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爲君趙洞庭穎兒 >1812.府衙之鬥(下)
      “嘿!”

      這真武境供奉感應到身後氣機,渾身氣勁爆裂開來,猛然回頭,揮刀劈向後無憂。

      後無憂也恰恰在這時揮弓拍向他的後背。

      兩件兵刃相互碰撞。

      後無憂這看似古樸的長弓也不知道是以什麼製成,質地異常堅韌。碰撞間,竟是發出金石火花。

      尋常江湖高手持着這弓,怕是連拉都拉不開。

      這綠林營真武境高手到底還是和後無憂有着境界差距,底蘊根基遠遠不如。氣勁不足,被逼得向後面退卻。

      而持弓的後無憂這時候卻是打得極爲爆裂,好似手裏拿的是大刀一般。

      他將長弓揮舞得密不透風,也不去尋那些要害,只是對着這綠林營真武境供奉猛劈猛砸。

      電光火石間就是十餘招。

      這真武境供奉硬是被內氣震得內臟出血,從嘴裏溢出來。

      他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但正是想要開口求饒的時候,後無憂卻是忽的使出殺招。左手帶着強烈氣勁直拍向他的額頭。

      “饒……”

      這真武境供奉才喊出一個字,聲音便噶然而止。眼睛瞪得滾圓,向着地面栽倒。

      落地時,雙眼已經是變得通紅。

      他沒有氣息了,受後無憂這一掌,腦袋裏面估計都被震成了漿糊。

      那邊,棲霞宮的那位長老還在追攆那個僅剩的真武境初期供奉。

      後無憂並沒有猶豫,只是往那邊瞧了眼,然後便就向着那個真武境中期的供奉追去。

      他的速度要快上不少。

      但不管是哪個真武境,速度都不會慢到哪裏去。

      此時此刻,那真武境中期的供奉已經離着城北軍營並不是特別遠。

      後無憂這會兒也是不敢有什麼保留,賣力狂奔向着前面追去。

      但能不能在這真武境中期供奉趕到軍營之前追上也很難說。

      終於離着這真武境中期供奉僅僅只剩下幾十米遠。

      後無憂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就開弓。

      一道凌厲箭氣射向真武境中期供奉。

      但這顯然並不能給這供奉造成太大的傷害,畢竟有這麼遠的距離。氣勁在途中的溢散很大。

      這真武境中期供奉只是回頭,並沒有施展全力。臉色都沒有脹紅,輕易就將這道箭氣給絞滅。

      只後無憂當然也沒打算就這樣攔住這個真武境中期供奉。

      他面上沒什麼變化,只是一箭接着一箭射出去。

      這些箭氣都繞到這真武境中期供奉的前面。雖說沒給他造成太大的威脅,但多少還是對他的速度造成了阻礙。

      這過程裏,兩人距離着稍遠處的那連綿燈火越來越近。

      那裏便是城北軍營。

      槍炮聲也愈發清晰。禁軍將士們已經在和城北軍營裏面的元軍交火。

      綠林營真武中期的供奉臉色露出些微喜色來。

      他雖然不是後無憂的對手,但只要跑到軍營裏面,後無憂未必就敢追進去。槍炮無眼,連真武境後期強者都遭不住。

      以現在距離軍營這點距離,他覺着後無憂應該是沒法再攔下他的。

      然而,就在他心中暗暗發喜時,卻是發現後面突然有強烈的氣機以極快的速度欺近他。

      他回頭,臉色猛變。眼中盡是驚駭之色。

      後無憂的速度竟是突然飆升許多,起碼比之前快了數成。

      短短數十米的距離轉眼就到近前。

      “燃燒精血!”

      綠林營真武中期供奉眼眶瞪得滾圓,滿滿都是不可置信之色,“你瘋了!”

      後無憂對此卻只是輕笑。

      他的確是燃燒了精血。或許在外人看來,這很難理解,但他卻覺得這是值得的。

      只要是自己覺得值得,又何須和外人道哉?

      他掠到近前便是全力出手。

      古樸長弓在他手中被舞得虎虎生風,殘影連綿。

      綠林營供奉臉上盡是不甘,卻也滿是無奈。只得揮動手中長刀,竭力抵擋。

      然而真武境中期和後期之間也有着難以逾越的鴻溝,更別說還是後無憂這種有底蘊,又臻入後期許長時間的高手。

      尚且纔不過數十招,他就已經被後無憂給牢牢壓制。竟是連想要跑都跑不掉。

      後無憂的輕功同樣臻至化境。

      到他這種地步,大概距離僞極境之間真的只剩下意境差距。在僞極境以下能夠稱作無敵。

      不論是這真武境中期供奉想從哪個方向突圍,都彷彿被他未卜先知,然後攔住。

      這讓得這真武境中期供奉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也不敢再有任何保留,連後無憂都燃燒精血了,他縱是再痛惜,也只得忍痛燃燒精血。

      但哪怕是燃燒精血,他卻仍然不是後無憂的對手。

      今晚怕是在劫難逃了。

      又是數十招過去,這真武境供奉已經是險象環生。心中生出這樣的想法。

      他忽的向着大營方向瞥了眼。

      然後竟是猛地向着大營那邊喊道:“元帥有令,全線反擊!”

      他這輩子大概都沒有這麼正義凜然過。

      興許的單純爲報復要奪他性命的後無憂,他這純粹是把性命都給豁出去了。因爲交鋒之間,他這般分神是很致命的。

      後無憂也沒讓他失望。

      聽着這供奉大喊的時候,後無憂臉上就已經露出暴怒之色。

      他知道建康保衛處此次攻城有多少底蘊,元軍在營內不出是很僥倖的局面。而現在,這傢伙卻是大喊出這樣的話,這很可能要壞事的。

      眼下大宋禁軍連軍營都攻不進去,元軍要是發起反撲,會引起什麼用的結果,誰都很難預料。

      “受死!”

      以後無憂的性子都喊出這兩個字來,足以可見他心中有多麼憤怒。

      他的攻勢更加猛烈了些。

      兩個真武境的強者燃燒精血作戰,場面雖不能說是驚天動地,但也絕對是頗爲震撼了。

      軍營那邊炮火連天,這邊飛沙走石,也硬是引得軍營那邊有將士向這邊張望。

      當然,這也是因爲這真武境中期供奉的吼聲。

      他以內氣催動聲音,堪比獅子吼。聲音比擲彈筒的炮聲都還要大。

      但軍營裏的元軍也並沒有就這般衝出營來,在陣地裏有些茫然。他們並沒有這麼快反應過來。

      怎的突然就有人跑過來喊要反攻了?

      府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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