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榮耀山河圖 >裂變 第九章:懲治惡奴(一)
      再回到醫館附近時,街上早已圍了好多人。唐澋稽心中暗道一聲糟了。

      不出唐澋稽所料,果然是那羣人回來了帶來了更多的人,將那爺孫二人圍在中間,其中一人手中鞭子不斷落下。

      而在不遠處,一個臉色煞白的年輕人慵懶坐在椅子上看着這一切,周圍的那些下人甚是諂媚。

      一羣下人喝道:“說不說,剛剛救你們的人去哪了。”女孩護着還在昏迷當中的爺爺,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血痕,仍咬着牙不願說話。

      見狀,那年輕人斥道:“打,敢在麟陽城中招惹我田府的人,定要找出來。”聽得此言,鞭子更是如雨點般落下,終是沒能忍得住,那女孩昏死了過去。

      圍觀在一旁的人羣則議論紛紛,

      “哎,可憐吶,被這羣人打的都快不行了。”

      “誰讓她遇到了田家的人。如今田府如日中天,皇恩浩蕩,一般人哪敢得罪啊。”聽得周圍竊竊私語,那座椅上的年輕人臉上變態的笑容愈發擴大,畢竟他以前可未曾有這般權利。

      此人無趣的說道,

      “算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了,帶回府中,好好審問。”手下的人正要擡走二人,唐澋稽終於趕了過來,擡腳幾個起落間,便衝入了中間的空地。

      而在看到那爺孫二人的悽慘場面時,唐澋稽怒道:“我是不是說過看到你們,就一定要了你們的狗命。”而在那羣奴僕中被打斷雙手的人有眼尖的在看到唐澋稽衝出來時便認出了他,口中喊道:“就是這個人”。

      說話間,唐澋稽兩掌劈開了那爺孫身邊的人,閃身過來護住爺孫二人。

      圍觀人羣一陣驚呼:竟然有人敢對田府的人動手。那羣奴僕在愣了一會兒,也是清醒了過來,迅速將三人圍了起來。

      那座上的年輕人在看到唐澋稽來後,就面色不善,在聽到周圍的人紛紛談論唐澋稽後似乎忘了他時,更是難堪。

      他向前一步,將自己的胸膛挺了挺,讓自己顯得更高大,而後道

      “你就是那個將我田府的人手都打斷的人?”,唐澋稽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俯下身去仔細查看爺孫二人的傷勢,那老漢倒還好,被女孩護了周全,可是那女孩卻是傷勢嚴重,上百道的鞭傷,即使在軍中一些強壯兵士捱了之後也得躺個幾個月,更別提這樣一個瘦弱的女孩,這樣想到,心中更是憤怒,加上這幾日未能有絲毫收穫,要不是這些人,今日便可以有些線索。

      那年輕人看到唐澋稽視他爲無物,正要開口,卻看到唐澋稽站了起來,面色平靜道:“今日誰來了,也保不了爾等。凡是在場的田府的,若是有一個可以平安的離開,我此生不踏入麟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唐澋稽的可怕,可是旁人卻未曾看出。

      那年輕人在聽後嗤笑道:“還你不踏入麟陽,我今日也告訴你,若是你能活着離開這裏,我也此生不踏入麟陽。今日定要將你打斷手腳,在這麟陽城裏做個乞丐,受世人欺凌。”,並非那年輕人看扁唐澋稽,他與京中那些富貴豪紳,各個大臣的兒子都有所聯繫,而且在各種宴席場合亦未看到唐澋稽,因此心中便以爲唐澋稽肯定是有些家產的二世祖,跑來麟陽城打抱不平。

      可是他沒想到唐澋稽自十四歲投軍,便很少回京,一直駐軍北線,每次回京以前亦是住在宮中,鮮少出得宮城,而入駐王府以後,更是少與人來往。

      唐國世人皆知二皇子能征善戰,屢立戰功,卻並未有多少人像見過唐澋清,真正見過唐澋稽。

      而在一旁的那些奴僕們亦是哈哈大笑,彷彿在嘲笑着唐澋稽的不自量力,然後一羣人手拿着兵器步步逼近中心的三人。

      唐澋稽心中像是揣着一股無明業火一般,打定主意正要將這些狗東西收拾一番時,餘飛英忽然趕來。

      在見得唐澋稽時,再看看周圍環境便已然心知。

      “呦,還有幫手,就連你兩......”未等那羣人說完

      “動手吧,將所有人的手給我剁了。將爲首的那個人給我留下。”唐澋稽收手對着餘飛英說道,說罷餘飛英早已衝向那羣奴僕,而唐澋稽則將爺孫二人扶進了醫館,對着坐堂大夫說道:“好好醫治她二人。若是有些什麼閃失,我拿你是問。”而那坐堂大夫人亦是急急忙忙喚着夥計開始診治。

      而唐澋稽出了醫館,坐在街上那年輕人剛剛坐的椅子上,而那年輕人早已被餘飛英一拳打倒在地,現在在那哼哼唧唧,再看看那些奴僕亦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以餘飛英的身手對這些酒囊飯袋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餘飛英見得沒有一個人還站着,手中隨手撿起了一把朴刀,便走向最近的一個奴僕。

      見得此情景,周圍人一陣驚呼,

      “老天爺,他真的要把那些人手剁了,他們可是田府的人啊。”周圍的聲音絲毫影響不到餘飛英的動作,手起刀落,一雙手便掉在了地上,那人悽慘啊的喊道,而餘飛英未曾多看一眼,接着走向下一個人,每走幾步,一聲淒厲的喊聲便出現。

      那些圍觀的人有些膽小的人早已離開,而剩餘的人亦是臉色煞白,終於有人忍不住,推開了人羣,便大口嘔吐起來,連鎖反應一般,周圍的人早已逃了個乾乾淨淨,只肯待在遠處張望,不願向前,只因爲那場面他們從未見過,滿地的鮮血,那被砍下的手,有些還在血泊中蠕動,這是生活在麟陽城中百年未見戰火的人未曾見過的,這場景深深觸動了他們的神經。

      而原本被打倒在地的奴僕在見得餘飛英的手段後,心中一股寒意發出: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怕田府,他們說到做到。

      有人掙扎爬起來便要跑,然而剛跑了幾步,便會被唐澋稽踢回那裏。一會兒的功夫,餘飛英將手中朴刀扔下,將那年輕人抓起來丟在唐澋稽面前,那年輕人早已瑟瑟發抖,不敢擡頭看,

      “你不是說要打斷我手腳,做個殘廢嗎?”唐澋稽喝道,

      “你要知道我姨夫可是田大將軍,你要是敢動我的話,這在唐國你也活不了。”那年輕人事到如今依然嘴硬道,畢竟如今也只能依仗着他姨夫的威勢能不能抵得住此人了。

      “哼,屢教不改。既然這樣的話,把他的手也給我剁了,然後關到府中,讓田兮啓自己來要人。”唐澋稽揮手道。

      餘飛英再次撿起朴刀,正欲手起刀落,遠處圍觀的人隨着朴刀的滑落而心中波瀾起伏,此人仗着田府的威風做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未曾有絲毫損傷,如今要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廢了,當真是有些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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