封的禮物,於是就偷偷的拆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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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沫勾脣嗤笑一聲:“看來您還是不肯說實話啊,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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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聞了,我說,嗚嗚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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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葉玉珍讓我拿的,打開包裝紙後,她發現裏面是一個廉價的皮夾,就讓我用這個皮夾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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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在衆人面前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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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瑩,你純屬滿口胡說八道,我何時讓你這麼做了?”葉玉珍衝上來,滿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