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宵轉眼看了一眼如同大神一樣坐着的幽篁,忍無可忍的衝道了殿堂外,對着那些魂仙們大神咆哮道“你們再在我丹藥殿這裏吵鬧,別怪我給你們下藥了!”
十幾個魂仙立即禁嘴不言。腳步統一的往後退了一步。
七聖面上的傷口還沒有癒合,看着丹宵討好的笑着道“丹宵,能不能給我點丹藥?”
丹宵精緻的眼裏閃過一絲冷意,看向七聖道“沒給你下毒藥就是仁慈了,你還有臉來找我要藥?”
說完丹宵轉身進了丹藥殿,關上了大門。
丹宵剛離去,七聖就倒在了地上!魂仙統一腳步,都往後退了一步。七聖躺下的地方一丈內空無一人,沒有一個魂仙去攙扶七聖。
花流冷眼看着七聖,一臉的不屑,冷笑着道“活該!”
說完轉身離開了。
七聖躺在地上眼裏閃過一絲恨意,等他完成了大功德,一定會把這些瞧不起他的人都給滅了!
一個女子一身破爛的走了出來,看着倒在地上的起身,笑着道“想報復嗎?”
七聖道“你是誰?”
女子面色蒼白的笑着道“冬辛。”
七聖轉眼看着沒有一人理會他們的魂仙們,看着冬辛道“我知道你,狸院的。”
冬辛笑中帶着寒意,道“哪裏的不重要,只要你幫我把花狸的魂魄給我抽道冥殿來,我就對你唯命是從。”
七聖心中一動,看着冬辛道“你和她有什麼仇?”
冬辛眼裏劃過一絲寒氣,看着七聖道“幫不幫?”
七聖猶豫了一會應道“好。”
冬辛起身轉身離去,沒有一刻停留。
七聖留意到冬辛路過的地方留下了一灘灘水漬。眉頭微皺,不知道她說話可不可信。反正現在他急缺一個幫手,她和他站在一起當然是最好的。
聽聞早年,冬辛在狸院犯了一些錯,具體是什麼錯,他還不清楚,只知道她被花狸罰到了奈何橋下,送散魂。這麼些年都泡在水裏,一定是心生了怨念了。
想到此七聖突然眼前一亮,要是他集結起那些與幽篁,丹宵,花狸有怨的人,他就不會再是一個人與他們鬥爭了!
大殿內幽篁看着回來的丹宵道“都老實了。”
丹宵甩着黑色的衣袖背到身後,看了一眼幽篁道“爲兄的丹藥殿,豈能讓那些人在這裏瞎嚷嚷!”
幽篁收回視線,眼神轉變的凌厲,低沉着道“那隻雜碎也來了?”
丹宵心知幽篁說的是誰,精緻的眉眼裏帶着一絲冷意道“豈能不來。爲兄見着冬幸也來了。”
幽篁眼神暗沉的看着丹藥爐道“不用理會。你的藥還有多久能練好。”
丹宵瞬間笑了起來道“剛纔不是還生氣,怎麼轉眼就開始擔心了?”
幽篁眸色沉沉的,看了丹宵一眼,轉眼再次看着藥爐道“我先走了,丹藥好了,我再來。”
花狸惦着腳尖立在地上,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看向張天灸道“要站到什麼時候?”
張天灸和趙言白坐在一旁,張天灸看了一眼花狸,嘴角帶着一絲隱藏的笑,悶聲道”急什麼,纔剛開始站一會。”
花狸忍着腳尖的痛意,心裏微微嘆息了一聲,做半仙的時候飛檐走壁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做人了,不僅飛不起來,還跑的不快。
趙言白俊秀的臉上眉頭輕皺,在一旁道“老闆,要不算了吧。天灸他會點功夫就可以了。”
花狸臉上努力扯出一個笑眯眯的表情道“不能放棄,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張天灸看了一眼花狸道“你準備一個人去?”
花狸笑看着張天灸道“會很危險,你們要去?”
張天灸沉思了一會道“不想去。你接着練,直到感覺到腳尖麻的沒有感覺了再放下來。”
趙言白在一旁默默看了一眼花狸,轉眼看向張天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花狸笑着道“你確定這樣練了之後能跑的快?”
張天灸眉頭輕皺,,悶悶的聲音裏有些不解的道“你要跑那麼快做什麼?”
花狸笑眯眯的道“逃命。”
張天灸眼神裏閃過一絲暗光,心裏隱隱約約有些懂了,沒有再多問,看着花狸道“基本上這樣煉上個幾天,配上去給你喫的丹藥,能跑過一般人。”
花狸笑着道“要是和禽獸類跑呢?”
張天灸哼笑了一聲,看了一眼花狸悶聲道“你還是放棄掙扎。”
“恩。”花狸笑着應着,還是按照張天灸教導的方式立着。鐵鋪的東西還有幾天才能去取,練一練就當強身健體。只是最近有些奇怪,鄭真爲什麼沒有再出現了?
張天灸看了一眼默默堅持的花狸,道“我進去一趟,你要站便站着吧。”
“恩。”花狸淡淡的應了一聲,伸手擦了把頭上的汗。
趙言白見着着張天灸轉身進去了,立即跟了上去道“你爲什麼不跟着老闆一起去?”
張天灸看了趙言白一眼,悶聲道“你的老闆,在雨神宮那麼危險的地方,每天早睡晚起,從來沒有想着去練功。爲什麼突然到了肖城就想着練功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嗎?”
趙言白看着張天灸道“此行危險。”
張天灸嘴角勾起笑意,看着趙言白道“不止一般的危險,還可能丟了性命。若是你想讓我去,我便去吧。”
趙言白瞬間一臉猶豫的看着張天灸,片刻後嘆息了一聲道“你還是別去了。”
張天灸聞言,眼裏一道亮光閃過。不過片刻,臉色又瞬間黑了下來。
“你家裏還有娘和我妹妹等着在,不能有什麼危險,還是我和老闆去吧。”趙言白溫和的笑着道
張天灸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趙言白,沒有說話,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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