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田野上的悠閒生活 >第319章 請羞辱我
    到了後來,興遠公司先是獲得了首富陳大標的青睞,農家樂出現,開始加速發展。等到今年四月份開始,才突然大動作頻頻,又是農家樂分部,又是實體店,這麼多需要資金的項目,主體特色農產品種植的擴張卻絲毫未受影響。

    明眼人稍微推測一下,就能明白,這是有大量資金在進入興遠公司。

    而興遠公司從未對外融資,結合三月份的林伊與孟川訂婚一事,這資金來源,不言而喻。同樣的,林伊開始真正投資興遠公司的時間,也不言而喻。

    興遠公司急速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林伊帶來資金流功不可沒,這興遠公司上下包括孟川也是承認的。

    但是,若無孟川與曹興打下的良好基礎,興遠公司也不可能進行如此快速的擴張。

    欲速則不達,萬丈高樓平地起,這些古話從來都不是說着玩玩的。

    所以,衆人不管如何對孟川羨慕嫉妒恨,但只要是拍着自己良心說話的,沒人會認爲孟川是一個廢物。

    有同學看不慣範同這種想做小三還理直氣壯辱罵人的模樣,正想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孟川卻是忽然樂呵呵的笑出聲來。

    “我曾經看過這麼一個段子有生之年我希望人們用這三句話來羞辱我:你怎麼帥成這個b樣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找了個好老婆了不起啊”

    “當時我就想啊,若我能落到如此下場,那該多好”

    “罵我廢物又如何範同,請你大聲告訴我,請所有的人大聲告訴我,你們想不想落到,我這個地步”

    孟川擲地有聲。

    周圍人面面相覷。

    想嗎

    自然都是想的。

    不想的那是傻子。

    所以,所有鄙視孟川的人包括範同在內,有什麼資格鄙視孟川呢

    說穿了,不過就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

    林伊小媳婦一樣的拉着孟川的手,星星眼的看着孟川,老孟這種張揚的樣子,她好長時間沒見了哎。她真的,好愛好喜歡的說

    戀愛中的女人是沒有理智的,說的大概就是林伊。

    按照中華傳統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孟川所說的人生觀,是不對的。但是,不對又如何

    如今這個社會,有人不希望活成孟川這個樣子嗎

    沒有

    根本沒有

    範同被孟川的無恥給深深震驚了,罵他喫軟飯,居然能引申出這麼多道理,還將這麼多人都說得啞口無言,範同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

    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或者是熱心路人,將治安員招了過來。

    治安員到達現場一看,哎呦我去,流血性鬥毆事件

    這可嚴重威脅社會治安了。

    尤其是在他們這個國際型旅遊城市,治安問題,容不得半點馬虎。

    “帶走,全部帶走”

    治安員隊長絲毫不理同學們和路人們的金錢賄賂或權利威脅,將在場圍觀之人,打包一個不漏的,統統帶進局子。

    “我又一次因爲打架鬥毆,進局子了”孟川很平淡的問着自己。

    爲什麼要用又,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孟川對於治安局,還是有點犯憷的。因爲但凡進去一趟,不是害人者就是被害人,算起來都不是什麼好的身份。

    前者代表即將接受懲罰,後者代表自身已經受到傷害,雖然接下來會被主持公道,但受害就是受害,無法時間逆流的彌補。

    “老孟,臉疼不剛剛還說隨那飯桶報警或告你,我看你那樣子不是無所畏懼的嗎”

    同樣跟乖寶寶一樣在行進警車內接受教育的林伊,趁着痛心疾首的治安員說累了緩口氣的工夫,對孟川揶揄道。

    “某人你能不能看清自己身份有你這樣嘲笑自己老公的嗎”

    “我當然能看清,我就一圍觀路人,到裏面被口頭教育一下,就放回來了。就是老孟你故意傷人嘖嘖嘖,那飯桶帶着傷都倔着要跟過來指控你,我的保釋金啊”

    孟川如同目光能穿過警車門一般,頭疼的看向後面那輛警車,範同估計這會應該在那裏大肆的抹黑他吧

    對此孟川就兩字,煞筆

    你聽治安員話去醫院驗傷,然後死活咬定自己腦瓜疼,醫生鑑傷時怎麼也得將傷勢寫得重幾分。

    可現在死活要看着治安員把我繩之以法,治安員一看你活蹦亂跳的,再有同學們作證是你先挑釁我孟川都懷疑,他可能保釋金都不要出,能直接進去就出來。

    事實也正是如此,鹿城作爲旅遊景點,外來遊客衆多,本就容易發生治安事件。但考慮影響、考慮城市形象,治安員對每一件事無論大小,又必須都認真對待。

    所以,鹿城的治安員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絕對要比同行累上雙倍

    因此,在孟川其他同學和路人的交代下弄清事實經過後,負責記錄的治安員小哥哥都有點不想再聽這範同搬弄是非。

    身爲同學,你卻揹着人家追求其未婚妻,想給人戴綠帽子。

    被三觀正的熱心人阻攔後,不僅不思悔改,還對當事人大放厥詞

    這換了我是那個男人,我他麼也要揍你

    就你這傷勢,我都覺得打得太輕

    只是因爲職業操守,負責記錄的治安員面上並未露出異樣,依然是一副你說我在聽的樣子。

    然而範同毫無所覺,“治安員同志,你們一定要嚴懲這個惡徒不關他個一年半載,不足以平民憤對了,治安員同志,還有一件事我想諮詢一下。”

    “範先生,你說。”

    “是這樣的啊,這個這麼多同學都是因爲我的緣故才被抓,保釋金就由我來出。畢竟,同學們都是因爲我的邀請,纔會來鹿城,纔出了這些事,我必須得負責到底”

    範同侃侃而談,透露出的意思大概是,他包了路費和食宿費邀請老同學一聚,他就得負責到底,連保釋金一起出了。

    同學們聽懂其話中之意,心情開始複雜。

    拿人手短,喫人嘴軟。

    他們本正在鄙視範同,可現在卻發現鹿城一遊卻是因爲範同,總有種鄙視範同卻更是鄙視自己的感覺。

    範同察覺到周遭的微妙變化,嘴角上揚,很是滿意自己這番話造成的效果。

    唯有負責記錄的治安員小哥哥,以及鄭瀚遠兄弟倆,聽到這話後卻是俱神色詭異的,以一種看煞筆的眼神看着範同,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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