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瓏玥挽着他的手臂,笑說:“我要回醫堂,廚娘趙姐說今天特意爲我包韭菜餡包子,我想回去喫。”
獨孤晟笑着颳了下她的鼻子,說:“小饞貓,好吧,陪你回去喫包子。”
“我也愛喫韭菜餡的包子,我也去……”夏勝笑呵呵的說。
“怎麼哪都有你。”獨孤晟說。
姬瓏玥笑說:“挖心案我還有些事想問夏勝的,正好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設下守株待兔這個局。”
夏勝看着獨孤晟嬉皮笑臉的說:“晟親王,您要是煩我也得忍一下了,在挖心案未結之前,我會一直跟着你們的。”
獨孤晟沒有理睬夏勝,扶着姬瓏玥上了馬車。
夏勝也上了馬,跟着二人的馬車向醫堂的方向駛去。
回到醫堂,正趕上飯堂開飯。
幾人在消毒室淨了手,姬瓏玥便歡喜的跑去後廚,很快端着一大盆熱氣騰騰的包子出來。
獨孤晟踢了身邊坐着的夏勝,說:“來蹭喫蹭喝,怎麼還沒個眼力見,還不去接。”
夏勝向他撇了撇嘴,立起身迎向姬瓏玥,接下她手中的盤子。
姬瓏玥坐在獨孤晟的身邊,迫不及待的抓了個包子,咬了口。
“哦,哦,好燙好燙……”
“你慢着點喫,又沒人和你搶。”
獨孤晟看着嘴急的小嬌妻,寵溺之極,他用絲帕擦掉她嘴角的韭菜與油漬。
看着她喫得眉眼彎彎,他被感染,使筷子夾了包子放在碟子裏,優雅的細嚼慢嚥。
“哇,這包子真是太好吃了,比我們家的人過來坐。
幾人落坐,廚娘又端上來兩大盤包子,香凝看着白胖胖的大包子,拍手說:“趙姐的韭菜餡包子是天下一絕,天天喫都喫不夠。”
香凝剛夾起的包子,突然伸來一隻手,將她的包子搶走。
香凝轉頭望去,就見那包子已進了蚩龍的嘴裏。
“你個小兔崽子,桌上有這麼多,你幹嘛非搶我的。”香凝瞪着蚩龍說
蚩龍嘴裏塞得鼓鼓的,拉小金海坐下來,笑說:“你是我師姐,有好喫的,應該先叫師弟喫的。”
“是你應該恭敬我這個師姐好吧。”香凝嗆聲。
“你們別一見面就吵,好好喫飯。”姬瓏玥笑看二人說。
“食不言,寢不語。”小金海笑說。
“嗯,還是我們小金海懂事。”白鳳笑着給小金海夾了個包子。
“謝謝白鳳姐。”小金海稚嫩的小臉上泛着燦爛的笑容。
“我們小海才上了兩天學堂,就象個溫文儒雅的小學子了。”姬瓏玥笑說。
蚩龍翻着白眼說:“這小子看着乖巧,其實一肚子壞水呢。”
“龍哥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小金海看着蚩龍說。
“看我們小海這話說的,好有學問啊。”白鳳笑說。
蚩龍看大家都誇讚小金海,瞪眼說:“我怎麼不欲了,我說的是實話。”
“好了,喫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趕緊喫飯,不許說話。”香凝給兩人一人夾了一個包子。
“松陽村的後山啊。”白鳳說。
“松陽村後山,我一會兒回去便派人去搜找。”夏勝說。
獨孤晟看了看夏勝說:“厲鋮曾去找過好多次,皆一無所獲,你肯定也找不到什麼。不如就在松陽村做點文章吧。”
“你是說,讓純陰女出現在松陽村,藏匿在後山的人應該很快能知道。”夏勝說。
“對。”獨孤晟點頭。
“純陰女?”肖衍不解的看着夏勝。
姬瓏玥看着夏勝說:“這純陰女是怎麼回來,爲什麼非得要找純陰女?”
“這個吧,待我來好好與你說一說。”
夏勝清咳了聲,一本正經的說:“話說這純陰女,是命格中命最硬,最陰邪的,家有純陰女,重者會家破人亡,輕者也會被克的疾病纏身。
百姓們對這純陰女都是聞者色變,很是恐懼。
但在邪術中,這純陰女卻是極好的通靈之體,有些會用純陰女去練一些邪功,邪術,還有以純陰女的心與血去煉治丹藥的。”
“純屬無稽之談。”姬瓏玥冷笑。
“這怎麼突然說起純陰女了?”白鳳問。
姬瓏玥說:“最近又發生了兩起挖心案,兩人皆是純陰女。”
“挖心?我的天啊,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太喪心病狂了。”香凝驚恐的說。
“不是仇殺,去年也有發生過挖心案,也都是純陰女被挖了心,依剛纔夏勝的說過,應該可以確定,必是某人以邪術要以純陽女的心煉製丹藥的。”姬瓏玥說着,看了看緊蹙劍眉的獨孤晟。
蚩龍舉起手,興奮的說:“我知道,這個我知道,有一種邪術,就是以九個純陰之女的心,煉製成九顆丹心丸,說是這個丹藥可讓人起死回生。”
“我也曾在古醫書上看到過這種邪術,書上說煉製這丹心丸,要最純正的純陰女,這純陰女也是分等級的,有的佔了陰年陰月,有的佔了陰日陰時,而最純正的陰女只有八字全陰的女子,才能去煉製成丹心丸。”肖衍說。
“九個純陰女子,你們看的是九陰真經嗎?”姬瓏玥無奈笑說。
她又看向沉默的獨孤晟,她說:“九個純陰女子,之前發生了六起純陰女被挖心,現在又發生兩起,加起來已有八個人了,那就是說,還差一人,就齊了九女。”
她真是對這些古代人無語了,用這麼邪惡的方式煉丹,殘害那麼多無辜的人,而那藥卻一點用處都不有,也不知是那個瘋子想到的這麼邪惡的方法。
“是啊,就差一個人了,我們得趕緊着手準備了,不然要是被兇手找到最後一人,我們恐怕就再也抓不到他了。”夏勝說。
“他跑不了,一定會抓住他的。”姬瓏玥沉聲說。
夏勝看着獨孤晟說:“對了,晟親王,我得和你借些人手,你知道我手下那些衙役,抓個地痞流-氓的還行,要是抓這絕頂高手,那就太菜了。
您老人家借我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子,還有幾個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