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男子冷冷說道。
“老大,別跟她廢話,說不定她真叫了支援,咱們還是做掉她,趕緊走吧。”
光頭大漢有些着急。
“光頭,咱們從接受任務到現在快一星期沒有碰女人了吧?”
鷹鉤鼻男子仔細打量着方菲菲:“這妞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你說是不是老天爺看咱哥倆可憐,送給咱們兄弟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
“這麼漂亮的妞,還是個警花,殺了怪可惜的。打暈了,扛走,找個地方過過癮再說。”
鷹鉤鼻男子兩眼冒着綠光,做出了決定。
光頭大漢對着鷹鉤鼻男子豎了個大拇指。
“你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保證你們逃不出龍城!”
方菲菲急了。
如果被這兩個王八蛋帶走,下場可以想象。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兩個疑犯糟蹋了。
“那就讓你看看我們敢不敢!”
光頭大漢冷笑一身,擡手就要用槍托擊打方菲菲頭部。
“就是這時候!”
巫金縱身從樓頂跳下。
背上的赤水劍已經出鞘,帶着一抹寒光,一劍砍在光頭大漢持槍的右手!
光頭大漢的右手應聲而落,只留下一個整齊的刀口!
右手持劍,巫金閃身站到方菲菲面前。
光頭大漢此時才感覺到疼痛,抱着右手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滾滾而下。
“閣下下手可真狠!”鷹鉤鼻男子臉色冰冷。
巫金用劍指着鷹鉤鼻男子:“比起你,我就是菩薩心腸了。自己趴地上投降吧,不要讓我動手!”
“好大的口氣!”鷹鉤鼻男子怒吼一聲,做出要衝上來的樣子,眼睛卻瞄向蹲在地上的光頭男子。
趁着巫金注意力被鷹鉤鼻男子吸引,光頭男子一咬牙,左手迅速撿起地上的手槍,擡起來就要向巫金開槍。
巫金看也不看,挽了一個劍花,斜斜一劍划過去。
光頭男子眼睛圓瞪,半截身子詭異的緩緩滑落。
竟然從左脖子到右腰,被巫金一劍劈成兩半!
血液內臟流了一地。
連同光頭壯漢一起被劈成兩半的,還有他手裏的手槍!
巫金甩了甩赤水劍,一串血珠飛了出去,赤水劍再次恢復了光亮乾淨。
鷹鉤鼻男子瞳孔一縮,拔腿就跑!
他實在看不到一絲贏的可能。
“現在纔想跑,太晚了!”
巫金還沒動,方菲菲卻撿起地上的手槍,嘭的一槍擊中鷹鉤鼻男子的大腿!
“暴力妞,我在你前面好不好!”
巫金轉過頭,一臉黑線。
兩人站的本來就近,方菲菲一時情急,槍口就架在巫金的腦袋邊開槍,巫金的耳朵現在還回蕩着槍聲。
“那個,巫金,不好意思啊,着急了點。”
方菲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訕笑着撓頭,完全沒有了剛纔視死如歸的霸氣。
“早就跟你說,別這麼衝動,就是不聽。就該讓他們把你綁走,輪個一百遍!看你長不長記性。”
巫金揉着嗡嗡作響的耳朵。
“你才被輪一百遍!”
方菲菲也有些生氣了。
“你來嗎?看在咱們有點交情的份上,便宜你了。只是,一百遍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巫金肆無忌憚打量着方菲菲,一臉壞笑。
“你……臭流氓!”
方菲菲紅着臉跑到鷹鉤鼻男子身前,狠狠踹了幾腳:“你個臭流氓,我打死你,打死你!”
鷹鉤鼻男子:“……”
巫金:“……”
方菲菲撒完氣,給已經被打成豬頭的鷹鉤鼻男子戴上手銬,鎖在旁邊的水管上。
處理完鷹鉤鼻男子,方菲菲才顧得上去看地上被切成幾截的光頭男子。
“這就是你的大寶劍!”
注意巫金手裏多了一條手杖,好奇的一把奪過來,卻怎麼也打不開。
“大寶劍……”
巫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怎麼打不開啊?”
方菲菲用大腿夾着手杖,使出喫奶的力氣,也拔不開赤水。
“大寶劍?我聽說了好多次,從來沒去過,要不然你帶我去見識見識?你是警察,他們一定不敢收你錢的。”
“巫金,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你是警察,講點道理行不行?先說要輪我一百遍,又要帶我去大保健,還怪我不好好說話?”
巫金一臉委屈。
“給你的破柺杖,祝你早日因爲嘴賤被人打斷腿,也好早點用上!”
方菲菲氣呼呼把赤水劍扔給巫金,轉身又走到鷹鉤鼻男子身邊,一頓拳打腳踢。
鷹鉤鼻男子:“天啊,你還是讓我去死吧。”
幾輛警車閃着警燈呼嘯而來,一個急剎車,停在巷子口。
剛纔方菲菲開槍驚醒了不少居民,此時已經有人開始偷偷從門縫向外張望。
一羣裝備精良的特警手持步槍,迅速圍着鷹鉤鼻男子站了一圈,有的指着鷹鉤鼻男子,有的槍口朝外對着屋頂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