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界桃妖 >第六十一章 勸說失敗
      炎樺聽到聶無雙如此說,心中頗爲懊惱,既已覺醒靈火吧,定要想盡辦法讓靈火可以隨取隨用,怎麼能讓靈火只有十年壽命,那真是讓天下修士笑掉大牙了。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在此打擾師父休息,炎樺起身退了出來,往學舍走去。

      沒走多久,炎樺便與特地來尋自己的炎燁,鍾路裝了個正着,炎樺開口“大哥,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

      炎燁心中頗爲憤惱說到“阿樺,今日你去了哪裏”炎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就跟着師父學習丹術,如今我也可以練出築基丹了。”

      炎燁質問道“我們出身世家,從小煉丹師見的也不少,靈火覺醒向來都是赤,橙,黃三色,怎麼你那靈火爲什麼是綠焰的,以前從未見過。”

      炎燁解釋道“世間之法,你又尚未通曉全貌,天府大陸上奇人異士之多,也並不常見,你怎知弟弟不是那天賦異稟之人,覺醒的是珍奇靈火。”炎燁說“你還不說實話是嗎,今日你在山下的所做所聞,我和阿路看的清楚明白,你即可便去與那聶無雙說清楚,不再做他的徒弟,以後好好修習元力,成爲出色的修煉者。”

      炎樺氣急敗壞的說“我好不容易成爲煉丹師,憑什麼讓我放棄,怎麼咱們家就只能出你一個煉丹師嗎,你就見不得我好。”

      炎燁問道“你那是好嗎,走了旁門左道還不自知,再執迷不悟我便一封家書寫回家去,讓父親定奪。”

      炎樺心虛的辯解,眼珠子也不由自主的打轉,說道“什麼旁門左道,我與師父日日苦練,才得成效,怎麼就旁門左道了。”

      炎燁更加生氣“你當真我是跟你說笑呢,走,立刻跟我去找聶無雙,說你不想再做煉丹師了。”說完,便伸要去拉着炎樺的衣袖,把他往來時方向撤去。

      二人爭執不下,炎樺心中怒氣上涌,趁炎燁不備,便使出元力,要一掌拍向炎燁的胸口,還好一旁的鐘路小心提防着,在掌力快接近炎燁的時候,鍾路及時拉了他一把,將膠着的二人分開,這一舉動惹惱了鍾路,鍾路呵斥到“炎樺,你敢跟你哥哥出手,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你哥哥這麼做是爲你好,修煉者以正義自居,行正道之路,怎麼能傷害無辜之人,況且還是不會修煉的普通人,你這麼做,會招天譴。”

      炎樺大聲喝道“什麼天譴,我只知道,好不容易覺醒的靈火,絕不能輕易丟了,你從小就處處壓我一頭,同是父母生養,憑什麼你就能繼承血脈傳承,我就不行,憑什麼你能成爲煉丹師,我就不行,憑什麼你能是父母的驕傲,我就給他們蒙羞,憑什麼鍾芙傾心的還是你,你說這一切都憑什麼。”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學舍中。

      炎燁心中難過“沒想到,他一直都這麼不甘心,但是父親母親,我,哪個不是真心待他。”鍾路安慰炎樺說“世有定法,人無定則,他如此選擇,我們也無可奈何,只能盡力規勸而已,讓他不釀成大禍。明日我再讓鍾芙去規勸與他。”

      炎樺點點頭,只能先這樣了,二人也一同回了學舍。一路跑回學舍的炎樺心驚不已,自己煉化生人,用來覺醒靈火的事情被發現了,這件事要是被他們傳到父親的耳朵裏,還不得打斷自己的腿,看來要想個辦法將此事敷衍過去,越想越急,越想越氣,都是這個炎燁,總是破壞自己的好事,總有一天讓他付出代價,炎樺轉念一想既然你這麼喜歡告狀給父母,那就讓我來說一說你和鍾路的好事吧,這件事要鬧的盡人皆知,看你有什麼閒心管我。

      說罷,炎樺鋪開宣紙,想出一首偈子,然後用左手下筆寫到昔日繁華子,炎樺和鍾路。玉塵手不別,羊車市若空。誰愁兩雄並,金貂應讓儂。左手寫字,雖字跡潦草,但也可以辨識,也不會有人疑心自己,於是趁着月色,將此張紙貼在了公示欄中。

      果然,第二日,炎燁走到哪裏都一片唏噓,作爲世家公子,爲人真誠,毫無架子,不像鍾路等人,都端着一副做派,再加上炎燁眉清目秀,恣容上佳,在學院裏也是很受姑娘們歡迎,但炎燁對這些示好的姑娘真可謂是一視同仁,與這個說兩句話就會與那個也說上兩句,絕不會有第三局,因此,姑娘們個個覺得自己有機會,如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首偈子弄的滿院裏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誰都可以隨口背出來。

      姑娘們也是傷透了心,覺得被欺騙了,身後沒少添油加醋的外穿,這個說“我那日見到他們二人在後山樹下親親我我,旁若無人的樣子。”那個又說“這事情早有苗頭,不和自己的弟弟住一個學舍,偏和他住,晚上外邊院門一關,裏邊還不知道是怎樣一片旖旎風光。”更有甚者說的就更加不堪入耳。

      炎燁得知學院裏是個什麼樣子,羞憤不已,課上一半,便藉口不舒服,回了學舍中,鍾路在聽了這麼些個流言蜚語後倒是無動於衷,在課上見炎燁也不告知自己,獨自回了房中,也不多說什麼,看着他悄悄出門而去的背影,以爲是大家的指指點點讓炎燁傷了心,生氣了。所以鍾路自言自語說“這些事早晚是要經歷的,也只能靠你自己想通,早一點經歷也好。”

      回到學舍的炎燁如炎樺所料,顧不得寫家書回去告訴父母弟弟在學院的事,滿腦子都在想誰寫了那樣的偈子污衊自己與鍾路,自己倒還好說,但鍾路孤傲,碰不得一絲污點,這件事就像給他身上潑髒水,今早他都沒有理我,看來是不高興了,自己也沒有臉面再見他了,所以纔在課堂上坐立難安,又想着一會兒下課,不敢面對鍾路,所以提前跑了出來,要是以後鍾路都不理自己了該怎麼辦,炎燁心中煩亂,又想不出結果,所以就在房間裏坐在牀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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