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糜爛,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
這些日本女人顯然並沒有反抗的餘地。
待得這些個海盜獰笑着各是提起褲子以後,已有女人翻起了白眼,就這般落了氣。渾身上下,幾乎見不到還完好的地方。
倖存的那些女人俱是躺在地上,淚痕滿面。
周遭有海盜直接將那些死去的女人屍體提到船艙外,扔到了海里去。
剩下的,則仍是獰笑看着這些女人。
難得遇到這樣的好事,他們顯然並不會放這些女人離開。
這年頭,各海盜團體中都養有供以發泄的女人,而且還是供不應求。
爲女人互相廝殺,在各海盜團體中是頗爲常見的事情。甚至同夥間生死相向的也不是沒有。
只其後,自是有海盜問起這些女人的來歷。
這些日本女人已是逆來順受慣了,便壓根沒有什麼反抗的心思。
甚至其中有的婆娘已是破罐子破摔,爲以後能過得稍微安生些,雖其實已是狼狽不堪,卻還極力裝出嫵媚的樣子討好。
以前並非是沒有過這樣的例子。
有被擄的女人竟是攀附到海盜高層,雖自有限制,但卻過得頗爲不錯。
有女人將空竹率軍奪下海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出來。
這些個海盜便都驚訝起來。
他們都是在這日本海外混跡的,彼此之間雖未必熟悉,但也多少有些印象,能說得出對方旗號,出自哪個海島。
空竹覆滅的那幫海盜,雖不過數百人,但其實在這周遭已經算是不錯的勢力。
聽着這些個女人說,有異國海盜不知道多少人在短短時間內就將海島上原本的那些海盜都滅掉,這些海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但也誰心裏都在犯嘀咕。
若這是真,那他們便不得不防。
起碼有上千之衆的異國海盜,雖不能說就能掃平他們,但要在這裏立足卻不是難事。
而他們互相之間廝殺可以,又怎能容忍異國人在這裏趾高氣昂?
當下,這股海盜的小頭目便顧不得再巡守,連忙帶着兩艘船以及這些女人向着他們的老巢而去。
僅僅在翌日,空竹這幫人到來的消息便在這周遭海島上傳得沸沸揚揚起來。
不少海盜頭目碰面。最終定下基調,這是他們的地盤,絕不容許異國人在這裏爲虎作倀。
短短兩日時間過去。
位於日本九州島南側的諸多海島上,便有十餘股海盜組成聯軍。向着空竹等人所佔的那個海島浩浩蕩蕩而去。
這些海盜或是有上千人,或是數百人,總計怕也得有六、七千之衆。
當然,其中不乏濫竽充數者。
但這些日本海盜還是充滿着自信的。
他們這麼多股海盜合力,定然能給那些異國人好些顏色瞧瞧。
他們或許不屑統治日本的幕府,但心裏也都認爲日本纔是這個世界的中心。而他們,就是這世界中心之土上的勇士。
空竹等人所佔的海島上。
有士卒已在海島上的最高處建立數座?望臺。
各?望臺上皆是有士卒持着望遠鏡往海上張望。
這是空竹交代的。
他打算在這島上靜待數日時間,若是仍沒有海盜前來,再去引蛇出洞。
突兀間,有號角聲響。
緊接着便是各座?望塔上都有號角聲響徹起來。
在?望塔上的這些士卒們都是用望遠鏡看到有海盜船向着這海島駛來。
這些海盜船當然不能夠和大宋官船相較,大大小小的,破破爛爛的,怕得有數百之數。
山洞外,空竹等人聽到號角聲響都是猛地提起了精神。
然後很快,便有士卒匆匆跑來,咧着嘴稟道:“首領,有數百海盜船正向着我們合圍而來。”
他咧嘴,臉上卻進士興奮之色。
自從在東沙羣島投誠於大宋以後,他們很少再未這般廝殺過了。
空竹點點頭,清冷下令道:“各團將士!準備迎敵!”
在他周遭的將領們都是點頭,然後各自離去。
這海島雖是不大,他們卻各有各守衛的地盤。這些個日本海盜竟然敢來合圍,還真是正和他們的心意。
這樣誰都有仗打。
海上。
數百艘海盜船排列頗爲鬆散,在碧波間搖搖晃晃向着海島接近。
只不多時,便用肉眼也可以瞧得清楚他們的旗號。
空竹這時也是已經跑到島上最高處,用望遠鏡在觀望。
他並非是那種身先士卒的將領,而是儒將。將指揮中樞設立在這裏,有利於他指揮全局。
在掃望過各處的海盜船以後,他的臉上露出些許失望之色來。
這些個海盜船上旗幟雜亂不堪,顯然並非是日本幕府的官兵船隊。
而他來這裏,卻實是想和日本幕府的船隊過過招的。
只失望歸失望,打總還是得打的。
空竹稍作沉吟,對着旁側傳令兵道:“持本將虎符,讓各軍以神龍銃、轟天雷迎戰!”
說着將虎符遞到這親兵手中。
親兵領命而去。
空竹嘴裏輕聲嘀咕:“我連神龍銃、轟天雷都用出來,你們日本官兵,總不至於還坐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