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獵奇之安魂願 >一百一十九章 雨豐
      花狸看着雨豐的正殿,走了進去。擡起頭看着現在坐在神壇上依舊在打坐的雨豐,眉頭輕皺。

      雨豐雙目緊閉,白髮微生,似有所感的面部轉向花狸的方向,沙啞着道“小夥郎來了?上來說話。”

      花狸走近,敲了敲蓮花座上的門,廣兆年打開蓮花門,看着站在蓮花座外面的花狸,廣兆年胖乎乎的臉上帶着笑着道“恩人裏面請。”

      “多謝。”花狸對着廣兆年點了點頭,走了進去,看着每個人臉上都散發着善意,眼中閃着光直勾勾的看着她。花狸明亮裏微微泛起一絲波瀾,轉過視線,直接上了蓮花座上面。

      一個道士走到廣兆年身邊疑惑的道“小兄弟的臉怎麼會變了?”

      廣兆道看了眼花狸的背影,道“也許本來就是這幅容貌。”

      道士眼裏帶着不解道“小兄弟前後差距有點大,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廣兆年看着道士道“不管他變的成什麼樣子,都是我們的恩人。現在這幅皮囊也罷,以前的黃臉也罷,只要記得他是恩人就好了。”

      道士點了點頭,隨即眉頭微皺有,一臉爲難的道“若不是仙姑剛纔喊他小夥郎,我都不知道是他。若是他以後再換臉了,我怎麼認他?”

      廣兆年也跟着眉頭微皺,許久後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記住他這張臉就對了。”

      其他幾個道士點了點頭道“也是,小兄弟要換臉也不是我們左右的。只要他報他名字花狸,我等好生對待就行了。”

      一個道士小聲嘀咕道“恩人現在的這張臉還真好看。”

      其他的道士視線瞬間都看了過去。道士看着幾位同伴驚訝的眼神,面色微紅的辯解道“你們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難道不好看嗎?”

      幾個道士收回視線都沒有說話,露出了一副默認的神態。那可是恩人,好看不好看的他們不敢多說什麼,怕說錯話。雨神宮這麼大,什麼人都有,他們也算見多識廣了。沒準以前恩人把臉故意弄的那麼屎黃,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呢。

      花狸走到蓮花座上,靜靜的看着雨豐脖子上緊皺的皮膚,眼神帶着嘆息,走到雨豐身前,坐在了蓮花座的邊緣,雙腳往下垂,低聲問道“你還好?”

      雨豐發出暢意的笑聲,聲音微微沙啞的道“有何不好?這半個多月是我今生中最好的日子。”

      花狸回頭看着坐在中間的雨豐的臉,平靜的道“聽聞你讓張大夫給你來看病了,可是哪不舒服?”

      雨豐面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嘴角始終帶着笑意,花狸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她周身氣息微變,不開心了。

      雨豐沙啞着道“小夥郎若是關心我,何不早日歸屬我,那個時候我就什麼告訴你。”

      花狸見着雨豐防備之心突然變重,收回視線,看向大殿之外道“仙姑說笑了。”

      雨豐手指動了動,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縫隙,看着花狸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小夥郎可是生氣了?”

      花狸感覺到後背的涼意,放在蓮花座邊緣的手微微抓緊,低聲問道“仙姑爲什麼覺得我生氣了?”

      雨豐雙目輕閉,笑着道“因爲你不同意我的提議,就探不到我的話。”

      花狸眼眸半閉,道“仙姑以爲我想探出你什麼話?”

      雨豐面上的笑意手收起,面無表情的對着看似無慾無求的花狸,沒有回答,沙啞的聲音帶着一股子陰寒之意道“聽聞你這一段時間去了我雨神宮不少地方。”

      “恩。”花狸半斂着的眼眸翻出一股寒意,輕聲應道

      雨豐陰冷的聲音再次在花狸背後響起道“小夥郎就不跟我將講講,去了哪裏,看到了什麼?”

      花狸手指微微用力的扣住蓮花座邊緣,道“是仙姑應的可以自由行走?若是雨神宮有什麼禁忌之地,仙姑爲什麼不當初不拒絕?”

      雨豐面色沉了下來道“我不過就是過問一下,小夥郎要是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左右你這一生再也走不出雨神宮了。”

      花狸感覺今日是問不出什麼事了。她想知道雨豐爲什麼會變的這麼殘忍,視人命如草芥。

      花狸心思微微動了動,突然轉言道“我見到了常先生,他說我死的會比他早。是真的嗎?”

      花狸問完,明亮的眼裏帶着一絲不解看向雨豐。

      “常先生?”雨豐唸叨着,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熟悉的感覺,再次道“又是一個年輕喜歡胡亂說話的道士,這種人不能留了。”

      花狸認真的打量着雨豐,視線定定的看着她,道“不是年輕的道士,他已過半百,在一個山洞裏做面具。”

      雨豐想了許久,突然笑道“你莫不是騙我,雨神宮無這樣的人。”

      花狸看着雨豐的神色,不似作假,看來是真忘記了。“仙姑若是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了。”

      雨豐面上思索的神情中透露着一種茫然,道“雨神宮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人。”

      花狸笑了笑,道“或許只是仙姑暫時忘了。”

      雨丰神色變的平靜,面朝着花狸道“不該記得的事自然是忘記了最好。”

      花狸點了點頭,再次道“你與小彩雞是怎麼認得的?”

      雨豐面上一楞,隨即才反應過來花狸說的是誰,面對着花狸的臉變的陰沉道“你是想向我打探他?”

      花狸一臉坦蕩低聲應道“恩。”

      花狸對於心有疑慮的事情總是直言了當,不會拐彎抹角。若是哪日花狸拐着彎在說話,那可能就是她心裏都知道,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雨豐陰沉的道“你以爲我會告訴你?”

      背後寒意再次襲來,花狸露出了一副習以爲常的模樣,道“我救過他,我以爲你會說。”

      雨豐面部表情開始變的有些微妙,陰沉的問道“他有什麼變化?現在這麼樣?”

      花狸回頭看了一眼雨豐,平靜的道“很漂亮,明明是個男子卻生了一副女子的傾城之容。”

      程皋看着連打噴嚏的思夢,沉聲道“是不是着了風寒?”

      思夢穿着一身紫色的男裝,面容依舊嫵媚,雙腿交叉坐着,一隻手擦了擦嘴巴,接着豪氣的吃了烤肉道“風寒這玩意從來找不上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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