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的迷迷糊糊。
林薄深從律所趕到家的時候,看見那小東西趴在牀邊,耷攏着小腦袋,長髮傾瀉,穿着棉質的睡衣癱在那裏,嚇了林薄深一跳。
還以爲某人窒息過去了。
大步走過來,探了她的鼻息,還有氣。
林薄深鬆了一口氣,將她抱起來,伸手摸了摸她微燙的額頭。
還好,不算太燙。
女孩懨懨的眨了眨眼睛,嘟了嘟小嘴,有氣無力的問“薄深,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說。只是發低燒而已,我去拿溫度計。”
林薄深將溫度計塞到她腋下,吩咐“量五分鐘,好好夾着,別掉下來,我去煮粥。”
某人靠在牀上,努努脣角,拉住他的衣袖,“我不想喫粥。”
因爲發燒,嘴裏毫無味道,甚至有些苦,想喫點有味道的東西。
林薄深回身,坐在她身邊,修長大手摸了摸她滾燙的小臉,聲音低啞的問“想喫什麼?”
“我想喫酸豆角炒肉末飯。”
家裏冰箱裏,剛好有上次回老家帶的酸豆角,還剩不少。
“好,我去做,你看着溫度計。”
林薄深去了廚房做飯,過了五分鐘後,又不放心的折回臥室。
她果然忘記取溫度計了,賴在那裏像只小豬。
林薄深過去從她腋下取了溫度計,看了一眼溫度,“三十八度。”
沒到喫退燒藥的地步,但要捂一身汗出來。
林薄深做好了酸豆角肉末炒飯,倒了一杯熱水,一同端進了臥室裏。
傅默橙靠在牀上,小手指了指,要喂。
林薄深坐在牀邊,拿着一隻勺子,米飯拌了酸豆角肉末喂到她嘴裏。
“怎麼樣,跟我媽做的比,好喫嗎?”
女孩的小手指着碗裏的酸豆角,指揮道。
林薄深失笑,看她食慾不錯,看樣子是沒什麼問題。
一碗酸豆角肉末拌飯,很快就見了底。
林薄深將水杯遞到她嘴邊,傅默橙又喝了小半杯熱水,舒服的躺回了窩裏。
林薄深爲了照顧她,將書房裏的筆記本搬了過來,坐在窗邊辦公。
一直守着她,到了下半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不燙了,才收了電腦,去洗澡。
洗完澡,他剛躺進被子裏,小東西就鑽進了他懷裏。
她退燒了,下午又睡多了,現在精神頭格外的好,不知道是燒糊塗了還是怎麼,問他一些不着邊際的問題。
“薄深,明天給我買棉花糖和冰糖葫蘆好不好?”
“快睡,明天就買。”
“薄深,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林薄深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純澈雙眼,將她摟進懷裏,下巴輕輕抵着她的額頭,嘆息着堅定的說“會,會一直在一起。”
“薄深,我好沒安全感,只有黏着你的時候纔有,以後黏多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煩?”
林薄深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道“不會,你黏着我,這很好。”
傅默橙看着天花板,乖乖躺好,又說“等春天你帶我去靈悅寺看櫻花,好不好?”
林薄深埋進她滾燙的脖頸裏,低笑,“小乖,你快點好起來,你要做什麼,我都陪你去。”
傅默橙堅定的搖搖頭,義正言辭的說“你不能陪着我一起玩物喪志。你還要努力賺錢養我呢。”
林薄深目光深邃,眼底深情浮動。
傅默橙說“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玩物喪志。”
林薄深一手摟着她,一手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