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巫金說着就要掛電話。
“巫金,別急!”
方菲菲卻突然喊住巫金。
“還有事嗎?”
“我早晨才聽說昨晚上舊工廠發生了聚衆持械鬥毆,是沙向文說的那個什麼京都的李公子找上門了嗎?”
方菲菲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她昨晚在會所找到書黎黎之後,就帶隊開始處理沙向文綁架書黎黎的案子去了,忙到剛纔,才聽鄭方說起這事。
剛想給巫金打電話,巫金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們都沒事,就是老兵傷亡了幾個,刀鋒和無極已經在處理了!”
巫金解釋道。
“沒事就好。”
方菲菲聽到巫金沒事,才放心掛掉電話。
“諾,你也聽到了,這事真不是我在坑沙向文。”
巫金對着沙正業揚了揚電話:“在我們去之前,他已經吸過毒了。所以,你求我沒用。”
“這麼說來,巫先生真不知道這事?”
沙正業看巫金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心裏也開始動搖起來。
他昨天用盡了手段,才見到沙向文一面,當時並沒有說起這事。
見完沙向文之後出來,才聽說警察在沙向文的包間搜出來毒品。
聽說沙向文包間裏有毒品,沙正業第一反應就是巫金爲了報復沙向文藏進去的。
“沙正業,我可以這麼跟你說,一個沙向文而已,不值得我費盡心機去給他挖坑。”
巫金淡淡說道:“如果我想弄死沙向文,當時就把他殺了。”
“巫先生說的是!”
沙正業連連點頭,試探問道:“不知道您想怎麼處理犬子?”
“沙向文指使手下綁架我朋友,我已經打斷了他的腿,你回去告訴他,以後想找我報仇,只管衝我來,不要再打別人的主意!”
沙向文這樣的小角色,如果不是他綁架了書黎黎,巫金差不多都把他這個人忘記了。
巫金的確不想多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多謝巫先生!多謝巫先生!”
沙正業連連向巫金磕頭。
他最擔心巫金記恨,以巫金的手段,真要往死裏坑沙向文的話,沙向文真的危險了。
“好了,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巫金隨意擺了擺手。
他是恩怨分明的人,沙向文做的事,不會連坐到沙正業頭上。
最重要的是書黎黎現在沒事,要不然,說不定巫金真的會殺了沙向文。
“這是向文手下兩家文化傳媒公司的股權轉讓書,我已經讓人辦好了手續,只要巫先生在上面籤個字,就是您的了。”
沙正業從旁邊拿出兩份文件,雙手遞給巫金:“犬子無知,讓書小姐受驚了,這算是我給書小姐的賠禮!”
他也知道,沙向文這幾年利用這兩家公司,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女孩子,如果留在沙向文手裏,以後說不定還會給沙向文帶來災難,這次得罪了巫金,下次就不知道得罪的是誰了。
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給巫金好了。
“放桌子上吧!”
巫金淡淡說道。
這次書黎黎的確被嚇着了,沙家賠禮是應該的。
“巫先生您忙,我先走了!”
沙正業又對巫金鞠了個躬,轉身走了。
龍城郊外,一輛普通黑色轎車,停在了黑人敢死隊藏身的小樓後面的小院,一位穿着迷彩服的中年漢子,打開車門走下來。
坂田大雄親自出來迎接。
“三井先生來了沒有?”
漢子看向坂田大雄。
“三井先生馬上就到!”
坂田大雄笑着說道:“渡邊先生永遠是最早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