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當戰神開始 >第889章 伺機而動!
    就這樣。

    源田隼斗的一番話,徹底讓福良祐太信服。

    當即,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準備起身離開去辦事,但就在這個時候,源田隼鬥又突然喊住了他。

    福良祐太駐足回頭,只見源田隼鬥面帶糾結的說道:“猶太啊,這件事,其實是首相拿的主意讓下面的人辦的,你不是不清楚,首相行事代表的人是誰,我就算是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的。”

    聞聲,福良祐太渾身一震,這下更是對源田隼鬥發自內心的敬意,“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言罷。

    福良祐太就大步離開。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源田隼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冷笑,以及不屑。

    沒有人知道,他對福良祐太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但可以肯定的是,就源田隼鬥本人最內心的想法來看,絕對不全是對福良祐太說的那般,一切都是爲了亞東帝國。

    另外。

    當首相暗中授意兵部的人冒充黑龍會成員襲殺山口組織在黑土街區的帶隊組長,挑起合田一族憤怒的時候,針對合田一族的局就徹底佈下了,在這件事情當中,源田一族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不論這其中施展了何等慘無人道的手段,只要能快速平定合田一族和源田一族的爭鬥,那他們就有理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宣稱一切都是爲了亞東大局。

    ……

    黑土街區。

    附近那座高樓的頂層天台上,帝世天眯了眯眼睛,問道:“幾點了?”

    身後,唐通擡起腕錶,咧嘴一笑,“離轉鍾,還有不到一刻的時間。”

    在亞東這片黑白分明的地方,類似山口組織這樣的暴力集團之間,一直都默默遵守着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夜晚的十二點之前,世界是屬於亞東民衆的,十二點過後,世界是屬於他們的。

    因此,在非特殊情況之下,各大暴力集團之間的衝突事件,往往都發生在夜晚的十二點以後。

    而今天,也不例外。

    聚集在黑土街區兩公里外的數百山口組成員,此刻沒動,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都在等,等待轉鐘的那一刻。

    而自抵達亞東以來,就一直在關注合田,源田兩族之衝突的帝世天兩人,也在等着一個結果。

    “那批人,你找到沒有?”這時,帝世天再次開口。

    “找到了,這羣人比較專業,絕對不是黑龍會之流能擁有的鷹犬,他們此刻還在玩燈下黑呢,殺了人不僅沒走,反而就藏在黑土街區,估摸着是還要玩什麼花樣。”唐通笑嘿嘿的回道。

    聽到這話,帝世天也是笑了,“我就說這事絕對不可能那樣簡單,就算源田一族不願意向合田一族低頭,那也不至於,將雙方矛盾徹底挑開。畢竟,事情鬧大了,對源田一族而言,並沒有好處。”

    “輸贏,都是沒有太大的意義的事。最保守的辦法,就是保持防守姿態的同時,繼續朝合田一族施壓,將衝突轉變到桌面上的談判。但現在看來,源田一族選擇了另一種辦法。說到這裏。

    帝世天不禁看了一眼遠處廣場上的山口組織之衆,“就連亞東官方都站在了源田那邊,合田一族這次,怕是懸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連帝世天這個暫時還沒有參與進來的人,都知道襲殺那批帶隊成員的人並不是真正的黑龍會成員。然而在事發之後,合田一族從始至終都沒有調查一下。

    如果,合田一族稍微冷靜一下,不直接撕破臉,而是找到那批殺人的人,那麼其就算再蠢,也能看出其中的道道和陷阱。

    但事情往往都沒有如果,站在合田一族的角度看待問題,在這種特殊的時期,除了黑龍會的人,還有誰敢到黑土街區襲殺他們山口組織帶隊的成員?

    “懸了好,懸了不是正合我們的意嘛。”唐通聽了帝世天的話,在一旁抱着胳膊滿不在乎的道。

    “再看看。”帝世天丟下這句話,就沒再繼續開口。

    時間。

    一分一秒的過去。

    中途,廣場旁邊的大道上,駛來了一輛價值昂貴的豪華轎車,就那麼靜靜的停在那裏。

    直到不遠處的鐘樓轉鐘的聲音敲響,豪華轎車的後排座車窗才緩緩降下,從中露出了千守拓也的面孔,“可以開始了。”寥寥五字。

    就如同點燃雷包的火焰,使得一衆山口組織的成員徹底動了起來。

    “黑龍會佔我們的地盤,殺我們的人,今天晚上咱們就告訴告訴他們,誰纔是這潼京城內十二點過後說的算的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被黑龍會的雜碎們小瞧了!”“殺!給死去的兄弟報仇!”“……”

    浩浩蕩蕩數百人,喊殺聲沖天而起,一路踏進黑土街區。

    長時間壓抑在內心的憤怒,以及與生俱來的狂暴性格,使得這羣人全然忘記了,這場爭鬥的根本原因,本來就是他們的老大哥,合田一族率先挑起來的。

    只不過這事,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錯的,本來就是黑龍會,而不是他們。

    此刻。

    居住在黑土街區的人們,全都緊關自家的大門,從二層,三層的窗口,偷偷的看着這批全副武裝的隊伍,臉色有悲哀,有憤怒,亦有深深的無奈。

    階級的不同,導致了他們這些人的悲哀。

    上層人之間的爭鬥,卻要他們緊閉大門膽戰心驚的縮在家中,卻要這些個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亡命徒,拋家棄子去拼殺。

    而真正促使這一切發生的人,此刻卻站在這潼京城內最閃耀的高樓大廈上,冷漠的注視着一切的發生。

    他們纔不在乎,這場爭鬥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會有多少的家庭因此破碎,他們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贏,能不能滿足自己的野心和慾望。

    “這狗日的山口組織,狗日的黑龍會,每次一開打,干擾的都是我們這些小角色的生活。生意不能做,有門不能出,執法部和兵部都他嗎是喫乾飯的!!!”某處房屋內,一箇中年無力的咆哮着。一旁。

    五六個男男女女低着腦袋,情緒低沉。

    在牀鋪上,還有一個婦人,手中抱着一個方纔幾個月大的孩子,此刻正在哭着。

    看到這一幕,男子心中更加氣憤,抄起一個花瓶就從窗外扔了下去,花瓶摔碎的清脆聲響起,這個時候,周圍無數觀望的民衆都看向了這間不大不小的三層房間。

    而屋內的人,此刻能感覺到,外面震耳的腳步聲似乎停了那麼一瞬。屋內扔花瓶的中年男人神情一緊,但還是強硬的衝着屋內幾個面露責怪的人說道:“他們不讓我們好過,我扔個花瓶教育教育他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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