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裙順勢滑了下去,女人光潔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說:“不用補,這樣上去還真實點。”
唐甜哭花了妝,眼底暗紅,她心裏恨得要死,但是已經到了臺下了,不適合她鬧。這個老女人自打今天在媒體之前一露面就千方百計地壓着她,現在自己花了妝,又要被她蓋過風頭去,真是該死!
唐甜氣得臉色發白,卻還是隻能跟着秦煙上了臺。鎂光燈閃爍得厲害,召開記者發佈會,秦煙直接讓人後臺再放一遍唐甜的牀照。
上面男人的面孔不一樣,男主角有兩三個,但是女主角,都是唐甜。
她的背部很清晰,光潔如玉,一眼掃到了底兒。
放完一遍,記者中有人開口:“這些照片並不是p的,據我們所知,唐小姐是薄氏的藝人,而洛神灣是薄太太你負責項目,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
“薄氏影業的經營模式就是自產自銷?”
秦煙跟着笑了一下,她的表情似乎是被取悅到了,記者一頭霧水,紛紛問她笑什麼。
“其實甜甜三年前爲了救我,受過傷。”
秦煙突然擡起頭,墨黑色的瞳仁對準了面前最大的鏡頭,幽深地叫人看不清情緒,“很重的傷,並且留了疤,我一直很愧疚。”
“呵!薄氏這是要打感情牌了呀?!就因爲唐甜救過薄太太,薄太太就要這麼慷慨的資助她、捧她,甚至把自己的老公都讓給她麼?!”
“說得對,唐甜的私生活這麼亂!照我說前兩天的緋聞也不是假的,唐甜和薄雲深根本就是有一腿!”
“就是!比爬牀,誰能唐甜相提並論呀?!”
“??”
秦煙才說了一句話而已,媒體就炸開了鍋。
“我想諸位大概是有些誤會。”秦煙站直了身體,臉上依舊掛着淺淺的笑意,卻又冷肅得可怕,“我秦煙今天在這兒說得每一句話,都事關唐甜的聲譽。任何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諸位都是在媒體界有頭有臉的人,也不要總說些廢話,讓我看低了你們。”
話音剛落,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薄太太突然提三年前的事,不是打感情牌,那是什麼意思?”有記者冷靜下來發問。
“我要說得是,甜甜當初爲了救我受了傷,傷在後背,留了疤。爲了蓋住這個疤,甜甜的團隊做了些應急方案,所以??”秦煙語氣頓了頓,側身望向大屏幕,“照片上的人,不是甜甜。我們甜甜背上有一個梅花形狀的紋身,甜甜,給大家看一下。”
上臺之前,唐甜就換了一件露背的裙子,她肩上搭了一條絲巾,聽見秦煙的話,乖乖的把肩上的絲巾取了下來。
背部的梅花裸露在大衆的視野裏,更襯托的她的脊背潔白如玉。
“天!這後背上還真有紋身??”
“是啊!腿還是那個腿,胳膊還是那個胳膊,但是和照片裏的女人,確實不太一樣啊!”
“會不會是剛剛紋上去的?”
“就是!肯定是剛剛紋上去的!”
桐城的媒體一貫地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