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來深淵之島就是爲了找你們,不會把你丟下的。”巫金寵溺的揉了揉巫明月的小腦袋。
“可是你不是說這塊令牌只能帶一個人走嗎?”巫明月問道:“你怎麼帶我們?”
“我知道一個寶貝,可以把你們都帶走,不過在爹爹的仇人手裏。”巫金笑着說道:“等爹爹上去了,就去把那個寶貝搶過來!”
“什麼寶貝?”江清影緊張問道。
就連見多識廣的江羅也露出懷疑之色。
“通幽橋!”巫金一字一頓答道。
“通幽橋?”江羅露出思索之色:“什麼寶貝?能把人從這裏帶出去?”
魯班從亞特蘭蒂斯回來的時間不長,而它落入深淵之島已經千年,不知道通幽橋的存在。
但是江羅活了一千多年,自信看人還是挺準的,知道巫金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找藉口拋下他們獨自離開。
如果那樣的話,巫金根本不用通知他們,自己激發令牌離開就行了。
“通幽橋是魯班前輩……”
巫金把通幽橋的來歷講述了一遍。
“當年主人對魯班稱讚有加,說魯班在傀儡一道上天賦異稟。”江羅讚道:“看來主人沒有看錯,魯班能打造出這樣的寶物,在傀儡一道的確天賦異稟!”
“相公,你剛纔的意思,是要去聖城,找長老會的人搶通幽橋嗎?”雷千尋擔憂問道。
“是的!”巫金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
“不行!”雷千尋一把拉住巫金的袖子,好像巫金馬上就要離開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聖城有神廟,護城大陣,長老會的紫府老祖可以藉助大陣凝聚陣法金身,連精衛前輩都沒有把握硬闖聖城,你去不是找死嗎?”江清影也焦急勸說。
“沒事,神廟不會攻擊我。”巫金自信說道:“他們的陣法金身,更是小兒科!”
“神廟不會攻擊你?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搜查過好幾個長老會紫府老祖的記憶,的確是這樣,而且我在來深淵之島之前,長老會抓了劍奴大哥,我去闖過一次聖城,差點把通靈山炸了,神廟都沒有阻止我……”
“等會兒!”雷千尋打斷巫金的話,滿臉震驚問道:“你去闖過聖城?!”
見面之後,江雷二女也問過巫金這些年的經歷,爲了不讓她們平白擔心,巫金就省去了硬闖聖城這段,謊稱是從天機閣得到她們行蹤追查來的。
剛纔心裏只想着通幽橋,一時之間說禿嚕嘴了……
如今面對雷千尋的逼問,巫金只能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我也是從長老會紫府老祖那邊得到你和清影出了東海,然後纔來找你們的。”
“你怎麼這麼衝動,聖城是什麼地方,你竟然敢硬闖!”雷千尋氣得小臉通紅。
江清影也滿臉擔憂。
“我這不是沒事嗎?”爲了安慰兩女,巫金故作輕鬆道:“你們不知道,那些紫府老祖不敢跟我硬碰硬,被我開着小虛空舟追得上竄下跳!最後看到我要炸通靈山,嚇得告訴我你們的下落,我才饒過他們的。”
“禁空大陣被我破掉了。”
“你破掉了聖城的護城大陣?!”江羅被巫金的話嚇了一跳:“使用軒轅劍和星爆嗎?”
說完之後,也不等巫金回答,自己先搖了搖頭:“不可能,聖城的護城大陣是上古陣法大能佈下的九玄乾坤陣,威力無窮,你的星爆只是第一重,就算有軒轅劍也根本不可能破開……”
如果不是瞭解巫金的爲人,江羅都懷疑巫金在吹牛。
“江羅前輩,你聽錯了。”見江羅一個勁疑惑嘀咕,巫金又說一遍:“我只是破掉了聖城的禁空大陣,並沒有破掉護城大陣。”
“禁空大陣和護城大陣本就是一體,怎麼可能單獨破掉?”江羅根本不信。
“因爲它!”巫金一揮手,旁邊出現一塊金色石頭。
“聖城的護城大陣並沒有禁空能力,因爲這塊石頭,纔可以禁空。”巫金解釋道:“我取走這塊石頭,禁空之力自然就消失了。”
“世間竟有如此奇石?”江羅聞言,好奇的繞着禁空石轉了幾圈。
“相公……”
巫金雖然故意說的輕鬆,但是江雷二女都知道,聖城是長老會的大本營,又是神廟所在之地,哪兒是那麼好闖的?
當時的情況肯定非常危險。
哪怕明知巫金沒事,江雷二女還是忍不住擔心。
“真的沒事啦!”巫金把兩女擁進懷裏:“江羅前輩剛纔不也說了嗎,我有小虛空舟,長老會根本無可奈何。要不是下來找你們,長老會現在肯定還嚇得龜縮在聖城不敢冒頭!”
“你有小虛空舟,長老的確沒人能奈何你。”江羅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之色:“白長蘇那個老匹夫死了嗎?”
“沒有。”巫金搖了搖頭。
“你既然破了禁空大陣,又有小虛空舟,你爲何不耗死白長蘇哪個老匹夫?”江羅咆哮道。
“因爲他躲到了護城陣外……”
當年爲了奪權,白眉老祖不僅殺了江羅主人,還把江羅一直追殺入東海,最終跌入歸墟。
巫金知道江羅最痛恨的人就是白眉老祖,便沒計較它的態度,把當初聖城一戰講了一遍。
“對不起,我失態了。”巫金講述的時候,江羅也平靜下來,向巫金微微行了一禮。
它知道,巫金同樣也想殺掉白眉老祖,只不過沒有機會而已。
“相公,既然白長蘇上次可以把你困進聖城,那你怎麼知道這次不可以?”雷千尋說道。
“上次是我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手,讓他鑽了空子。”巫金說道:“這次我不管其他人,就用小虛空舟逮着白長蘇一個人死錘,直到把他錘死爲止,到時候我就能奪走通幽橋,來找你們了!”
“這是最理想的情況,萬一出現變故,你又被困在聖城裏呢?”雷千尋問道:“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