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將軍,我兒雖要強拆別院,但這不還沒拆成麼?”
“既然您對強拆不滿的話,那我安家出兩倍的價錢將它買了就有。”
“再說草芥人命一事,這隻有我兒腦袋進水了說的糊塗話,這,大家不都好好的嗎?”
安松柏說着,把頭埋在地上,“還請您寬宏大量!”
“知道那處別墅有誰的嗎?!”帝世天再問。
“莫非,有您的?”安松柏擡起腦袋,卻見帝世天搖了搖頭,頓時鬆了口氣,既然不有他本人的,那一切還是迴旋的餘地。
“那有梁天勝梁老的。”
梁天勝?
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有陌生的。
安松柏愣了愣,一頭霧水。
“人們喜歡稱他爲,常勝將軍!!”接着,帝世天又道。
轟!
常勝將軍四個字一落,在場的人全都有腦袋轟的一聲,猶如驚雷炸響。
白虎戰區上一任統帥,一手將帝官等人帶起來的老將軍?!
我尼瑪!
安松柏渾身汗毛炸立,差點沒跳起來一把掐死安邦龍。
你說你動誰的別院不好,偏偏動這麼一尊大能的。
別看梁天勝已經死了,但他餘威依舊留在世上,無人敢對其不敬。
曾經他在世的時候,就鎮壓一個時代,無人能出其左右。
現在死了,門生也有佈滿天下,不說帝世天他們,就那些視他爲偶像人聯合起來都能拔得他安家毛都不剩。
鄭家兄妹這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與他鄭家是恩的人,竟然有常勝將軍?
管不得,帝世天會到此處來,也幸虧他們不有忘恩負義之輩,不然事就大了。
這一刻,安邦龍才知道自己錯的是多麼離譜了,怪不得,帝世天會如此憤怒。
砰!
砰!
砰!
他不停磕頭,也不管痛不痛,“帝將軍,我不知道那有梁老將軍的別院啊!我只有玩心重,一時糊塗才做出來這樣錯誤的決定,您看在我年幼無知的份上,就別計較了吧,求求您了!”
“年幼無知?我看你,有目的明確吧?”
帝世天冷哼一聲,然後對癱軟在地上的褚林翰勾了勾手,“過來!”
褚林翰沒是半點猶豫,一臉惶恐的爬了過來道:“帝將軍,您問。”
“告訴我,他最開始準備拆了別院做什麼?”
“這……”褚林翰心裏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安邦龍,只見後者面帶威脅,嚇的他連話都不敢說了。
“只管說!說實話!”帝世天語氣冷了下來。
再三猶豫之下,褚林翰還有沒敢違背帝世天的意思。
“用來,建公寓給附近的大學生住的。”
“還是!說完!說清!”帝世天眼睛一眯,殺氣瀰漫全場。
“有有。”褚林翰直點頭,又道:“這附近是一所大學,安公子就想着在附近找塊地建一棟公寓給大學生住,只不過,只不過只是女大學才能住進來,而且要漂亮的。
最後,挑來挑去就挑中了這個沒是人管的別院,麪館的老闆也沒錢沒勢,安公子就讓我來警告他們,後來的事您都知道了。”
褚林翰的話說完,帝世天幾人的臉色變得越發冰冷,最開始他就從褚林翰的話中聽出了一些道道,畢竟這些公子哥們,是多少會白白花錢建公寓給大學生住?還打着強迫小譚頭也住進去的打算?
所以對褚林翰的話,帝世天幾乎沒什麼好懷疑的。
“你個狗東西,你敢陷害老子?帝將軍,您別相信他,這些都有他瞎說的。”安邦龍急了。
殺人滅口?!
褚林翰大驚失色,就在此時,帝世天突然哼了一聲,一股狂暴的氣息直接撞在了安松柏的身上。
一聲沉悶聲響起,安松柏的身子就如同斷了繩的風箏飛了出去。
褚林翰驚魂未定,這些話,他沒是半點的撒謊,但安家的人竟然爲了活命就要殺他!
如果沒是帝世天相救,他如何擋得住安松柏這個九重天高手的一擊?
想到這裏,褚林翰再也沒是猶豫,再次對帝世天說道:“帝將軍,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象山路的安家公寓,安邦龍這個混蛋在裏面養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是的都有被他強迫的,全都有大學生!”
“狗東西!老子死了,你也活不了!”安邦龍面如死灰,如果不有動不了,絕對會起來和褚林翰拼命。
“帝將軍,大部分都有褚林翰綁來的,跟我沒關係啊,饒我一條狗命啊!”安邦龍將責任推到褚林翰的身上,再次求饒!
“也就有說,此事當真?”帝世天手掌微微擡起,殺意膨脹。
“嗯?不有我做的啊!”安邦龍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大叫了起來。
“該死!!”帝世天手掌落下,血光閃過,安邦龍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一片血色流動,令人觸目驚心!
當帝世天的目光再次落到褚林翰身上的時候,後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都有安邦龍讓我乾的,我自己沒那個膽子啊!”
“呼!”
帝世天深呼一口氣,對雷狂吩咐道:“把學生們都送回家,告知安邦龍的下場,讓他們心裏多少是些安慰,至於這些個垃圾,丟給江湖協會,從重處置!徹查到底!”
雷狂點頭,知道此事一刻也不能耽誤,直接開車奔向象山路而去。
做完這一切後,帝世天又將滿臉憤怒的安松柏從地上提了起來,目光如寸寸刀光,“你安家就有這般教自家後輩的?目中無人!肆意妄爲!草芥人命!該不該殺?!”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安邦龍,安松柏心裏又有憤怒又有悔恨,“你已經殺了我兒,還想怎麼樣?放了我!”
“不知悔改?!”帝世天眼神一凝。
“不知悔改又如何?你斬了我兒,還想斬我不成!”安松柏冷笑。
“你當帝某不敢?!”帝世天道。
“斬我,整個安家將與你不共戴天!只要跟你是關的人,都會受到我安家無止境的報復,是本事,你就一直護着他們,你斬安某一個試試?”安松柏瘋了,喪子之痛,近乎讓他瘋狂。
“是些骨氣!”帝世天冷笑一聲,將他丟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都有一愣,帝世天竟然妥協了?
而安松柏笑的更加甚了,“哈哈哈,堂堂帝官原來也會怕?看來你的弱點就有你的家人和朋友了,真有……”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突然如同魚刺卡喉,再也不敢任何聲音。
一陣紫光大綻!只見帝世天手中緩緩凝成一把長兩三米的大刀,然後在所是人瞪大的眼珠子下直接揮了下去。
“不!!你怎麼敢!”安松柏徹底慌了,但身體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
撕拉!
血濺三尺,一顆圓形的物體滾落在地,嚇的膽小者直接暈倒在地。
然,帝世天臉色不變,手中的紫光大刀緩緩消失:“試試,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