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韻放下手帕,面上有些疲倦,道”她精神可真好,還能帶着孩子來我的風韻樓,真是不簡單,我去看看。“
男子立即點了點頭,跟在了聖韻的身後。
花狸坐在大堂裏,香棠手腳無措的看着四周走來走去的男子,立即低下了頭,衣服舉措不安的神情。
祁心月靠在花狸的懷裏,道“花狸這裏能有雜耍看嗎?”
花狸笑着道“應該是有的。”
說完,轉眼看着從裏面走出來的聖韻,笑着道“叨擾了。”
聖韻道“現在本就是做生意的時間,哪有什麼叨擾了。你來是有什麼事?”
花狸笑看着男子,道“我花點錢請你們的人表演一下雜耍怎麼樣?”
聖韻眉頭一皺,嘴角有些抽動道“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爲了看雜耍?”
花狸笑着問道“不能嗎?”
聖韻道“能,不過就你給的銀子能不能讓他們滿意了。”
花狸低頭看着祁心月道“你想看什麼雜耍?”
祁心月眼神一亮,道“噴火!變臉!還有耍花槍!”
聖韻聽着祁心月抱出來的項目,嘴角抽動了幾下,道“這怕是有點強人所難啊。”
花狸笑看着聖韻道“這麼着都是做生意賺錢,他們若是有一會,出來表演一定不會虧待了他們,價錢他們出。”
聖韻點了點頭道“我去問問。”
花狸笑着頷首。
祁心月看着聖韻離去的背影,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可要快一點,要不然我可就不高興了!”
聖韻嘴角一抽,聽着祁心月的話,這孩子感覺怎麼這熟悉這種場合,說出的話簡直比一些老手還要熟練。
花狸笑看着香棠道”你坐下吧。“
香棠聽聞看了一眼花狸,立即坐到了花狸的身邊道“多謝主子。”
不一會,聖韻帶出兩人,道“你們給她說吧。”
兩個塗抹着胭脂粉的男子對着花狸豎起了三根手指頭,道“三百兩。”
花狸看着聖韻,聖韻無奈的笑了笑,道“價錢是你說隨意的。”
花狸轉眼看着兩個男子道“是兩人?”
兩個男子翹着蘭花指,對着花狸甩着小手帕道“當然了,小姐不願意?”
花狸笑着道“好。”
男子聽聞,對視了一眼,看着花狸道“你這是答應了?”
花狸笑着應道“自然。”
兩人立即笑着道“小姐請稍等,我等這就去換衣服。”
花狸點頭應道“好。”
祁心月一臉期待的看着進去的兩人,問道“花狸,你說他們是真的會嗎?”
花狸笑着道“自然,若是他們不會,我們就不給銀子了。”
聖韻看着花狸,打着哈欠道“花狸我失陪了,等會我讓他們送點小喫過來,你就在這裏慢慢看。”
花狸笑看着聖韻道“多謝了。”
聖韻笑着搖了搖頭,道”給了銀錢,有什麼可客氣的。“
說着轉身走了。
等着夜深時,花狸抱着睡着了的祁心月從風韻館走了出來,香棠面上也帶着笑跟在花狸的身後。
花狸笑着擺手道“好。”
兩個男子看着花狸離去的背影,相互對視了一眼,道“你說要不我們去跟着花狸混?看她出手這麼的大手筆,一定很有錢。”
張天灸看着房間裏動過的衣服,悶聲道“有人進來了的?”
趙言白笑着道“怎麼可能,香棠又不會進我們的房間。”
張天灸出門看着香棠房間裏沒有一點光亮,低聲道“她們出去了。”
趙言白笑着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天灸面無表情悶聲道”這幾夜她房間裏都會留燈到天亮,今日卻沒有,一看就知道不在房間裏。“
趙言白道”她應該是帶着心月出去玩去了,要不我們去找找吧。“
張天灸搖頭道”別去了,早點休息。“
趙言白看了一眼院子,嘆息了一聲道“一個女子一個小孩在外面怕是不安全,我還是去看看吧。”
張天灸把剛脫下的衣服,又給穿了上來,提着手燈走到了院子裏,看着院子裏的五金和誰在馬車上的啊嗚,悶聲道“別去了,花狸回來了,不會有事,早點休息吧。”
趙言白不放心的看了看門口,嘆息的應了一聲道“好。”
花狸抱着睡着了的祁心月走進了屋子,香棠立即跟了進來,低聲道“主子,我能在這個房間裏休息嗎?”
花狸回頭看着香棠,低聲道“隨你。”
香棠瞬間面上帶着喜意,回屋抱着被子走了進來。看着花狸手中燒盡的黃紙,小聲問道”主子爲什麼一直在燒黃紙?“
花狸擡眼看着了一眼香棠,笑着道”習慣。“
香棠眉頭一皺,主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習慣了?
花狸看着香棠,低聲道”早點休息,我也累了。“
香棠立即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主子,我不吵你了。“
說着香棠拼了幾個板凳,睡在了上面。
花狸等了許久,什麼人也沒有等到,看來這個院子裏是什麼都傳不出去,她在冥界時,怎麼就沒有聽見過這種罩子?究竟是從哪裏流傳來的?
韓塵珠手中拿着一個小包裹,看着面前的院子,面色微紅的敲了敲門。
香棠開門,看着站在門外的韓塵珠道”大小姐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韓塵珠紅着臉道“你花狸讓我來找她的。”
香棠笑着道“大小姐請進,主子現子還沒有醒。”
韓塵珠搖了搖頭道“我就不進去了,你把這東西親手交給花狸,這是她要的“
香棠接過包裹,道”知道了,大小姐。“
韓塵珠點了點頭,道“我就先走了。”
香棠點了點頭道“大小姐慢走。”
看着韓塵珠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眉頭一皺,看着手中的包裹,眼裏有些好奇,低聲道“大小姐送給主子的是什麼,怎麼搞的神神祕祕的。”
說着關上了門,轉身往花狸的房間走去,輕輕的打開門,看着在牀上睡的正熟的一大一小,把手中的包裹放在了桌上,轉身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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