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先生責罰!”
“請,先生責罰!”
……
這一刻,偌大的金陵同仁堂二樓,現在除了金陵陳家掌權者陳華東現在跪在李石川跟前發出的恭敬如狗一般的洪亮請罪聲外,就再無其他任何聲音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都愣了。
都懵了。
現在不僅僅只是圍觀的衆人被震的一愣一愣,陳隆,還有他身邊的妖豔女人,還有這金陵同仁堂宋家的千金宋婷婷,掌權者宋無道等一干人全部都被震住了。
全部都是眼睛瞪的跟牛眼差不多大!
金陵超級世家掌權者陳華東現在竟然不顧個人尊嚴,個人面子朝着一個穿着兩三百塊的“小人物”跪地請罪?
這特麼是啥吉爾情況?
“呼!”
此刻,伴隨着陳華東現在這幾句請罪的話語完全落下後,整個二樓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窗外的寒風在呼嘯!
在肆虐整個天地!
此刻,呂紫妍現在更是相當的懵逼,從進入金陵同仁堂到現在她已經經歷了四五次這樣的懵逼場面,整個人的腦子都感覺要炸了,轉不過彎來的那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呂紫妍真的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怎麼自從進入了這同仁堂開始到現在,一個兩個,甚至三個四個朝自己老公李石川道歉。
算上現在下跪的陳華東,已經有兩個人跪在自己這上門女婿老公跟前請罪道歉了。
而且這個陳華東可還是金陵的超級世家陳家的掌權者啊。
這樣的大人物竟然悽楚的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朝李石川磕頭道歉。
這畫面太過震撼了!
太過讓人不敢置信了。
“難道你真的是一個隱藏的大人物嗎?”
呂紫妍有些惶恐的看了眼李石川的側臉,回想起在渠城曾發生的那一切,比如王家父子兩來到醫院跪下道歉的那些畫面,心中便是喃喃道。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還是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圍繞你發生的?”
這一刻,呂紫妍心中的疑問,疑惑太多太多了。
而陳隆等人,還有剛剛那些覺得陳華東來了,李石川今天可能不能善了的圍觀羣衆們紛紛像是吃了翔一般,臉被打的不要不要的。
“爸,就是這個窮逼,剛剛竟然跟我非常囂張的說,敢接受我們金陵陳家的道歉,膽子可真是不小!”
“直接弄死他吧,剛剛你兒子我可因爲這個窮逼丟了不少的臉面!”
……
這一刻陳隆的耳畔處還不斷迴響起了他剛剛的那些囂張話語,每一句話現在就像是一個又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臉上,賊特碼痛!
“啪!”
“啪!”
……
雖然事實上並沒有什麼聲音,但是打的啪啪作響。
一陣又一陣的難受。
就像女人生孩子痙攣的那種難受,還無法反抗。
只能默默的咬牙承受着現在的難受,難堪!
不久前他還在叫囂李石川敢不敢接受來自他金陵陳家的道歉,結果這纔多久?
他親爹直接跪在了李石川的跟前!
整個二樓鴉雀無聲,只有陳華東不久前的請罪話語在不斷迴盪。
這一刻,不久前但凡是看不起李石川,但凡是輕嘲過的人一個一個不僅眼睛瞪的跟牛眼差不多大,嘴巴也張的跟牛嘴一樣大。
彷彿被扇了無數個巴掌。
現在的情況實在讓他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李石川這一身穿着打扮不過就兩三百而已,這樣的一個“小人物”竟然能引來金陵超級世家陳家掌權者的悽楚下跪請罪道歉?
現在凡是看着這一幕的人,都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
跟衆人現在的震驚,震撼神情相比之下,李石川的神色倒是顯得比較淡定了,面色極其平靜!
“叔叔,你可別被這個窮逼矇騙了啊,他就一個窮逼,你看他那一身兩三百的打扮,算那門子先生啊,叔,你認錯人了。”
忽然,就在全場最爲寂靜的時候,陳隆的女人忽然一下跳了出來對還跪在李石川跟前的陳華東激動說道。
之所以跳出來這麼激動的是,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她就是不服,不相信李石川穿的這麼寒酸,竟然還會被自己男人的父親跪拜恭敬的稱呼爲先生!
若是坐實了這個事情,不就是在變相的打自己臉嗎?
要知道最開始她可沒少嘲諷李石川啊。
第二個原因她想借着這個機會認識下自己男人的父親,以後她出去跟自己的同學,姐妹吹牛逼也將更加有面子,以後在自己家裏的地位也將無人能比,甚至家裏不少親戚都會因此而來巴結自己。
畢竟只是搭上陳隆,她只會被認爲是一個拜金婊,而認識了陳隆的父親那就不一樣了,那就可以出去炫耀的說自己是金陵陳家的兒媳婦了。
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最主要的這女人是想留個後手,她一直覺得自己顏值這方面長的還不錯,要是那天陳隆一腳把她踹了,她就去勾搭陳隆的父親。
成爲不了陳家兒媳婦兒,那就做他陳隆的後媽吧。
“我去你媽逼的,哪兒來的傻逼!”
這一切都說來話長,實際上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幾乎就是這女的話音落下剎那,陳華東猛的擡起頭來暴怒道。
“啪!”
暴怒的同時,直接一巴掌將這女的腦袋呼在地上!
“先生的尊貴之軀是你個傻逼來侮辱的?”
“誰他媽給你的狗膽子?”
“給先生道歉!”
這一刻,陳華東算是被這傻逼女人嚇壞了,直接將這女人的頭也摁在地上朝李石川跪着磕頭道歉!
“老……老公……”
陳華東突然間的暴動讓這女的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發出痛苦的叫聲,然而現在陳隆就傻傻的站在原地。
這特麼到底什麼情況啊?
這個穿着打扮跟個窮逼嗎,土鱉似的李石川,難不成真是什麼大人物吧?
竟然能讓自己親爹如此對待!
看到這陳家掌權者現在的脾氣態度爆發,周圍的人沒誰敢放一個屁,特別是離着近的那些人,生怕觸及到來自陳華東現在的黴頭。