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怎能殺姬小姐,我依照姬小姐教的方法做,王爺他真的發病了,可這次,竟七竅出血,餵給王爺鮮血都無法壓制了,從來沒未這樣……,王爺情況危急,求姬小姐快點去救治王爺,……”
“你是不是傻啊,若是能用血剋制住,那還何需要我面救人啊?還有,你應該先去找鬼青子,而不是我,他纔是獨孤晟的御用大夫。”姬瓏玥說。
“姬小姐,我知你心中記恨王爺,您就別再折騰王爺了,快與我去吧。”厲鋮焦急的說。
“不,你必須先去請鬼青子,等他醫不了,你才能做主來做我,不然,你直接擅自將我帶去,會被有心人落下口實,你趕緊去找鬼青子,快去吧。”姬瓏玥。
“這這……”厲鋮急得不得了,可姬瓏玥說得確實在理,他只得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找鬼青子。”
話落,人便疾速跑開,瞬間就消失在夜幕中。
姬瓏玥愜意笑說:“獨孤晟,我說過要以牙還牙的,今兒你受的,要比我與香凝受的鞭刑痛上十倍,這就是你惹到姑奶奶的下場。”
厲鋮急急跑向玉芙殿,拉了鬼青子便向麒麟殿跑去。
聽到動靜的戚子嫺也匆忙換了裝,向大殿而去。
臨近大殿,她便聽得聲聲痛苦的吼叫,她嬌美的面頰泛着惶然。
獨孤晟的病情連她的兄長鬼青子都無法治癒,這些年兄長以邪術壓制着他體內的蠱毒,延緩他的生命。
他自知病情無法治癒,給她備下了一筆可觀的財富,一直沒有娶她,除她的身體原由,他更不想讓她早早就成爲寡婦。
可是,成爲尊貴無比的王妃,成爲他的女人,是她做夢都期盼的,若是他不在了,她將一無所有。
若這一次,獨孤晟平安度過危險,她說什麼也要逼着他娶她。
進得大殿,情況比她想象的更爲糟糕。
厲鋮與幾個侍衛聯手壓制着獨孤晟,他儼然一隻瘋狂暴怒的野獸,七竅流血,雙眸血紅,他完全失去了神志。
“晟,晟,你怎麼了,你看看我啊,你是不是很痛啊……”
戚子嫺看着可怕之極的獨孤晟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呼喚着獨孤晟。
“子嫺,你別太過激動,去外室等待候,我會醫好王爺的。”鬼青子安撫着戚子嫺。
“我不,他現在這般痛苦,我不要離開他,我要在這裏陪他……”
鬼青子無奈,說:“好吧,那你冷靜些,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給王爺醫治。”
“好的,我沒事的,兄長你快去,快點救晟。”戚子嫺急聲說,將他推開。
鬼青子轉身開始對獨孤晟救治,可是,他用了很多的方法,卻依然無法讓發狂的獨孤晟平靜下來。
折騰了好一陣,鬼青子束手無策的看着獨孤晟,不知如何是好。
“我,……,王爺這次發病很是兇猛,我,我沒有辦法……”
“什麼叫沒辦法,不可以這樣,兄長,你再好好想想,你一定會有辦法救他的,你快救他啊……”
厲鋮終於等到鬼青子說出這句話,他向侍衛大叫:“你們,快過來壓制着王爺……”
“是。”侍衛們立刻上前。
厲鋮騰出手來,氣喘吁吁的說:“我想,也許有一人能救王爺,我去找她來。”
“誰?你說誰能救王爺?”鬼青子聞言,慌亂的眸子立充斥着陰狠。
“姬瓏玥,她之前,曾救過王爺,我這便去找她來。”厲鋮說着就要走。
鬼青子一把拉住厲鋮,說:“不可以,王爺身份尊貴,怎麼可隨意讓不明底細的人來醫治,你身爲王爺的貼身侍衛,你更應該守護好王爺的安危。”
“姬瓏玥怎麼是不明底細的人,她是晟親王妃,身份同樣尊貴,再者,我曾親眼見過她救過王爺。”厲鋮說。
他的一句晟親王妃,戳到了戚子嫺痛處,她恨得銀牙緊咬,怒聲說:“她何時救過晟,若她真的救過晟,晟怎麼會對她說殺就殺……”
“那是因爲王爺對姬瓏玥有些誤解。”厲鋮說。
“什麼誤解,我與晟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我怎麼不知此事?”戚子嫺說。
“誤解一事不便告之戚小姐,王爺與姬瓏玥在大婚之前就相遇過,那還歸功於,小姐無意一句狼牙項鍊很好看,王爺便跑去了深山,獵殺了狼王取了狼牙,不想蠱毒發作昏倒在山中,被上山採藥的姬瓏玥所救。”
厲鋮說罷,甩開鬼青子跑出寢殿。
“狼牙項鍊。”
戚子嫺擡手撫上脖子上掛着的狼牙項鍊,慌亂的看向鬼青子。
“她,與他竟然在大婚之前就相識了,還救了他……”
自姬瓏玥嫁入晟親王府,她便很是忌憚。
那天,因殺鱷龜一事,獨孤晟對姬瓏玥豪無憐惜的說殺就殺,她再不擔心姬瓏玥的存在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聽到厲鋮的話,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因他知道,獨孤晟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就如當初她救了他,她因此得了心疾的毛病,他負起責負,將她認定爲自己的女人,許諾會照顧她一生一世。
鬼青子將她拉到外寢,對焦慮的她說:“你別擔心,厲鋮說了,獨孤晟對姬瓏玥有誤解。”
“可,誤解終會被解開的啊。”戚子嫺說。
“那,我們就不讓這誤解被解開。”鬼青子說。
厲鋮終於請得姬瓏玥出馬,看着身後不緊不慢的姬瓏玥,他焦急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