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項看大漢的樣子,不像是在嚇唬他,嚇得不敢說話,秉着好漢不喫眼前虧的理念,默默記下大漢的樣子,準備事後找他爹和康定天評理。
彪形大漢拖着鍾項,直接來到康定天的辦公室,隨手一扔,扔死狗一樣,把鍾項扔到康定天面前。
康定天正站在辦公桌前,和一名留着八字鬍的中年人商量着什麼。
看到鍾項被拖過來,兩人停止商量,同時看向鍾項。
“門主,鬼先生,你要給我做主啊!”
鍾項一看到康定天和八字鬍中年人,馬上爬起來,扒着桌子開始哭訴:“這個莽夫一見到我,二話不說拖着我就走,還把我的手骨都捏碎了!”
“把你的手骨捏碎了?”康定天冷笑一聲,說道:“來,伸出來我看看!”
鍾項一聽,趕緊把右掌放到康定天面前的桌子上:“您看,骨頭都碎了!”
說完,得意看了一眼彪形大漢,心裏默默發誓:“等下,我一定要讓門主把你的骨頭一根根踩碎!”
誰知道,康定天看完他的手掌,非但沒有處罰大漢,反而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狠狠扎進鍾項手掌!
扎完還咬着牙轉動幾圈!
“啊!……”
鍾項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噗!
康定天直接端起桌子上剛倒的一杯開水,澆到鍾項頭上!
“啊!”
鍾項被燙的直接彈跳而起!
可是他的右手還被刀子紮在桌子上,這一跳,右手被直接從中間化成了兩半!
“給我閉嘴!”康定天被吵得不耐煩,大聲喝道!
“門主……我爸一輩子兢兢業業……擔着那麼大的風險……在外面爲門派做事……”
鍾項咬牙忍着疼痛說道:“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不知道……門主……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你好意思說你爸爲了門派兢兢業業!”
康定天咆哮道:“你知不知道,鍾永望那個混蛋出賣了門派,把g省和f省兩省據點位置都告訴了潛龍,潛龍剛剛端了兩省據點,秦壽都被抓住了!”
“什麼,我爸出賣了組織?”
鍾項臉色一白,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搖着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爸爸在西南省乾的好好的,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要權勢有權勢,他不可能出賣組織的!”
“門主,你是不是搞錯了?”
鍾項此時也不覺得疼了,滿臉乞求看着康定天。
“我也希望是搞錯了!”康定天喝道:“昨晚上,你爸被抓了,他被抓後不久,g省和f省據點就遭到了潛龍襲擊,不是他告密,是誰告密?”
“不可能!不可能!”
鍾項一邊搖頭一邊後退:“我還在這裏,就算我爸被抓,他也不可能出賣門派的!”
作爲人質被押在九陰門總部,這是鍾項最害怕看到的情況!
“門主,一個叛徒的兒子,交給別人處理就行了。”
八字鬍中年人勸說道:“您還是趕緊來看看怎麼安排撤退吧,這纔是當前最要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