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謀詭計:薄先生,乖乖投降 >第9章 野種!跟我有什麼關係?
      .

      “甜甜接受大家的檢驗。但是我們甜甜是女孩子,總歸也有女孩子的脾氣。如果檢驗結果是真的,那麼我想甜甜也有權利用法律保護自己。”秦煙三兩撥千斤,但語氣之中滿滿都是威脅,“好了,誰願意上來檢查?”

      她的話都擺在這裏了,誰上去就告誰!薄氏那麼大的集團,真要是想告一個人,還告不死麼?

      座下靜若寒蟬。

      “沒有的話,這件事就告一段落。”

      秦煙在薄氏摸滾打爬了三年,要氣勢還是有的,她壓着人,說:“洛神灣的競爭對手不少,開盤儀式上爆出來這種醜聞,已經屬於惡意打壓了,我希望各位媒體朋友不要跟節奏。”

      “這件事情,公司會徹查到底,找到動手的人之後,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事情處理的很圓滿,一下臺,秦煙就叮囑了唐甜的經紀人:“回去看着點她,別讓她再給我弄出來這麼多這樣的照片!再有下次,誰都救不了她。”

      經紀人再三點頭保證之後,才護着唐甜離開了洛神灣。

      這一仗,嚴格意義上而言,秦煙打得漂亮,人都走了,她才彎下腰,看了一眼自己在化妝室碰了一下的膝蓋。

      已經青了,澀澀的有些疼。

      時慕週一直被人攔在休息室,等到發佈會結束了纔看見秦煙,連忙衝上去問:“你的腿怎麼了?要不要緊?”

      “我沒事。”秦煙衝着他笑了笑,“今天讓你看笑話了。我還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哎?你等等我??”

      時慕周還有話要說,秦煙已經一瘸一拐地朝着售樓部走去。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要找薄雲深兌現承諾。

      休息室的門虛掩着,秦煙一推開門,只看見一個坐在裏面玩手機的保安。

      見到秦煙,那個保安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秦總??”

      秦煙問:“雲深呢?”

      那個保安有些緊張,說:“薄總剛離開,我看他去的方向,像是停車場。”

      “走多久了?”

      保安說:“有五分鐘左右??”

      秦煙沒等他說完,直接轉了個身,扭頭朝停車場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跑的急,耳邊颳起一陣呼嘯而過的風,動作可能是大的原因,她膝蓋上被撞到的地方,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秦煙遠遠的看見停車場門口的,有一輛車駛了出來,來參加洛神灣開盤儀式的人早就走了,這個時候出來的人,只有薄雲深。

      秦煙停下了腳步,從路邊的綠植上越過去,跨到了馬路上,趕在薄雲深之前擋在了他的車前。

      薄雲深的車開的比較衝,他沒有想到秦煙竟然這麼不怕死,竟然敢以身擋車,他剎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沉悶不已。

      秦煙應聲倒在地上,從薄雲深的角度去看,只看見她的手肘上都是血。

      薄雲深的眉彎擰成一道深深的溝壑,深濃的睫毛儼然遮不住他眸子裏的冷寒。

      他下頷線緊繃,脣瓣也抿成一道直線,周身充斥着濃重的怒意。

      看見她之後,薄雲深就想起來進休息室之前,秦煙說的那個條件。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過來是幹什麼的。

      提條件,一向是她秦煙的

      殺手鐗!

      今天的媒體,說錯了一點,她秦煙哪裏是爬了他的牀,分明是爬了別人的牀,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還好意思處心積慮趕走了蔓蔓,用捐獻骨髓要挾他媽媽,嫁給他,坐上薄太太的寶座!

      桐城的女人不計其數,偏偏秦煙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而且,他的父親就喫她那一套,被她捏的死死的。

      薄雲深的脣瓣挑了挑,想起她剛纔給唐甜洗白的時候說的話,他怎麼不知道唐甜三年前救過她?

      秦菸嘴裏,沒有一句實話,不止他薄家的人被她耍的團團轉,就連精明如記者,都無法倖免。

      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是不是還要慶幸她不是個男人?!如果她是個男人,說不定薄氏都已經落到她的手裏了!

      薄雲深掃了一眼還癱在地上的秦煙,誰願意上她的當,受她的騙都好,他薄雲深,不奉陪了!

      薄雲深劃下車窗,俊美的臉上除了冷漠,再無其他:“死了嗎?”

      “薄雲深,你答應我的,兩個小時之內保住唐甜和洛神灣的名聲,就會讓我提一個條件!”

      薄雲深的眼底氤氳出星星點點的怒意,秦煙受了傷,意識不太集中,未曾發覺,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秦總監,我提醒你一句,洛神灣是你的項目,出了事就應該你負責,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秦煙的語氣裏難得的帶上了一絲綿軟:“茵茵想見見爸爸,你明天能不能抽出來點時間,送茵茵去上學?”

      薄雲深冷笑一聲,說:“野種!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回完這句話,沒有再給秦煙說話的機會,直接合上車窗發動引擎,擦着秦煙驅車離開。

      車速帶起地上的層層塵埃和沙粒,刮進了秦煙的眼睛,硬生生逼的她眼睛裏滲出了淚。

      秦煙蜷縮在地上,手肘上不知道傷到了哪兒,血液不停的滲出,疼痛綿綿密密的佔據了她全部的感官,滲透到了她的心臟上。

      秦菸頭很暈,心臟也跟着緊縮了起來。

      一個恍惚,她又想起了三年前,也是這樣,到處都是血。

      薄雲深把要早產的她,鎖在了臥室裏,她求救無門的時候,自己動手在浴缸裏把茵茵從肚子裏剖了出來。

      血濺的浴缸和地板上都是,過去了三年,那種血液迅速流失的疼痛和恐懼感,依舊讓她無所適從。

      她在浴缸裏放了水,聽見茵茵的啼哭聲時,她眼前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力氣分出來,將自己的寶貝從浴缸裏抱出來。

      薄雲深對她太殘忍了,殘忍到當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下滑,意識朦朧,只以爲她和茵茵都要死在那一方浴缸裏的時候。

      是她的同學陸翊破門而入,把她和茵茵送到了醫院。

      秦煙伸手蹭了一把眼淚,恨自己沒出息,那時,她還以爲是薄雲深後悔了,回來救她們母女了。

      可她等到的是,她爲了生下他的孩子,在醫院裏九死一生,薄雲深卻與新歡纏綿夜宿酒吧的新聞。

      她早該知道,薄雲深不是十一年前的薄雲深了,三年前的事情,沒能讓她疼夠,以至於她還敢提出來讓薄雲深送茵茵去上學這樣的條件?

      秦煙臉色煞白,她自己委屈就算了,還帶着茵茵的希冀,湊上去任由薄雲深恨恨的踩踏,連累茵茵被她的親生父親罵一句。

      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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